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肖哥,揽春居的新花魁大选,正好明天我们休沐,要不要去……”“那英儿姑娘被猫抓了脸,毁容了!可惜那张脸。”“听说那英儿姑娘打算勾引郭举人,可被郭二娘子抓个正着,那些官家娘子可都看到了。”肖卓轩收拾东西,那些同僚继续蛊惑:“轩啊,这美娇娘脾气暴躁,哪有那揽春居的姑娘温柔啊。”肖卓轩立刻反驳:“家里娘子说的算,她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欸!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婆娘,这耙耳朵的名声你去不掉了。”“我娘子温柔贤淑,待人有礼,在内打理宅院,井井有条,教子有方;在外有营生手艺,许多官人家眷就喜她的手艺,你们是羡慕我。”“可嫂子凶名在外,一脚踹飞一个大男人是事实,轩哥你还好吧?”“那些男人想轻薄我娘子,若不是他们跑得快,我抓起来阉了,难不成女子保护自己还有错了。”“当然不是,这头儿要去京都任职了,你真的不打算接那个位置?”“我无才无德,苏哥才合适。”“卓轩你要回家啊,正好顺路,我有要事找弟妹问一问。”“走吧苏哥!”肖卓轩和同僚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远处,一个绰约多姿的妇人牵着一头花驴,那花驴背上还绑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两个袋子。走近一看,妇人盘着堕马髻,蓝色牡丹绒花簪、粉色绢花樱花流苏钗和玉簪简单装饰,未施粉黛,却引得路人频频一看。妇人怀中抱着一个粉琢玉雕的孩童,那孩童牙牙学语,拿着一枝忍冬藤把玩。见是那泼辣虎豹肖娘子,众人顿时失了兴趣,继续手中的活计。肖卓轩加快脚步走过去,喊道:“娘子。”古予希转身,笑着说:“相公!”“娘子,怎么又操劳了?”“爹爹!”男人抱走古予希怀中两岁多的儿子,只听女人解释:“我闲来无事,郭夫人托人嘱咐我制点熏香和花茶,这才出门去折了些花,摘了些绿茶。”“弟妹你歇息,这花驴我来牵。”“苏哥,我牵着就行。”肖卓轩牵着小呆,抱着孩子,说道:“娘子,明天我休沐,可以帮你把那水池砌了。”“难得可以休息,那些官人不是说你们要去聚一聚吗?”“他们要去揽春居,娘子你希望我去?”“我……自然不希望你去,你还是在家砌砖吧,家中也可备好佳肴美酒。”[满意度:87]看着那泼辣娘子在自家相公面前温柔小意,肖卓轩旁边的同僚只能服,为什么他娘子人前人后都不温柔些。“弟妹,听说你那有上好的美容膏药和胭脂,内人明日生辰,哥觉得这店里的胭脂不如你那好看,这才厚着脸皮来问了。”“苏哥你哪来的消息啊?”“昨儿个袁夫人失望说不能继续用你这的好胭脂了,说那京都的没你的好。”“那是袁夫人谬赞了。”“弟妹,要不然你开个胭脂铺子,那些女人天天往那地方跑,肯定能赚钱。”“苏哥,这铺子也要钱,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做生意的门道。”肖卓轩:“苏哥,内人能力有限,每天打理家事已经操劳。”“你们夫妻啊!”推开肖家门,只见庭院较宽,花团锦簇,那几种瓜藤攀上架子,形成绿荫,看着就舒心。“这瓜长势喜人,开那么多花。”肖卓轩倒了半碗枣茶给客人、拿着小竹筐小心翼翼地倒出那袋子里的杨梅,一边说:“苏哥你先喝口水,吃些杨梅,这胭脂就在那屋子,内人去取了。”卸了货物,男人开了那后院门,拍了拍驴背,只见那驴抬脚往后院那圈里喝水吃草。“卓轩,你家这驴挺好养的。”“地方熟了,自然好养。”古予希拿着一个盒子出来,打开,里面是四种颜色的瓷盒,大大小小加起来共八盒。“苏哥,每一种盒子里涂出来的胭脂颜色不一样,你都看看,还有一些是香膏。”女人将工具人肖昱铭抱在怀里,拿着那白里透红的小胳膊开始涂试,得到的效果也不一样。“拿这种颜色的吧!这种茉莉香膏、口脂也来一份,对了,多少钱,改日愚兄再送来。”“苏哥你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那给个二两银子如何?”“你们夫妻客气了,这样会吃亏的,那胭脂铺都可以卖个七八两了,难怪得那些姑娘:()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