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庸,出事了,我们女儿被害惨了。”马伯庸急忙进了张府,看着许氏哭成一个泪人,他上前去安慰。“阿诺你别怕,万事还有我。”“怎么办啊!到底怎么办才好?眼看这衙门就在眼前,却始终无法踏入一步,真是让人干着急啊!”许氏心急如焚地说道,来来回回走着,眼角的泪已经快要哭干了。一旁的马伯庸见状,连忙安慰道:“阿诺莫急,你先将事情的经过详细道来,说不定此事尚有转圜之机。”许氏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开始向马伯庸讲述整件事件的始末。随着许氏的叙述,马伯庸的眉头逐渐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照此情形来看,这张洁瑛恐怕是真的没救了……好一会儿,马伯庸扶着许氏的肩膀道:“阿诺,眼下进衙门的是张府小姐,庶出的大小姐,张锦儿。”半晌,许氏缓和过来,眼中一亮,口中念念有词:“没错!在衙门里面的是张府的庶出大小姐。”二人相视一笑,马伯庸藏于屏风后面,许氏暗自招来下人,问道:“小姐何处?”“姨娘,小姐正在闺房思过,未曾离开半步。”“仔细看牢了,近日府中的腌臜事较多,莫去打扰了她。”“是!”许氏继续道:“你且去衙门看看大娘子如何了,速去速回。”下人离开后,马伯庸出来,环上许氏的腰:“阿诺,我在衙门那边有内应,可以把人神不知鬼不觉换上,这回你安心了吧。”“别闹,我担心叶氏那贱人先见着了人,那就说不清了。”“衙门那边我去打点,明日午时定给你一个说法。”“伯庸!”“放心吧,没事的。”是夜,张锦儿正欲上榻休息,许氏命人敲了门。扣扣扣!“姨娘。”“锦儿可是睡了。”张锦儿摇摇头,笑着说:“还未,女儿出府未曾告知姨娘本就有错,这几日女儿寝食难安,羞愧自己让姨娘担心了。”许氏端着架子,傲慢道:“你知道就好,别怪我对你严苛。”“女儿不怪,反而觉得姨娘您对我严厉是好的,女儿给您抄了佛经,已经抄了大半了。”看着桌子上的佛经,许氏自觉心中引起一阵恐慌,她收了神,拍拍手掌,两个壮汉冲进了闺房。“姨娘这是何意?”许氏也不和她兜圈子,冷声道:“锦儿,别怪姨娘心狠,大小姐不容易,你且替她走一遭,事后我们会好好补偿你的。”她不等张锦儿反应,命人拿着迷药丝布捂住了张锦儿口鼻,很快就把人抬了出去!“张锦儿,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轰隆!一道闪电闪过许氏的脸,紧接着雷声大作,暴雨接踵而至。“公子,这雨过于突然,看来我们只能在这破庙休息一晚了。”“这马?”“马和马车都牵进来了,公子先进去。”郭进隆拧着湿透的衣袖,小厮升起了火堆,噼里啪啦的雷声中似乎夹杂着打斗声。“可有听到打斗?”“公子,这火花打斗是常事。”郭进隆不语,站起来,走到破庙前,只见雨中一个女子追着两个壮汉,那两个壮汉肩膀处扛着什么重物。“站住,把人放下来!”三人跑到了破庙面前,郭进隆踢了一脚石头,为首的壮汉膝盖一软,重物落地。无霜拿着匕首对着壮汉的手筋一挑,踢开要偷袭的另一个男人,划了那人的大腿。“姑奶奶饶命啊,我们也是受人指使的。”“滚过来!”“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闭嘴,有贼心没贼胆,这话和官老爷说吧。”郭进隆主仆二人过去,只见那女子把重物细心抱起来,那布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娥。不知为何,郭进隆心漏了半拍,不由得多管闲事。“姑娘,你们可是遇到麻烦了?”“你是何人?”“在下谷雨县县令嫡次子,郭进隆,本欲去平湘县找个落脚地,可这雨来得突然,只能在此破庙歇脚。”看着眼前一身正气的谦谦公子,无霜也放下了不少警惕,之后说:“我刚刚见这两个男人鬼鬼祟祟,咋眼一看他们原来是采花贼,公子你也看到了。”“这姑娘?”“我也不认识,既然公子是来平湘县访友,不妨帮帮忙,找到这位小姐的家人。”小厮疑惑:“这位女郎不像是一般人家养的,公子,要不然我们帮帮忙?”“你什么时候那么热心肠了?”小厮看向无霜,方才以为对方是丑女,没成想人家是故意丑化,这女侠行侠仗义已经很难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不将贼人解决,日后他们还要祸害其他清白姑娘。”“此话有理。”雨也停了,郭进隆看着那两个被无霜拿着破布捂住嘴的壮汉,寒眸一颤,冷声道:“这贼人确实要受到惩罚才行。”他看着那湿漉漉的女子,建议:“女侠,这离平湘县就一炷香时间,这小姐昏迷不醒,我们需要给她找大夫才行。”无霜才反应过来,刚刚忙着追人,这都出城了,她尴尬道:“我将这位小姐背进城就是了。”“郭某有马车,可以让这位小姐免于奔波,这贼人也要运走,把他们绑在马车后才行。”思考片刻,无霜同意郭进隆的建议,一来这人证不能丢,二来可以验证一下眼前这陌生男子的身份。若是他的身份属实无差,那么小姐的去向行踪便也能够得到证实。如此一来,许氏想要暗渡陈仓、从中作梗的算盘可就要落空了,甚至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此次真是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了。”她微微躬身施礼,以示感谢。“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义举,更何况这位姑娘如今昏迷不醒,情况紧急,容不得半点耽搁。”男子摆了摆手,一脸豪气地说道,随后便叫小厮去牵马,他拿着绳子把那两个壮汉绑起来。:()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