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江与川和易长乐的婚期就要到了,可他们两人却成了最清闲的人。星桃尔和江纤凝除了准备嫁妆、聘礼,还要操办江与川和易长乐的大婚典礼,忙得是不可开交。易长乐和江与川看星桃尔和江纤凝忙得脚都快要不粘地了,几次提出可以帮她们做些事,毕竟是自己的大婚典礼,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只让星桃尔和江纤凝操劳,易长乐和江与川的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可每次,星桃尔和江纤凝都拒绝了易长乐和江与川,理由只有一个,星桃尔和江纤凝一致觉得易长乐和江与川实在是碍事,笨手笨脚的,不但帮不上忙,还会拖慢她们的进度。易长乐和江与川实在委屈,他们觉得自己还行,虽帮不上多大的忙,但也算不上星桃尔和江纤凝口中的笨手笨脚。比易长乐和江与川还委屈的是易尽安和坤宁,星桃尔和江纤凝整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二人颇有怨言,可准备的是自己儿子和闺女的大婚,也不好向星桃尔和江纤凝真的抱怨些什么。易尽安和坤宁保持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也想要加入星桃尔和江纤凝准备的大婚典礼的队伍之中,却被星桃尔和江纤凝用同样嫌弃他们碍手碍脚的理由,给赶离了队伍。易尽安和坤宁不能插手自己闺女和儿子的大婚,每天晚上还孤枕难眠,变成了九尾狐族和玄武族内远近闻名的怨夫,本来繁忙的族内事务也因为易尽安和坤宁的怨气生生减少了一半。九尾狐族和玄武族的族民看着易尽安和坤宁满是怨气的脸,将自己能处理的事务尽量自己处理了,不能处理的事务也尽量搁置了,尽量不去找易尽安和坤宁求助。众人一致觉得充满怨气的易尽安和坤宁实在太恐怖了些,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没人想要去触易尽安和坤宁的霉头。除了易尽安和坤宁,还有一个人充满了怨气,那就是化蛇,只是化蛇和易尽安、坤宁不一样,易尽安和坤宁的怨气可以发泄出来,而化蛇只能默默将怨气吞下。原因无他,让化蛇充满怨气的人是江与川。易长乐和江与川一致觉得化蛇作为上古水兽实在是太弱了些,跟着易长乐的这些年来,对于修炼之事也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灭世在时还好,有灭世监督他,可是灭世离开之后,化蛇嘴上说着去修炼,实际上总是偷偷去水榭处晒日光浴,好不快活。易长乐之所以知道化蛇总是打着修炼的名头去晒日光浴这件事,还是水榭那群白鹭告诉她的。据那群白鹭所说,化蛇每天悠哉悠哉的晒日光浴就算了,还总是调戏那群白鹭玩,每天去水榭时,要喷那群白鹭一身水,离开水榭时,也要喷那群白鹭一身水。那群白鹭觉得化蛇的素质极其低下,想着他好歹是个上古水兽,便忍了他许多次,可如今实在有些忍不了了,有一句话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白鹭们这才告到了易长乐面前。白鹭们齐溜溜地到天兰苑告状,告完状之后,又浩浩荡荡地一齐离开,“乐儿,我们该怎么教训化蛇才好?”白鹭们才离开,江与川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看到江与川兴致勃勃的样子,易长乐立马明白了,江与川这是最近过于清闲,想从化蛇身上找点乐子,便道:“小化的性子我是了解的,虽懒,可不会这么没有素质的老是往白鹭身上喷水,先将他为何喷水问个明白,之后你想怎么训他都可以。”……化蛇并不知道白鹭已经将他的所作所为全在易长乐和江与川面前说了个彻底。虽奇怪为何白鹭们浩浩荡荡地离开,可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悠哉悠哉地晒他的日光浴,等到白鹭们又回到水榭,化蛇算了算时间,和往常一样喷了白鹭们一身水,才起身离开水榭,回到天兰苑。化蛇扑棱着翅膀,摇头晃脑地回到了天兰苑,本想和往常一样,飞到易长乐的肩膀去蹭一蹭她的脖子,撒撒娇,却没想到易长乐和江与川正襟危坐地等着自己。化蛇暗道一声不好,有些心虚地问道:“长乐大人,与川大人,你们这是怎么了?”“小化,你这些天,早出晚归地去水榭,是去做些什么?”易长乐决定给化蛇一个机会。“努力修炼。”化蛇底气有些不足,却依旧嘴硬。“哦?可我听到的好像和你说的不一样呢。”长乐顿了顿,接着道:“小化,今天你去水榭后,天兰苑来了些客人,他们和我抱怨说,你每日去水榭只是晒日光浴,从来没有修炼过。”“长乐大人,是什么人说的呀?”化蛇语气有些埋怨地补充道:“他们是在污蔑我。”“是被你打扰的那群白鹭。”易长乐懒得再和化蛇拐弯抹角了,“小化,你懒我知道,可人家白鹭好好地待在水榭,你每天用水柱去喷人家,是个什么道理呢?那群白鹭是惹到你了吗?”化蛇摇摇头,“他们没惹我。”“那你为何要去喷人家?”易长乐有些生气了,“小化,你懒也就算了,可你平白无故去喷人家一身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你要知道,这些白鹭世代生活在水榭,你才是后来者,人家已经忍了你许多次了,可你实在过分,每天两次地用水柱喷人家,人家是忍无可忍才告到了我这里。”化蛇小声地解释道:“我没有平白无故地喷那群白鹭,我还以为他们很:()穿成最后一只九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