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虽然被处理过,但是看起来还是很严重。他轻轻的摸了一下伤口周围:“还疼吗?”
累灿烂的笑了一下,“早就不疼了,哥哥你别担心。”
织田作之助也中过枪自然知道累在说谎,怒火也已经被心疼代替,刚想扶累起来就想到了乱步先生刚说的话。
“所以说,你故意中枪打入了他们内部?”
嘶,完了!累也顾不得什么迅速的站起来躲在江户川乱步身后:“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户川乱步一个灵活的走位就撤到了一边,他才不要当笨蛋的挡箭牌。
“说,为什么这么心急?”织田作之助极怒之下反而平静下来,他直视着累的眼睛问道。
累一抬头就对上了织田作之助深邃的眼神,他又低下头,“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甘心一直被你们保护。”
“唉,”织田作之助无奈叹气,“刚把你带回家的时候你不是整天说兄长的职责是保护好弟弟,那我是你的哥哥保护你是天经地义的。”
“不是,我当时说的是错的。你不是说一家人要互相扶持,你们想要保护我,我也想要替你们分担。”
累一口气说出了心里话,他真的很不甘心一直活在大家的保护之下,现在恢复了记忆更是如此。
织田作之助揉了揉他刚打过的地方,真是傻孩子。
“所以你什么都想起来了包括你的身世,有没有什么感想呢?”太宰治欠揍的声音在累的耳边响起。
“什么身世?”
累:“……”
所以太宰先生和乱步先生早就知道了他和琴酒的关系,只有他和哥哥什么都不知道。
累拉着织田作之助的手,细细的讲起了他和琴酒的所有。只是把他在酒厂吃的苦全部忽略掉,只说了一些难得温情的过往。
累刚说完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抓着织田作之助的衣服蹭了蹭,哥哥的衣服好香。
织田作之助心疼的看着怀里的小孩,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的孩子受了那么多的苦。
他年少成名成为了数一数二的杀手,又怎么不知道像累这样的孩子在那种地方要经历什么,又岂会像他说的那样轻松。同时对于那个组织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织田作你也不用太担心,这小鬼恢复了记忆之后可变了不少,只是按照我调查的情报显示,你失忆之前完全不是现在的性格,我很好奇呢,累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太宰。”织田作之助不赞同的看向太宰治,太宰治撇了撇嘴,织田作就是偏心。
累把头埋在织田作之助的怀里装死,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太宰治这样的人。他觉得如果太宰先生是鬼杀队的人,无惨大人的下落很快就会暴露。同理要是他是鬼,那么鬼杀队或许会被一网打尽。
还好,还好他和太宰先生不是敌人。
“好吧好吧,我不问了,就是开个玩笑嘛。”织田作之助的眼神越来越凶,太宰治只好熄了要捉弄累的心思。
织田作之助又怎么会察觉不到累的不对劲呢,先前累的理由是失忆。但是他的一举一动不像是没有记忆的人。
对于这里所有的新鲜事物都充满好奇心,且缺乏很多基本常识。对非家人之外的人都很淡漠,对家人又有着强烈的执念。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知道累是他的弟弟,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都改变不了这一点。
“不是不能告诉你们,只是我还没做好准备。能不能让我再想想?”累的声音闷闷的充满了祈求,他真的不敢和织田作哥哥说出真相。
他该怎样说他曾经是靠饮血为生的恶鬼呢?
织田作之助轻柔的拍了拍累的后背,“不想说就不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们。但是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弟弟。”
累正被感动的眼泪汪汪之时,太宰治又跑来捣乱。
“我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欸。”太宰治兴奋的说。
“什么问题?”
“织田作是累的哥哥,琴酒是累的父亲,那琴酒不就成了织田作的长辈?”
织田作之助:“……”
累:“……”太宰先生的话好像有些道理啊。
织田作之助弹了太宰治的脑门一下,成功听到了太宰故作夸张的哀嚎。
“别闹了,但是你说的也对。所以见到琴酒我应该怎么叫他,叔叔吗?”
“哈哈哈哈哈。”太宰治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直不起腰,琴酒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