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胡招妹,那个老男人昨天晚上把我们叫出去的,把他叫出来,肯定是他把我夫郎藏起来了。”“我阿爹不在家,去后山锄地了,你别转移话题。”“天杀的古家人,这世上还没有有可以说理的地方,我夫郎被卖了都还得不到公道。”“我们没有卖,我阿爹也不知道在哪里!”就在这时,一个年迈的村妇被人叫过来,她气如洪钟,大吼道:“何人在我村闹事?”众人闻声纷纷扭头看去,看到来人后,连忙让出了一条路,眼中全是对她的尊重和恭敬。“村长。”“村长您老人家来了。”“古家不得了,闹出人命大事了。”“他们卖了古大嬢的老爹和夫郎,听吴妆说赚了不少银子。”“他们好像还卖了古再妱。”村长觉得耳根子太吵了,指着一个人道:“你给我说,其他人安静。”被指中的女人在村长面前将事情原委说出来,村长握拐杖的手越来越紧,最后冲古家二房的人骂:“我们村最是注重礼义廉耻,你们怎么敢做出那种事情?”“村长,正所谓清官难判家务事,这些年我们替大姐养她父亲和夫郎已经很辛苦了,再者她已经战死。”“小希死了?”有人不可置信地开口问道。“怎么可能,那家伙可是连豺狼虎豹见了都发怵的,怎么可能会死,怕不是古珥他们说谎。”另一个人附和道。“我觉得也是,就算是人不在了,他们也没有资格卖掉人家的父亲和夫郎。”又有一人说道。听到这些话,古珥脸色不变,但心里却有些慌了神,她故作镇定地反驳道:“她夫郎和父亲我们并没有卖,今天早上一早起来就不知道在哪里。”村长皱着眉头看古珥,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再次问道:“古珥,你可有说谎?”古珥心中一紧,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回答:“村长,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说谎,周深允他们不见了我们也着急啊。”说完,她还故意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信一些。有一些人还偏听偏信了,指责外乡人吴妆:“吴大嬢,你夫郎不见了也不一定是我们村里人的事,或许他已经回家了,你去找找看。”看那些人皆是一丘之貉,吴妆气了,大吼:“这件事情没完,你们村的人是故意的,好,好的很,那么就别怪我出去找人来帮忙了。”村长直接发话:“吴妆,我们村不是那种以多欺少的,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你夫郎。”“废话,这道理谁不知道啊。”“我不管,人是在你们村丢的,若是找不到,我就去报官,说峰竹村做人贩子生意。”“你何须如此不讲道理?”吴妆可不想和峰竹村的人讲道理,她开始指挥人:“找到胡招妹那个老货,昨天晚上他叫我们出去,还说认识什么人,先找到那个人要紧。”村长不想事情闹大,对着乡人说:“好,大家便一起找找看吧,都是乡里乡亲的,记得也去什么映红楼找找。”“知道了。”人群开始分散开,成群,亦或是走田间地里,后山矮丛,县城马路。“胡大哥!”“古珥说人在锄地,去她家地里找找看吧。”“我好久没来县城了,今天这农活是耽搁了。”“这映红楼果然气派,不知道进去一次要花多少银子。”“流民太多,那些卖儿去那种地方的心真狠。”再见那些男子都失魂落魄,有一些被锁在笼子里面,有一些被家人恳求东家收人,其他人看了都觉得可怜。“东家,我儿子可以干活的,我们实在是养不活了。”“二两银子,我们只卖二两银子,小姐儿你通融通融。”“这个太丑了,我们这边不收。”有一些已婚男子有一点心疼,可是他们也无能为力,睡在大街饿死的流民有好几个,有一些铺子都关了。“韦将军被敌军杀了,我们还能怎么安生……呜呜呜。”“看来我们也快要搬家了。”“快点吧,再找不到人,吴妆那家伙要说我们村了。”大半天时间,峰竹村的人死活找不到胡招妹和古再妱。而梅小五这边是被骂醒的,他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现在被几个男人脱了衣服准备丢在大街上。“难看的贱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勾引我妻主,你怎么那么不知羞。”“主夫,妻主昨天晚上被骗了不少银子,这件事情我们不能这样善罢甘休。”“妻主心善,若是换做其他人,这种上赶着的浪荡货早就被抓去浸猪笼了。”“妻主昨天晚上被这个男人伤到了根基,大夫说日后很难有生孕能力了。”“这个男人害我。”马大卓被提到这件事情也是气坏了,她现在还没有恢复,嗓子不舒服,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自己昨天晚上碰了梅小五那个丑男人。碰了这种送上门来的贱货就算了,可是她却事情干了一半就头晕眼花,最后昏厥,醒来便是大夫给她扎针。现在县城里面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乞丐还在到处乱说。“马大卓眼光低了,睡了一个大丑男。”“大事大事,马大卓不可以做女人了。”“黑溜溜,光溜溜,大卓不:()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