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意已决。上官慕,你要和我一起吗?”江玉儿询问着东方瑾。“我们自然会一起上战场的。”东方瑾说着。那时候我们就是敌人了,希望你不要恨我。“玉儿,你在吗?”胡闻柳轻声叩响房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急切。“嗯,进来吧。”屋内传来江玉儿温柔的回应声。胡闻柳心头一喜,轻轻推开门扇,踏入房间。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不禁一怔——江玉儿正与东方瑾并肩而立,两人宛如金童玉女般相得益彰,看上去竟是如此般配。胡闻柳心中暗自懊恼,连忙摇了摇头,试图将这种奇怪的想法抛出脑海。“啊呸!怎么可能相配呢?我和玉儿才是天作之合!”他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道。“闻柳,你此时过来找我,有何事啊?”江玉儿微笑着开口问道,目光清澈如水,令人心生怜爱。胡闻柳定了定神,迎上她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笑容:“玉儿,此次任务我可是圆满完成了哦!特意前来向您讨个赏赐呢。”“哦?既然如此,那便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赏赐?只要朕能力所及,必定应允。”江玉儿的声音依旧轻柔动听,但其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我想要陛下能原谅我之前的错误,我们可以回到从前。”胡闻柳言辞恳切地说着。“朕念及旧情,可以既往不咎,但有些事一旦发生便无法挽回。你且先回去吧。待到朕回宫后,自然会论功行赏于你。此事无需再提,近来朕心情不佳,切莫再来惹怒朕。”江玉儿一脸严肃地说道。“无论如何,臣都会一如既往地守候,期待陛下您回心转意的那一日。”胡闻柳仍不死心地回应道。此时,东方瑾在旁插话笑道:“哟呵!胡公子,瞧你这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模样,看来在陆家的日子颇为滋润呐!不仅身强体健,更是无半分不适之处。如此甚好,还望继续保持才是。毕竟人若生病,那滋味儿可不好受,轻则浑身乏力,重则痛苦难当。”胡闻柳全身一抖,想到那个蛊虫带来的痛苦。“一切都是我的胡言乱语,陛下不要在意。我先下去了。”胡闻柳飞奔离开。“你又在威胁人家了。”江玉儿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东方瑾。“这个可是冤枉啊,你哪里看到我威胁他了。明明他是装的,他是在陷害我。玉儿,你不会这样就怀疑我吧。”东方瑾幽怨地看着江玉儿。“额,是我看错了好吧。”江玉儿在柳洲又停留了两天,看着张清寒和柳州百姓都在全心全意地投入堤坝建设,也是十分欣慰。张清寒也是亲力亲为,一起和百姓们一起动手。陆怀风一醒来,就看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在一张床板上,嘴里塞着一个毛巾,一个年轻的手艺人正在磨着刀子。陆怀风呜呜地叫着。“陆公子,小人刚刚学艺,手艺有点不精,您等会可千万不要怪罪小人啊。”陆怀风满脸惊恐地看着那个年轻人,嘴里发不出声音。年轻的手艺人技术也是不精,弄了许久才成功,陆怀风的毛巾都咬出血迹来了,脸色苍白,再度昏死过去。被人抬回了牢房。陆家主看到血迹斑斑的陆怀风,只能对天怒吼。陆家主和陆怀风行刑地时候,全柳州的百姓都去围观了,看着陆家主和陆怀风歇斯底里地痛苦呐喊,所以百姓都是拍手称快,啧啧感叹,以后终于有太平日子了。不用再受陆家压榨了。陆家的家产留了一半用于修建堤坝,给遭受水患的百姓重新建造家园,其余的充盈国库,以备不时之需。本来江玉儿是打算全部用来建设柳州的,张清寒严词拒绝,他担心柳州百姓知道有这么多钱财,会产生惰性,这样更加不利于柳州的发展。江玉儿也只好同意了。“丞相,准备一下,我们准备回宫。”江玉儿将丞相叫来说着。“陛下,微臣都已经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的。”丞相也是恭敬地回答。“明日启程吧。”“是。”次日清晨,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江玉儿面带微笑地对张清寒夸赞道:“清寒啊,这次做得不错,但千万不可骄傲自满哦!咱们应当以仁爱之心对待百姓,不然很可能会重蹈他人覆辙呀。”言罢,她轻盈地上了马车。车帘刚放下,只见东方瑾迈步走来,欲登上马车。岂料,江玉儿言辞犀利地将其拦下:“如今我们已无需再佯装夫妻,你不必上车了。”东方瑾面露难色,辩解道:“可我身为玉儿姑娘您的近身护卫,若不与您同车共行,如何确保您的安全无虞?”然而,江玉儿态度坚决,回应道:“此处众人皆在,无须担忧。你还是去骑马更为妥当。”东方瑾无奈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道:“唉,这难道就是过河拆桥、用完即弃吗?”“怕了你,进来吧。”江玉儿怕他在外面继续说其他的话。香冬见状,表示磕到了,磕到了。,!胡闻柳只能目露凶光,其他什么都做不了。“上官慕,为何你老是这样。问你喜欢不喜欢我,你总是说不,然后又这样死皮赖脸的靠近我。”江玉儿看着东方瑾眼神落寞。“玉儿,我们身份不一样。万一哪一天我们说对立的关系,你会怎么办?”东方瑾还是忍不住询问。“那个时候,你肯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我会尊重你,但是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江玉儿面色沉重。“好。”经过几天的车程,马车很快就到了皇宫,江玉儿走出马车,其他朝臣也来迎接他。“皇上,您终于回来了!”朝臣们激动地呼喊着,声音响彻朝堂。“嗯。”江玉儿微微颔首,表情淡然地回应了一声。“皇上,此次您亲自前往柳州视察民情,关心百姓疾苦,此等仁政已传遍天下,实乃盛世明君之典范啊!”胡侍郎谄媚地说道。“哦?是吗?既然胡侍郎如此认为,那朕便如你所愿,送你进理查院吧。”江玉儿嘴角微扬,眼神却依旧冰冷,语气平静得让人不寒而栗。“皇上,您这是何意?微臣实在惶恐不已啊!”胡侍郎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连连叩头。“哼!朕看你并非惶恐,而是胆大妄为至极!