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想要掐一掐花自开,以确定自己是否是在做一场无疾而终的春|梦。可他没这胆子,万一这是假的呢,那一掐岂不就梦醒了么。这样的美梦难得做一次,就做久一点吧。
唐锦合上眼,热烈地回应这个吻。
花自开根本不会接吻,他仅仅是把自己的唇贴在唐锦的唇上,就没了下一步动作了。唐锦可没这么含蓄,他反客为主地咬住花自开,并撬开他的唇舌,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舌|头探入花自开的口腔里。
花自开微感不适地后撤,唐锦紧追不舍,他大力地抱住花自开,不让他逃。
花自开按住唐锦的肩,把他往外推,唐锦不依不饶地咬住他不放,不知不觉地就用上了内力把花自开禁锢在怀里。花自开无法,只得在唐锦吻得忘情时把人的穴道给点了,让人成了一尊木偶。
花自开掰开唐锦环绕着自己的双臂,说道:“够了。”
唐锦发不出声,愤愤地翻白眼。
花自开说:“我解了你的穴道,不准再胡来了。”
胡来?!唐锦想指着花自开的鼻子大骂了,明明是你先亲的我,你说我胡来!栽赃也不带这么理直气壮的啊!
花自开似乎是读懂了唐锦的内心活动,说:“那你就干站着吧。”
唐锦:“……”这太不讲理了!
唐锦的表情风云变幻的,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委屈,一会儿又可怜巴巴的,逗得花自开想笑。
花自开无奈,解了唐锦的穴道,唐锦一恢复行动力就饿虎扑食地扑向花自开,妄想再讨香吻一枚,被花自开不给情面地踹开。
唐锦再接再厉地扑了几次,花自开被他烦得不行,终是被唐锦得逞一次,亲在了锁骨上。唐锦就是典型的咬住骨头不撒口的小型犬,在花自开的锁骨上又亲又咬的,像是在吃一盘大餐,花自开拉都拉不开。
成功在花自开的锁骨上印下了泛红的齿印,唐锦心满意足了。这就好比是给私有物品盖章,盖上了,就是自己的了,谁也抢不走。
唐锦餍足地倚着凉亭地廊柱,说道:“花阁主,你是用美男计引诱我不要跟我爹在同一战线么。”
花自开说:“你都听到了。”
唐锦说:“我听到没听到你不比我清楚?”就他那点功夫,要偷听花自开的墙角那是痴心妄想,“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
花自开问:“你赞同景兄的说法么。”
唐锦说:“没什么不赞同的,景辰前辈总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实也往往证明他是对的。而且他是修真者,不一定这就是个天机什么的。”
花自开说:“你一点都不惊讶。”
唐锦说:“是的,我不惊讶。”
唐锦和唐问天的父子关系不好,可这并不代表唐锦不了解自己父亲的为人。
唐问天自小就天资聪颖,读书习武都比别人快比别人好,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年少时就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可惜,天不遂人愿,老堡主过世时将唐家堡传给了远不如唐问天的唐冥,这事成了唐问天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