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的暖宝娇贵着呢,动动脑子就差不多了。
要真把瑾贤给弄走了,暖宝岂不是得个人干?
就算留步布庄还敢接这生意,暖宝也累得慌,哀家舍不得!”
听听?
这就是当朝太后的心思。
帮孙子说几句好话,完全是为了孙女着想。
容嬷嬷掩嘴而笑,什么都没说。
心想着:还不还是偏心吗?
倒是太后,提起孙子跟孙女做的买卖,便停不下来了。
尤其是提到宝贝孙女时,言语之间都是骄傲。
“你今天听到皇上算的账没有?共十四万两银子,哀家的暖宝就拿了将近十万两!
瑾贤和留步布庄呢?共只拿了四万多两吧?
十四万两的买卖,分四万两出去,就能让暖宝省下大半的心,划算得很哦。”
容嬷嬷听言,笑了笑:“是很划算,还是您考虑得周到。”
身为太后的陪嫁,伺候了太后大半辈子,容嬷嬷如何能不懂太后的意思?
无非就是想说魏瑾贤便宜呗,用起来又顺手,暖宝绝对不吃亏。
“你也觉得划算?”太后眉梢挑:“哀家就知道,你最懂哀家的心思。
那几万两银票你先收着吧,明日等瑾贤过来了再还给他。
孩子好不容易挣到的钱,他父皇也真下得了手。”
……
国庆宫。
累了天的暖宝,偏偏就睡不着觉。
她躺在宽敞的床榻上,跟秀儿起唉声叹气。
暖宝:“唉!”
秀儿:“唉……”
暖宝:“唉~”
秀儿:“……唉。”
暖宝:“哎哟喂呀~”
秀儿:“唉呀。”
终于,在两个人轮流哎啊唉呀到第二百二十三次的时候。
暖宝说了句人话:“秀姑姑,娘亲好像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