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宝珍和沈颜还在里面说话,弦歌轻轻叩了叩门得到沈颜允许,弦歌才进门禀报:“姑娘,那曾天赐带着仆人和医馆的人状告姑娘你…”曾宝珍闻言有些着急,阿颜都是为了帮她出气,若是因此惹上官司缠身,她心里怎么能不愧疚沈颜却显得淡定很多:“状告我什么?”弦歌一五一十的说:“状告姑娘你对他下毒,他中了毒,话还没办法说得利索,是他身边的仆人在堂上辩白,刺史大人差人来传唤姑娘过去”曾宝珍立马起身要陪着沈颜去,沈颜却制止她,现在铺子里的事情需要她,这个时候曾宝珍最好是别搅进来,又怕她不肯,沈颜又玩笑着说若是她真的被下狱关押,再来捞她也不晚等到真的上了公堂,洛道之坐在最上面,师爷坐在侧位上面前摆着纸笔墨,大约是要将案件经过都记录下来曾天赐手里还捧着那掉落的两颗牙齿,他一看沈颜来了,嗓音沙哑的指着她,嘴里呜咽不清的说:“舅四她!打鹅的嘴!还给鹅下药”沈颜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向上位的洛道之行礼,这么小的事情应该是不至于洛道之亲自来的,但是他既然来坐镇了当然也不会看着自己被冤枉下狱就是洛道之沉声问道:“沈姑娘,这位苦主以及他的家丁们状告你给他下毒还打掉他的牙可有此事?”沈颜身姿挺拔声音却清晰地在场的人都能听到:“民女和这位少爷素不相识,而且我也不会武功,说我对他下毒还打掉了他两颗牙齿这怎么可能呢”曾天赐急了,踹了一脚他身旁的家丁,那家丁吃痛向洛道之报告起来:“回禀大人,小人是曾家的家丁,当时是我陪在少爷身边的,小人亲眼看见是这个女人对我家少爷下的手”医馆的大夫也拱手道:“小人是医馆的大夫,这位少爷他上门来看确实是有中毒的迹象才会哑然失声”洛道之看向沈颜问道:“你可有话要说”沈颜笑了,盯了一眼那个家丁:“你说是我下手打掉了你家少爷的牙,我是哪只手下手的?用的勾拳还是直拳?”家丁哑然,当时石子是突然飞出来的,他哪里知道是从哪来的,再加上沈颜掷出来那颗药也没人看见,沈颜继续追问:“我一个弱质女流要突破你们这一群家丁的包围,把你家少爷打到牙都掉了。困难点吧?”家丁被这连番问的支支吾吾,曾天赐急了手比划着飞过来的石子和药,那家丁忙不迭回答:“对,她是扔的石子和扔药到我家少爷嘴里的!”沈颜听到这话站直不以为然的说:“刺史大人,他说的这些都没有凭据能证明是民女所为,且,若他的家丁能够算是证人,那民女的婢女和护卫也可以为民女作证,民女没有对这位少爷下过手”曾天赐急得嘴巴渗血,偏偏这个女人说得还就是那么回事,确实没有人看见她出手他急得喊:“她她她!”沈颜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对洛道之说:“刺史大人,民女无端被人诬告,不知我大梁律法可有言明对于诬告之人该当如何”洛道之捋了捋胡子:“对于无故诬告他人的,当关押七日予以警告”:()满庭芳,农门医女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