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愉快的事多了去了!记到小本本上就是了!
成熟的男人要懂得逢场作戏,表面兄弟还是要继续做的!
纪恂端着饮料,带着赵展磊,成功在傅书行要离场之前拦住了人。
“行哥你又要去哪了?”
纪恂叫住人,故意说:“这么忙,连跟我们这些从小到大的朋友说话的时间都空不出来了?”
赵展磊决定在一旁装聋作哑。
傅书行看向纪恂手里的果汁,眉头几不可见的一皱,“你一晚上不会就喝了饮料吧?”
纪恂理直气壮:“我没找到吃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宴会厅选了家陌生的酒店,纪恂以前没来过,宴会厅布置的非常华丽复杂,摆了好几层,纪恂打量了一圈都没发现,就懒得找了。
傅书行说:“光顾着跟别人聊天,怎么会记得肚子饿。”
赵展磊身为好友口中的“别人”,默默的举杯遮住自己脸,试图再降低一点存在感。
纪恂差不多也观察了傅书行一晚上,当即呛回去:“说的好像你吃了一样!”
傅书行淡说:“我不饿。”
纪恂:“…………”
傅书行带纪恂跟赵展磊去了取餐区。
纪恂拿着大盘子,大扫荡一样的拿取餐台上剩下的食物,就这,他余光还贼,立刻发现了转身要走人的傅书行,“你去哪!!”
纪恂没有指名点姓。
傅书行脚步微微一顿。
因为被“抓了个正着”,傅书行走不了,被迫坐下来一起吃。
纪恂决定先给台阶。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傅书行肚量多小,死要面子活受罪,性子别扭的很。
纪恂清清嗓子,说:“期末考前一晚的事,我不怪你了。”
傅书行正垂着眼,闻言不冷不淡的应了声。
纪恂见他只是这样,有点不满意,但想着补考都成功了,便劝自己要大气,大人不记小人过,然后他问傅书行:“那天晚上你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
傅书行夹菜,眼皮都没掀,“又不重要。”
“当然重要了!”纪恂快速问:“还有为什么你明明做了精神疏导,还会进入狂躁状态?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精神领域里发生的事?”
傅书行用力的捏着筷子,下一刻他看向纪恂,“你是在质问我?”
纪恂被吓得一愣!
他突然发现傅书行的戾气好重。
以前虽然有过闹掰、冷战,但傅书行从来没有用这样不耐的语气应付自己,还有这眼神。
在那一刻,纪恂不知道什么情绪,他抿住嘴唇,没解释也没说话,委屈的咽了咽喉咙,低头吃东西不说话。
装了半天哑巴的赵展磊忙打圆场:“这么久没见,有什么话题慢慢聊嘛。对了行哥,你过去的这个月里有什么辉煌战绩啊?我看傅叔叔又打了胜仗,你杀了多少虫族?”
傅书行看赵展磊一眼,又恢复了那淡淡的没起伏的语气,“没数。”
赵展磊:“我看最近好像也没特别多战事啊,你们就吃住都在战区,不回家了啊?”
傅书行垂眸说:“前几天就已经回到家了。”
纪恂的筷子慢慢停住,他抬头看傅书行:“你骗人。你什么时候回到家了?”
这段时间虽然没频繁的关注对面。
但傅家有没有动静,有没有人回来过,自己能不知道吗?
“我四天前到家的。”傅书行抬头看纪恂,语气又僵又冷,好像一个字一个字都硬生生降到零度,“有必要骗你吗?”
纪恂一戳盘子,张嘴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