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毒了?”古予希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道。她紧紧盯着眼前那匹突然变得畏缩不前的骏马,那匹马颤抖着身躯,缓缓停了下来。古予希快步走上前去,仔细查看着那匹马的状况。当她看到马儿口中不断吐出白沫时,心中不禁一沉——果然如她所料,这匹马已经中毒了!她迅速伸手摸索着自己的口袋,掏出一个瓷瓶,倒下两粒豆大的丹药。接着,她手持一根银针,小心翼翼地朝着马的喉咙刺去……受到刺激的马儿张开了嘴巴,古予希毫不犹豫地将丹药丢入其中,并以极快的速度拔出了深深插入马脖的毒箭。然而,就在这时,那匹马的四条腿突然开始剧烈抽搐起来,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着。紧接着,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它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古予希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倒,她深吸一口气,稳定住心神,继续从怀中取出一些秘制的药粉,准备为受伤的马匹处理伤口。她熟练且轻柔地将药粉撒在马身各处,尤其是刚才被毒箭射中之处。做完这些后,古予希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马儿的反应。“姑娘别动,这马受了惊吓,会伤人。”古予希定睛一看,原来眼前这个气喘吁吁、浑身湿漉漉的少年正是刚才拼命追赶马匹之人。此刻,少年的额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遮住,也遮住了他的五官,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正顺着发丝滑落至脸颊。"别担心,这马儿并无大碍,它只是中毒了而已。"古予希轻声安慰道。说话间,她把药粉瓶子盖上盖子,站起来。而肖卓轩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几日不见,这买驴的姑娘竟还有如此娴熟的医术和温柔善良的一面。肖卓轩凝视着古予希专注的神情,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马脖子处不断流淌而出的黑血之上,心中暗自思忖:果然如她所言,此马确实是中毒所致。不好!那些暗器竟然带毒!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那被暗剑划伤的手臂,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突然一黑,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男子努力想要站稳脚跟,但双腿如斗败公鸡一般软弱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与此同时,喉咙里干涩得厉害,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姑……娘!”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哼哼,只道是三魂荡荡,七魂飘飘。昏倒前,他很快就跌入了一个温软地,鼻息间是一股淡淡的山茶花香,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他最后还是晕了。“碰瓷呢!”[满意度:30]古予希蹲下来,把那湿发扒拉开,觉得这运气也是够了,这碰瓷还有这种好事。“算你走运。”她拿出刚刚给马吃的药,一粒塞进男人的口中,入口即化,把男人抱到了杏花树下,开始寻找他的伤口。胳膊只是被划了一下,吃了解药半个时辰就能醒来。半个时辰后……肖卓轩慢慢地张开了双眼,残阳的金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目光却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那位宛如杏花雨中走出的娇俏女娥正静静地倚靠着树桩休息。微风轻拂,头上那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仿佛一场梦幻般的杏花微雨。其中一片花瓣恰好落在了女子娇艳欲滴的朱唇上,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其中。肖卓轩不禁看得有些入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泛起阵阵悸动的涟漪,如痴如醉。“嗯!”当他凝视着女子时,却发现阳光映照在她身上,使她散发出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光芒。这让他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她的容颜。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尘世之外的花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肖卓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他知道,这样的女子并非他这种凡夫俗子所能拥有的。突然,一声驴叫声惊醒了梦中人,她蝶翼般的明眸展开,嘟囔道:“小呆,时间还没到呢。”古予希看向旁边,那倒霉蛋已经醒了,被她绑在树上的马已经生龙活虎在地上吃草。肖卓轩起身,双手抱拳,满是感激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刚刚在下真的是要完了。”“要不然你以身相许吧?正好我无父无母,缺一个相公。”[满意度:40]古予希笑着说:“哈哈哈,开玩笑,公子不会放在心上吧?”“无碍,姑娘你高兴就好。”男子听了这调戏话后耳尖不自觉染上红晕,看着女子似笑非笑的眼神,哪怕知是做戏,他还是很紧张。“既然你醒了,那我也该走了,毕竟我还要去找客栈呢!”“姑娘,在下肖卓轩,行栋郡郫县人,敢问姑娘芳名,在下几日过来给姑娘道谢。”“古予希,古今的古,予以希望的予希。”这三个字仿佛一道清泉流淌进了肖卓轩的心底,让他不禁为之沉醉。当女子缓缓站起身子时,肖卓轩的目光也随着她的动作移动。他低声呢喃道:“古予希……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啊!”此时此刻,在肖卓轩的心中,似乎有一颗种子悄然发芽生长起来……他跟上去,那毛驴把他拦在了一边,他这才忘了还没有把马缰绳解开。“姑娘,你要去客栈,正好我们顺路,我送你过去,你一个女子不安全。”“那就有劳肖公子了。”“不麻烦,是我麻烦了你。”古予希上了小呆的背,肖卓轩亦步亦趋跟着,仅剩的余晖拉长了二人的影子。“姑娘,你的驴我来牵。”“不必了,店家,劳烦给我的驴备个留宿地。”“姑娘,看驴三十文一晚。”“三十文就三十文,明早我就取。”肖卓轩抢先一步把文钱结了,对着古予希说:“姑娘,肖某还需要回去找乡人,改日再来多谢。”“肖公子,这钱。”男子抢先一步离开,边走边说:“应该的,再会。”:()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