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瑞年等人请愿随军征讨,只见纥疆大军推着精妙器具,迅速往城中投放东西,能人异士徒步爬墙,杀了城门将领。大门大开,他们不做那烧杀抢掠的勾当,军民无犯,还给那些被迷晕的老百姓送解药。“谢谢,早就听说纥疆可汗爱民如子,纥疆军士是仁义之师,今日受教了。”几日后,大军抵达京都,逍遥王等人眼看大势已去,直接不顾东厘天子的命令,大开都门,出城受降。“拜见可汗,可贺敦!”被押着的黄衣人破口大骂:“逍遥王,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东厘养了你们一群白眼狼,投诚,朕还有一口气,投诚者皆问斩!”古予希:“洛峰将军,将那妖言惑众、祸害天下的妖僧与阉人斩首示众。”“可贺敦饶命啊,都是这人的错,我们为臣,不可不做那些没良心的事。”贺图蚩:“没听到可贺敦怎么说的,将这些人斩首示众。”那黄袍男人见着古予希等人,听了这些话,继续骂:“古予希你个杀千刀的,想当初忠勇侯为国尽忠,你为我东厘和亲公主,不为两国和平尽责,竟怂恿纥疆灭我东厘,你不得好死!”贺图蚩一把大刀抵在那人脖子处,冷声:“再敢出言不逊,脑袋砍了喂狗!”“朕贵为天子,受天命,尔等无礼!”咔嚓!那些大臣害怕地闭上眼睛,古予希冷嘲热讽:“郑贵妃本事真大,拿着前后金的种子坐东厘皇位,若是他受天命,眼下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国,那老天爷不得忙死。”“可贺敦所言极是,长生天也给我们受了天命,就看看谁的天命命格硬了。”收了东厘剩下的地盘,纥疆大军一个迂回,趁着西理求救兵之际开始进攻他们边境,他们势如破竹,直捣那西理老巢。“可汗,可贺敦,孟和昀等人出逃,已半路抓回来了。”看着那半个男女主的光环被分割得一点不剩,古予希现在觉得这所谓的小世界好像是墙头草一样。昏迷不醒的孟和昀被人随意扔在地上,那些皇室女眷也怕得缩成一团。洛峰:“为何这人的胳膊?可汗可是说了留对方一个全尸。”游岩不好意思道:“吴光牙将捉拿这人时一时手抖,给卸了?”贺图蚩倒是欣赏那个半路从军的杀猪匠,其精通推理技法,加上那敢于冲锋陷阵的胆识,假以时日必定成为纥疆一员猛将。他淡淡道:“无妨,我纥疆勇士也是无心之失。”陈彩云看着居高临下的古予希,口中念念有词:“古予希,不……可贺敦,你不能杀我,我是东厘和亲公主,我父亲是逍遥王,你不能杀我。”“陈皇后你真的是信息差有点落后了,这世上已无东厘,在者这西理马上变为过往云烟,您还是讲究现实些。”陈彩云面如死灰,李倾城、东厘等皇室都不能在古予希的刀下活下来,她一个与古予希有仇的怎么可能得到善终?“带下去吧,别碍可贺敦的眼。”西理各洲统帅听孟家已经没了,眼看纥疆的烟雾弹药、四十多万大军来袭,根本抵不住这打击啊,况且他们本就折了十几万大军。三月内,西理已无,那岭南河行北部及其向南一千多里已为纥疆领土,现在那距离仍在拉大。“希儿,这季节闷热多雨,你这几天胃口不好,我命人给你做了些补汤。”看着贺图蚩亲自递到她嘴边的汤,古予希喝了一口,下一秒却被一股恶心涌上来,吐了那汤。男人皱着眉头,紧张地帮古予希拍拍肩膀,给她擦擦嘴,问道:“希儿你没事吧?我叫巫医过来。”“阿蚩,我就是医者,别紧张。”一把脉,古予希呆住了,看了看肚子,而贺图蚩看着女人的表情,也看向那肚子,一只手轻轻附在上面。“希儿,我们是不是又有孩子了?这次是王子还是公主,还是说王子公主都有?”“我又怀孕了,时间那么巧?我还想去看看缭国的贝坝桃花林呢。”贺图蚩勾唇,吻上她的额头,将人抱在怀里,说道:“希儿,等那些地方被我大军路过,到时我定会牵着你和孩子的手去看。”“你会让我继续上前线吗?”“你觉得我会让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去做那危险的事?正好我们的大后方需要有人做好统筹协调的工作,你是我的贤内助,继续那种活也稳妥些。”“可我担心你,现在我们一大家子的人,你是一家之主,若是有个磕磕碰碰,你让我和孩子怎么办?”“不会的,我一定会更加谨慎,如今我纥疆大军越来越壮大,部分军心不稳,我的可贺敦懂游说和解决这些问题,都交给你了。”古予希道:“你就会哄我,实际上我很懒的,正好我回去看看孩子。”“我会很快回到你们身边的。”“若是需要船舶,你依旧去找那神器局,拿现成的,我会打理好后方,等你凯旋。”古予希退居幕后,一路治理那些新的地方,等到了原洲,她的肚子已经显怀了。“额吉。”长宁看着古予希的肚子,担心道:“你这肚子都显怀了,整日别那么劳累。”“娘亲,以前肚里揣四个快要生前我走路都不带喘的,这月份还小呢。”“外婆,额吉肚肚里面又有小宝宝了,我是老大,以后带他们一起玩。”“那你猜猜里面是妹妹还是弟弟?”“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我都:()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