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古予希看到了头顶上面的大雕,那双雕儿落在了她和黎箫鸣的院子中。“古姑娘,听说你已经守寡两年多了,既然你相公已经不在人世,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个解脱?”“你什么意思,骂我相公短命吗?”“在下只是实话实说,你是一个好姑娘,值得被人保护,我……”“这位公子,我还没死呢,你这撬我墙角是不是不道德啊。”熟悉的声音从古予希的身后传来,她的手顿时被人十指相扣,肩膀也被人轻轻环上,她扭头,眼中满是欣喜:“相公!”“希儿,我一出来就准备去找你,还好大黑和小黑先找到你了。”黎箫鸣仇视眼前的男人,大摇大摆和古予希亲昵,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问道:“希儿,这人谁啊,你认识吗?”古予希看着对方那祈求的眼神,说:“几乎是陌生人,我不认识,我只认识他们给的银子。”“那就好,希儿,我们回家,这太阳都下山了,我回去做饭给你吃。”看着古予希被男人牵着走,在马上消失之际他还回头给自己一个臭脸,那些手下躁动了。“世子,这臭小子太不识抬举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世子你若是想要,我们去给你抢回来就是了。”男人自嘲道:“古姑娘不是一般女子,抢是抢不到的。”黎箫鸣拉着古予希进了屋,他看着两年多未见的古予希。对方好像高了不少,也越发诱人,如果他不早些出来,撬墙角的野狗肯定会越来越多。“怎么了……唔!”古予希本想和黎箫鸣说话,可是对方以吻封口,像是想要把她拆食干净,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和踹息。最后没办法,古予希捶了捶男人的胸脯,她晕乎乎的,呼吸困难,完全附在男人身上。“希儿,我好想你。”喘息未定,男人的吻再一次袭来,古予希再一次被迫承受这窒息的吻。“呼!”黎箫鸣抱着古予希,身上的味道还是没变,他很久都有和娘子亲近了。他们才新婚几月就被迫分离,相思这种东西这两年多来无时无刻折磨着他。他很害怕自己一辈子都出不了那个地方,担心古予希等不了他,离他而去,幸好他们终于可以相见了。古予希推了推男人说:“我要去房间放东西。”“那我给你做好吃的。”吃了饭后,黎箫鸣拎着热水进了房间,那里有一个侧门,出了门就是一个专门洗漱的地方。“相公,水够了。”“那我回去把火熄了。”古予希刚刚闭上眼睛泡热水澡,只听男人蹑手蹑脚走进来,喉结不自觉扭动,说道:“希儿,我来给你搓背。”“过来吧。”黎箫鸣屁颠屁颠走过来,差一点撞到了放衣服的架子。他直勾勾看着古予希,一本正经说道:“希儿,这热水没有了,我们将就一起洗吧。”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衫,进了大浴桶,把人揽在自己怀里,手不安分起来。古予希拉住了作乱的手,说道:“给我搓背。”“好。”色字头上一把刀,这男人憋了那么久,古予希感觉她的腰这几天别想好了。如她所料,最后黎箫鸣失控了,一开始是正人君子,后面却是超级大流氓。水溢出来,洒落在周围的地方。在她缓冲之际,黎箫鸣一把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帷幔落下,只见里面若隐若现的交缠身影……烈日当空,当古予希再一次醒来时浑身酸痛得厉害,刚刚准备下床,脚很酸,她撑着床栏。“希儿你没事吧?”黎箫鸣快步走过来,扶住古予希,自然也看到了那些暧昧的痕迹。“你……”嗓子被弄哑了,古予希无力推了推男人,谁知道对方把头埋在她怀里,说道:“希儿,以后我们不要分开了。”“可这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黎箫鸣拉着古予希的手,含情脉脉看着古予希,认真说:“希儿,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手上被男人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的唇沿着手腕渐渐往上,古予希止道:“我还未洗漱。”“我不介意。”说完,黎箫鸣撬开古予希的齿贝,又是一番疯狂的索取眼看自己又要被男人吃了,古予希赶紧把解开自己衣襟的男人推到了被子上,对方一阵懵,古予希说:“我要起床。”黎箫鸣:“希儿,我可以像新婚一样照顾你饮食起居的……”“我怕一躺就是好几天。”“我不会的,我就是情难自禁,忍不住和你多亲近亲近,你刚刚推开我,是不是觉得我昨天晚上能力不行。”古予希烧红了脸,闪眉,假装生气道:“没错,我的腰都要断了。”黎箫鸣走过来,帮古予希穿衣,这腰上的痕迹好像有一点深……“不许看!”“希儿,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等一下我给你上药。”“你确定只是上药?”黎箫鸣点点头,可古予希不相信他这说辞。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上药,男人的力气不知道怎么那么大,她几乎反抗不了,只能承受着。一连一个月,古予希总是被男人缠着,哪怕是出街或者去大祭司府找嫂子那些人聊天,黎箫鸣也是若有若无跟着。“婶婶来了!”“想婶婶了吗?”“弟妹你来了,天天看着这两个皮猴,我都要无聊死了。”“嫂子,我今天做了松糕和桂花方糕,拿给大家尝尝。”聊着聊着,黎母说道:“予希,你和小鸣也老大不小了,现在你们年轻,可以要个孩子……”黎箫鸣:“娘,这个不急的,孩子看缘分。”“我给三叔做儿子,这样就可以天天吃到婶婶的美食了。”“娘你看,我不缺儿子……啊!”黎箫鸣后背挨了偷袭,回头看着自己老父亲,只听他说道:“就你这样,我们也不放心你,这孩子有了不得让你天天当球踢。”“嘿嘿!”:()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