大胆胡万询,你竟敢背着朕私下与陆家勾结,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甚至买卖官位,简直罪大恶极!”江玉儿怒声呵斥道。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炸响,震得众人心头一颤。原本嘈杂的朝臣们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江玉儿,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皇上,请您明察!这些全都是不实指控,微臣实在冤枉啊!完全是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对微臣恶意诋毁、诬陷抹黑呀!”胡侍郎满脸无辜地喊冤,企图为自己辩解。“哼!难道朕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你不成?朕手中可是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再者说来,工部尚书与你也是一丘之貉。怪不得柳州地区水灾频发,多年整治仍未见成效。原来,这里边竟也有你参与其中!你们这群所谓的朝廷大员,拿着朝廷俸禄,却不思尽忠报国、为民解忧。朕留你们又有何用?来人呐,将他们统统押往大理寺查问清楚!看看除此之外,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朕的!”江玉儿龙颜大怒,义正言辞地呵斥道。“皇上息怒,都是臣等办事不利。”大臣们纷纷跪下。胡侍郎感觉自己已经已经死到临头了,不想挣扎了,眼角突然瞥到一旁的胡闻柳,突然就面露喜色。“闻柳啊,你和皇上求求情,让皇上饶过我吧。我可是你亲爹啊……”胡万询声泪俱下地哀求道。然而,站在他面前的并非他所认为的亲儿子胡闻柳,而是黑月国的七皇子。面对胡万询的苦苦哀求,胡闻柳内心想着“谁是你亲儿子啊!我可是堂堂黑月国七皇子,而你所谓的亲儿子早已化为一具白骨了。”一旁的江玉儿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目光偶尔会落在胡闻柳身上,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停留在胡万询那张惊恐万分的脸上。终于,她打破沉默,语气平淡地对胡闻柳说道:“噢,胡贵君,你要帮你父亲求情吗?”胡闻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皇上,自我入宫以来,便与胡侍郎再无任何瓜葛。自幼在侍郎府时,也未曾得到过丝毫恩惠。如今事到临头,他却突然想起我这个‘儿子’来了。哼,他绝不是我真正的父亲,请皇上明察秋毫、明辨是非。”胡闻柳的声音坚定而沉稳,毫无畏惧之意。他深知眼前局势对自己有利,因此显得格外镇定自若。江玉儿微微点头,表示对胡闻柳所言的认可。接着,她转头对着侍卫下令道:“来人!立刻将胡万询押下去,同时将工部尚书一并带走,严加审讯!务必查个水落石出!”随着她话音落下,两名侍卫迅速上前,将胡万询拖走。整个场面气氛紧张肃穆,众人皆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待胡万询被带走后,现场陷入一片死寂。在两人被拖下去之后,江玉儿平静地看着面面相觑的大臣们“众位爱卿,大家辛苦了。朕想回宫好好休息一下了。有事明日再议吧。大家都退下吧。”“恭送陛下。”江玉儿坐着车架就进入宫殿里面。“玉儿,你为何不等明日在整肃朝堂。”东方瑾忍不住询问。“多让他们逍遥一日,便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更是对天下苍生苦楚的视若无睹!”江玉儿语气坚定地说道,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与果敢。“玉儿,依我之见,你着实具备成为一代明君的潜质啊。”东方瑾眼中满是赞赏之意。江玉儿微微一笑,回应道:“其实,你亦非常适合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宝座呢。”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但眼神却无比真诚。“玉儿,你不要取笑我,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东方瑾眉头紧锁。小样,还跟我装,不是想要藏宝图和军情图,我给你。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香冬,让车驾去书房,我有事要办。”江玉儿突然开口。“陛下,舟车劳顿的,您都没有好好休息休息,不如明日再去吧。”香冬也是担忧地江玉儿的身体。“朕没事的,去吧。”“好吧。”很快,来到了书房,江玉儿屏退了众人,带着东方瑾进入书房。“玉儿,你为何突然带我来此?”东方瑾满心狐疑地问道。“上官慕,我一直都非常信任你,从未想过你会背叛或伤害于我。我早已看出你身上所蕴藏的巨大潜力——智勇双全、谋略过人,实乃统兵征战之良才。来吧!”江玉儿一边说着,一边引领东方瑾走向一处隐蔽的暗格。随着江玉儿轻轻推动机关,一道暗门缓缓开启,露出其中摆放着的一只精致木盒。她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并打开盖子,只见盒内赫然藏着一幅神秘的军情图。东方瑾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惊愕不已:江玉儿居然如此信任自己,甚至毫不犹豫地将这般重要的军情图展现在他面前!“你仔细瞧瞧这幅朱紫国的军情图,依你所见,我们该如何善用自身优势呢?”江玉儿伸手指向那张密密麻麻绘制着各种线条与标记的图纸,目光坚定而充满期待地注视着东方瑾。面对这份沉甸甸的信任与嘱托,东方瑾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缓步上前,凝视着手中的军情图,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我觉得朱紫国的优势还是很大的,可以发挥,可以这样。。。。”两人商讨了半天。天色都渐渐暗了下来。“上官慕,你真是太厉害了。到时候我让你当将军,和我一起出征。你说可好?”:()快穿之好孕清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