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双方都适应了,景辰这才缓缓动了。
景辰每顶一次,都会恰恰撞到梅以萧的敏|感处,顶得梅以萧呻|吟连连,双目失神,只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了。
景辰亦是第一次尝到做|爱的滋味儿,梅以萧的小|穴温润湿|滑,犹如有自己的意识般,牢牢把他的小兄弟给吸附住,那爽|快|感,简直是无法言喻。
景辰重复着原始的律|动,变换着角度用自己的肉|棒去碾压梅以萧的肠|道,梅以萧脚趾蜷起,脚背绷直,他抠着景辰的背,生生地用指甲抓出了几道鲜艳的红痕。
“景辰前辈……景辰前辈……”
“嗯,我在。”
梅以萧每叫一次,景辰就回应一次。
两人紧紧相拥,像是要就此融为一体般。
景辰好歹是初次,并未坚持太久就射在梅以萧的肠|道深处,梅以萧被烫得高叫,大口大口地吸气,胸膛剧烈起伏。
“景辰前辈……”
景辰与梅以萧额头相抵,与对方接吻。
景辰戏谑道:“行了这夫妻之事,你该对我换个称呼了。”
“换称呼?”梅以萧茫然地眨眨眼,“换成什么?”
景辰说:“在去鹿鸣山庄的路上你都管我叫什么?”
在去鹿鸣山庄时,景辰和梅以萧乔装成湘西双煞,那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梅以萧刹那就懂了,他定定地与景辰对望,脸色绯红得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相……相公。”
梅以萧的“相公”二字一出口,景辰尚埋在他体|内的欲|望又复苏了。
景辰哑着声说:“相公疼你。”
于是,又是一轮新的征伐。
景辰当真如他自己所言,学习能力超强,不过短短五分钟的知识汲取,就真成了性|爱大师。
从下午到傍晚,从傍晚到深夜,景辰变着法子折腾梅以萧,直把梅以萧折腾得哭喊着求饶,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直至夜深人静,群芳阁的人都睡下了,做|爱做得难分难舍的两人才分开了。
景辰次次都是射在梅以萧的体|内,当他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时,那浓|稠的精|液如同流水般从梅以萧的穴|口中流出,把那粉嫩的小|穴染成了乳|白色。
景辰在梅以萧的小腹上一压,那精|液就喷出了一大股,像是失|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