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予希感觉身体昏昏沉沉,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总感觉有人睡在她的身侧,而且还特别不安分。第二天醒来,古予希又觉得神清气爽,房间并无异常,只是浑身酸软,唇有一点肿,这和几天前在树林中的状况……这种状况一连几天,古予希都怀疑她得了癔症:想男人想疯了!或是有什么色鬼作祟,这让她每天晚上都不敢上床睡觉。一日雨后,古予希收拾针线,把几株催情植物摆放在桌子准备弄新药,院子的大门被敲响了。“卓轩,你最近不是忙着查案吗?怎么还有空来我这里?”肖卓轩顺手把门带上,看着古予希在这种时候还弄膏药,说道:“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你的及笄日,怎么还弄这些?”“啊,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反正没有什么人知道,他们不知道也好,省得那些媒婆到处嚼舌根。”“你啊!”肖卓轩宠溺地看了看古予希,花的香味让他很沉沦,他把打包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就知道你会这样,我刚刚去酒楼给你包了一道叫花鸡,这种日子应该庆祝庆祝。”“那怎么好意思?”“怎么就不好意思了,你这几天还帮我放马了。”“不过是顺手的事,你这样一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被包养了一样。”“咳咳咳!”这几天肖卓轩:()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