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没有,奴婢只是……只是……
好吧,奴婢押了整整五千两呢,主子,您可不能让奴婢输啊!”
秀儿原本还想狡辩来着。
可抬头一看暖宝,发现暖宝一副早已将她看透的表情,顿时心虚,全给招了。
“五千两?”
暖宝有点心梗:“区区五千两,你就求我别让你输?
秀儿姑姑,我好歹是你带大的吧?
就算我不是你亲生闺女,也算半个闺女啊。
你这个要求,跟五千两把我贱卖掉有什么区别?”
“那……那奴婢再追加点银子?”
秀儿的脑回路果然清奇。
别人听了暖宝这话,恐怕都得跪下来求饶了。
可秀儿却眨眨眼,开始自我反省:“五千两确实少了,有点羞辱主子您的意思。
不如奴婢再押个五千……不,五万两吧,您看行吗?
五万两还少的话,就押十万两。
这两年唐定在外面做小买卖,攒了点银子。
再加上之前您给奴婢置办的嫁妆,拿十万两出来完全不是问题。
反正主子您都知道这件事情了,肯定也舍不得让奴婢输……”
“你可拉倒吧你!”
暖宝实在听不下去这些浑话,微微瞪了秀儿一眼:“我是让你追加赌资的意思吗?我是让你撤回赌资!
是在提醒你,最期待阿越来王府提亲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言毕,又道:“说吧,阿越这回来王府有什么稀奇的?”
竟值得你天不亮就把我拉起来,激动得跟个傻子似的。”
秀儿被暖宝训了一顿,脑袋都快耷拉到地上了,哪里还敢胡说八道?
见暖宝问她正事儿,她便老实回答:“回主子的话,以往子越公子来王府,都是白天来的。
可这一次他过来,竟是三更半夜。
主子,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很稀奇了!”
说完,秀儿又道:“奴婢觉得,子越公子肯定是遇到什么紧要的事情了,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叫醒了?”
暖宝打了个哈欠,接过秀儿的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