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透过小洞,房间内的情形便尽收眼底。
梅以萧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小瓷瓶,该是药膏那一类的。
他在做什么?景辰困惑了。
景辰拿出壁角听筒,调好频道,梅以萧的自说自话就一字不漏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我要不要用呢?”梅以萧把小棕瓶抛起接住,又抛起接住,“唔,会不会显得我太不矜持了。”
梅以萧坐到床上,站起,又坐下,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焦虑,兴奋,矛盾的状态中。
“奔放型的会不会不讨喜,但景辰前辈那根木头,我不主动他这辈子都开不了窍!”
——和我有关的?
景辰接着偷窥。
梅以萧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把床板一锤,说道:“就这么办吧!”
他脱了鞋袜,爬上床,盖上被子,想了一会儿,又觉着被子碍事,把被子给重新折叠好。他深呼吸了一次,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纽扣,脱了外套,只剩下亵衣,而他把裤子全都脱光了,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来。
尽管四下没人,梅以萧还是有点臊得慌,他拉扯着衣摆,把自己的下|体遮住,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脊背向下弯曲成一条美好的弧度。
那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白花花的,几乎闪瞎了景辰的眼。
——这小子要做什么?!
景辰的困惑更浓了。
梅以萧拧开小棕瓶的瓶盖,一股幽香瞬间弥漫在这屋子里,这香味和梅以萧调制的香膏颇有不同,这香味十分黏腻,香甜得过了头,让人远远地一闻,就会有窒息感。可奇怪的是,这香味闻惯了之后,却又掺杂着一份清凉,让人忍不住大口吸气,想多闻一闻这香味。与此同时,当这香味顺着呼吸道进入人体时,会让人有燥热感,虽然景辰只闻到了很少的一点点气味,这种燥热感也没减少一点。
景辰都有明显的燥热感了,更别提身处香味中心的梅以萧了
梅以萧的面色红得不正常,耳朵尖,脖子,乃至裸|露在外的双腿都染上了一层浅红色,他貌似难受地揪住自己的衣襟,把那布料上好的亵衣给揪出了褶皱。
“这药效也……”
梅以萧咬住下唇,挖了一大坨药膏,那药膏是乳|白的,颜色和牛奶很接近,梅以萧往后探手,竟然是把那药膏抹在臀|瓣之间!
景辰顿时五雷轰顶,只觉自己是撞破了不得了的事。
景辰返身就走,可他这一步压根儿就没踏出去,就又回到了窗户边。
景辰想,梅以萧是我的钱包,我的人,他就是我的,他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甭管是再私密的都得在我的管辖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