元卓的话,听的元谦心里五味陈杂,品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最后某种名为独占的感觉,让元谦的心里很爽,他可是一直都以为元谦是个浪子的,没想到这家伙表面上满花的,实际上却这么单纯,不错真是不错,心里隐隐的有那么点期待,做某些事情,但是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那家伙的伤还还没好利索,要是做某些激烈动作的时候,崩裂了反而得不偿失。
元卓抬起头看着夏日明媚的阳光,神色有些莫名的阴郁,他希望这场大战快些结束,然后就这样找一个小院子,和元拓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活,归隐山林真是不错,经历了破涛汹涌跌宕起伏的十几年,比起在权海金钱之中颠簸争夺,平静才能更真切的享受人生的美好,但是在哪之前他还有一道关要闯,元卓抬起手,握住了脖子上圆形的玉牌,轻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叹息……
半个月之后,皇宫里的暗棋开始发挥作用,又不少人都钻到了空子,进到了皇宫。元卓和元拓的好友和盟友也开始各自行动,开始对皇帝做各种的钳制,也有不少人已经来到了京城附近,大战即将爆发。摆在明面上的那些事,皇帝自然是知道,这边派人暗杀,那边派人平乱殊不知,但是半个月下来却米有一次成的,次次失利,皇帝气恼的斩杀了一批批,派出去的臣子和杀手,皇帝身边的人人人自危。
皇帝为什么会屡次失利,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身边有不少,元卓这边的人,他的一举一动,元卓几乎全都知道,全都做出了防范他的那些明里暗里的举动怎么会成功。
皇帝在这种时候,就发挥了他越挫越勇的劲头,一根筋怎么都不服输,一次次的把人派出去,执行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人物,对自己身边,对自己的置身的京城皇宫,完全忽略了,如此这般元卓四人在京城里更安全了,如果是常人估计会无所顾忌,但是元卓和元拓心思缜密,反而比之前还小心。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说,元卓他们传递消息的方法了,元卓几人现在都是再用别人的身份,这四个人是两对夫妻,这家的主人,这家人家有三兄弟开了一个卖成衣布匹的小店,店子是这家的老大老二做起来的,现在老三长大了他们就退居二线,让老三住到店子里,他们只拿分红,但老二隔上几天都会到铺大子里去看看,老三也会回家,实际上这个小店是安阳家的产业之一,这三兄弟也都是元卓的人,这样的小店铺这样的一家人在京城里根本就不算什么,没有人会注意,一家人来来往往传递消息,自然也就不会有谁知道,也不会有谁注意。
月挂高空,某个病人胳膊上的伤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日常的生活都能自己自足,某些事情自然也能做了,两夫夫这三四天几乎是夜夜都做些爱爱的事情,当然不会太激烈,毕竟隔壁还有一对童男,要是太过分了,那边说不定会弄出人命。
前一夜又是一番快乐,元卓这几天因为某人的压榨精神格外不好,今天到了往常起床的时辰,都一直没醒,元拓看元卓睡的香,知道这几天元卓的脑子没少动,晚上自己又和他做这些大消耗运动,肯定是累了,也就没叫醒他,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推门到了院子,元谦和楚江也穿戴好走出了房门,元拓跟元谦和楚江说,元卓还没起,早饭就出去买什么回来吃算了。
这四个人到现在还能独立在厨房做吃食的,就只有元卓,他们三个可都做不出能吃的东西来。元谦应了,元拓便又回了房里,楚江站在元谦身边看楚江关上门,靠在元谦耳边低声道:“我看大哥这几天挺反常的,容易累又嗜睡,你说会不会?”
楚江的头发披散着,用缩骨功锁着肩,脸上带着清秀的女人假脸,那样子虽然没有垫胸,也是雌雄难辨,这样的一副打扮靠在元谦身边,当真是郎才女貌。
“会不会什么?”元谦有点不明白。
“这个啊!”楚江把手放在身前画了一个圆弧。
“不会吧。”元谦皱眉低呼。楚江半搂着元谦一边往院门走,一边道:“不会吗,上次在陪都的宅子,他们可是很激烈,说不定是哦!”
“应该不会把,我之前给哥把脉,没……”元谦说到这突然停了,愣在了原地,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上次正经八百的给元卓把脉,差不多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那时候根本诊不出什么,说不定楚江真说对了,元谦想着转身就要往元卓屋子里去,但才转过身就让楚江拉住了,“干什么去?”
“我去给大哥看看。”
“别去,又不急在一时,你先去把吃的买回来再说,要是大哥真有了,饿坏了可不好。”
元谦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那我去去就回。”
楚江抱了抱元谦,靠在元谦耳边轻声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才推开门送元谦出门,那临别依依的样子,特别像是送相公的妻子。
元谦和楚江这半个日子相处的可是相当不错,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亲吻抱抱之类的可是长做,昨晚元谦还破例帮楚江用手解决了一次,两个人都没有要求要更进一步,现在这样两个人都认为不错,而且他们都知道如果真的在这时候更进一步,弄出人命来,只会乱了现在的计划。楚江这个小媳妇在院子里兜了一圈,把厨房的火点上,烧上了水,想着一会元卓起来应该会用,又在院子里兜了一圈实在是无所事事,便又回了房里。
元谦这一趟早点,可是闹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几乎把风平浪静的京城翻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