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日后,肖卓轩等人快马加鞭回到了行栋郡郫县。“三河叔,我娘不会怪我吧?”顾三河有一点做贼心虚,黄丽娘那婆娘这辈子栽在了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手中也是命,自己与她都成为仇人了。当初姓肖的进京赶考,他就是顺路送些消息,没成想自己被怨恨那么久。当初黄丽娘骂自己为什么不保护他的安全,说自己嫉妒心强,故意弄死了那个男人,顾三河何其冤枉。哪怕后面很多证据表明那人之死与自己无关,黄丽娘还是与自己站在了对立面,这一来就是十多年。“造化弄人啊!”“三河叔,误会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娘只相信眼见为实,或许我们回去和她解释她也不会相信。”肖卓轩顿时沉默了,他的话在母亲面前还不如同父异母的兄弟管用,很多时候他与那个家格格不入。“别多想,亲人之间哪有那么多的仇,回家好好认错就是了,毕竟叔也有错,以后再也不带你去送货了。”“叔……你!”顾三河摇摇头说:“我也要金盆洗手,不干那行当了。”“值得吗?”“其他人觉得不值得,可我觉得值得,卓轩,叔这辈子和你娘耗了很久,时至今日也顿悟了,现在叔三十七,也不算老。”回到了肖家门外,二人迎面就遇到了黄丽娘。“肖夫人。”“娘!”黄丽娘皮笑肉不笑道:“轩儿你回来了,走那么久,还真的是什么也没说啊。”“肖夫人,我已休书与你了,这件事情我一力承当。”“你走吧,这里是肖家,别那么阴魂不散。”“娘,三河叔送我回来,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呢。”黄丽娘瞥了一眼肖卓轩,再看看顾三河,义正言辞道:“顾三河,这么多年了,你那搬弄是非的性子还是一点也没变啊!”“我不走,难不成你还想打骂自己的孩子?”“子不教,父之过,我相公不在了,那么就由我来教导他。”肖卓轩低着头,私自跟着顾三河去送货确实让家中老母担心了。一个妇人从另外一个屋子出来,满身的华丽衣裳,一脸的尖酸刻薄。“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轩哥儿回来了,”吕氏看向顾三河,嘲讽道:“我相公就算死了,也轮不到你一个糙汉子觊觎他的女人。”“你……”肖卓轩转移话题:“二娘你不是说回娘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肖二郎:“大哥,这是娘的家,还有回什么娘家的。”“我与你母亲是平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哦,看来二娘你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弟弟怎么说也是一个读书人,别污了他的名声。”黄丽娘:“你们是兄弟,哪有这样说自家兄弟的。”“娘,孩儿并没有说……”“你还敢犟嘴?”见肖卓轩不敢说话了,吕氏开始整活:“这儿子胳膊肘往外拐,口口声声说自己父亲的坏话,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个女人少胡说八道。”“切,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知肚明,这么多年了,年年解释,怕不是做贼心虚?”“我顾三河行得正坐的直,哪里做贼心虚了?”“白眼狼,这年轻人也跟个小白眼狼一样。”“吕氏你皮痒了?”听到黄丽娘这么说,吕氏自讨没趣,毕竟这婆娘可是镖局出来的,她安静拿着一盆衣服出了门,还不忘瞪肖卓轩一眼。“嘿,我还要去温习功课,大哥你们聊。”黄丽娘冷冰冰道:“去祠堂。”“娘,孩儿并无……”肖卓轩也不敢忤逆,只能跟着黄丽娘离开,一股恐惧慢慢弥漫开来。“跪下。”肖卓轩刚刚跪下,一棍子就往他后背袭来,他忍着疼,知道自己不讨母亲:()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