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古予希静下来,最后无聊,拿着通神大典复习,双腿盘坐,将新编写的秘籍看了看后扔在床上……长宁公主此刻正往逍遥王府赶,毕竟听说女儿闯祸了。“皇弟,倾城如何了?”“阿姊你来了,倾城用了方家的香膏,可是那东西招蜜蜂,这才有了这场横祸。”“方家的东西有问题?”“没错,可怜倾城。”“那些人说予希闯祸了,姐姐也是怕这件事情是那皮猴的错。”逍遥王:“这个和外甥女没关系,她在那戏楼听曲,规规矩矩的。”“呼!那就好,倾城这肿得厉害,这几天可不能出门了,我去找陛下讨太医。”“臣弟已经派人去接了,这方家的铺子别想开了。”长宁公主也怕自己被蜜蜂蛰,回去那些方家的香膏、庸脂俗粉、口脂都不能用,太恐怖了。幸好今天早上没有给小女儿涂抹,那小家伙被蛰成猪头不得哭闹几天。等长宁公主回到忠勇侯府,天已经黑蒙蒙的,正打算去找古予希,却见翠红、柳香突然跪在地上磕头。“你们两个奴才这是何意?”“主母,郡主不知跑哪去了,婢子二人和家丁找了许久没找着。”长宁公主慢悠悠地坐在主座上:“希儿是顽皮些,左右就是那些地方,这种事情还用通知我?那唱戏的楼、卖牛马的前都尉洛家、镖局……你们可都找仔细了?”她端起一杯茶,以她女儿那种自保能力,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她力大如牛,小小年纪可以打倒一个市井无赖。“主母,我们都找了,可还是找不到,郡主本来说要去那湖边捞捞倾城郡主,可我们一转头,郡主就不见了。”“那几个地方我们都找遍了,皆无所获。”“什么?”“都找了,现在家丁还在找呢。”“她刚刚还在听曲,你们可有去了那唱戏的后台?”“主母,都去了,还去了那戏楼的后院,哪里也没有,奴才却打听到他们那铁柜子里面装了小孩,命人打开,里面空荡荡的。”“怕不是那些人劫了郡主,图财图权。”长宁公主放下茶杯,彻底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对着那些奴才道:“找!快给我找,这小心肝真折磨人。”一群人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而此时古予希正呼呼大睡,只觉得身边有一个大火炉,热死了,她下意识一脚踢开。“嗯!”贺图蚩惊醒,揉了揉屁股,温软如玉在怀,他一动也不敢动,下一秒却被咬住了喉结。天杀的,他这喉结刚刚长出来,她不会想要咬下来吧?“鸡腿,香喷喷的……不香!”男子不察,被古予希差点踢到了墙上,他缓了缓,扭头,只见那人还在睡梦中,被子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地上。“谢谢……”[满意度:35]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会说话了,他喜极而泣,激动地看着身侧的人,正准备去拿被子,却听到一阵喧闹声,身侧的人猛地睁开眼睛。“可有见过郡主?”“小人今天没有见过郡主,这客人正在休息,还请大人们见谅。”“那是否有可疑人员,比如贼眉鼠眼的人。”“无。”古予希推开身上的人,看着那时辰,不曾想自己用功过度,一下子睡了过去,忘记回家了。她竖耳听了听,脱了那衣物,拿着自己的不义之财,开着窗子正打算离开,身后却被人叫住了。“姑娘……”“我娘叫我回家。”月下,贺图蚩只见那随风摇曳的可人儿对他笑了笑,之后脚尖轻轻一提,飞离了房间。“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他趴在窗台上,看着那皎洁的圆月,那道身影迅速消失在他面前,他觉得她好厉害,来去自如。“郡主不知所踪是大事,现在我们要搜地方,有什么问题我们担着。”“给我搜。”贺图蚩收了神,到了床边开始收拾东西,只见一本书,上面写着《新通神大典》,还有一个黑袋子的金银珠宝。他缓缓地弯下腰,伸出手指轻轻地捡起了刚刚被古予希随意扔在地上的衣物。当他的指尖触碰到衣物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禁微微皱眉,不会是什么虫子吧。随后,他小心翼翼地翻开衣物,突然间,他的手停住了,目光被一件东西吸引住——一块玉玦静静地躺在衣物之中。那块玉玦散发着丝丝凉意,仿佛与周围的热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漆黑的夜色中,玉珏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似她那般璀璨夺目。“官爷,这是一个酒汉子,大概还没醒呢。”“我们可不管这人是不是酒鬼,耽搁了寻找郡主的时机,你少不了一顿板子。”掌柜擦了擦虚汗,忠勇侯谦逊有礼,可是玉面将军,眼下这些人却霸道无礼。“房间里面的人开门,不开门就是劫持了郡主。”“开门!”贺图蚩收了那些东西,过去开门,一个男人把他推到了一边,口中骂骂咧咧:“那么慢,蜗牛都开十几趟了。”“给我找。”房间就那么大,见没有古予希的身影,他们又去查另外一间。“头儿,没有。”“下一间,快点。”贺图蚩只见那群人又在隔壁搜,他们口中念叨着什么郡主丢了,必须快速找到。客栈很快恢复了平静,贺图蚩却在思考自己该何去何从,他必须报了那血海深仇,可现在没有那个本事。若是那几个男人发现了他,他可能会被抓回去,现在只能跑,可她如果回来了怎么办?古予希这一边抄近路,看着周围没人,钻进了那个狗洞,对着那准备叫的黑花道:“黑花你别叫,是我。”“汪汪汪!”她急得捂住了那狗嘴巴,黑花却跳起来,使劲地摇尾巴,舔着她的脸。“汪汪汪!”狗叫声惊醒了其他人,两个下人跑过来看看情况,只见黑花正围着一个团子转,对着院子大叫。“郡主!”“嘿嘿,大家晚上好啊!”:()快穿:be炮灰不按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