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娄钦言叹了一口气,轻轻在莫三十七脸上落下一个吻。“我认为你希望。”莫三十七缓慢地眯了眯眼睛,盯了一会他的嘴唇,随后在娄钦言身侧躺下,将人圈进怀里抱着。“你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很希望,你一直在留我的性命。我犹豫不决、摇摆不定,你也亦是如此。”……莫三十七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没得到回应后,他将脸蹭了过去。莫三十七垂眸一瞧,娄钦言又在不知不觉中睡过去了。这喝的什么药?娄钦言一整天都几乎在睡觉。这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交一会儿心,还没聊几句呢。更重要的是,莫三十七还没来得及说,那件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娄钦言中了引香散,被他强行压在身下索取的时候——到底是因为知道是他才愿意?还是由于熬不过药效才盲目泄欲,其实随便来一个人都可以?到底是不是跟他一样,那时候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沉沦。莫三十七承认中药后头脑不清醒,失去理智,但怀里同他交合的人是谁,心底分明是清楚的。正因为如此,本没什么理智的他彻底抛弃了理智。于是他失去抵抗药效的能力,彻底神志不清,意识模糊,只有污秽的欲念,放任自己就此沉堕。娄钦言两回的表现都太过于坦然,好似做了就做了,不太在乎,没什么所谓,总之压根没放在心上。且这人还有闲心思,在醒过来后调戏莫三十七。反倒是莫三十七初步探求此等欢爱之事,回回耿耿于怀,次次落荒而逃。莫三十七心中一直有这样的忧虑,不希望娄钦言对这种事情无所谓,要跟他一样惦记着才行,要跟他一样食髓知味才行。反正,这种事情就不能如此随意看待。他的第一回,第二回……总之,全没了。莫三十七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娄钦言的脸,搂着怀里的人缓缓入睡。大概是睡前一直惦记这事的缘故。莫三十七做梦了。梦中又回到初次的那一夜。丞相府中的暗卫都被引开,周遭都是打斗的声音,隐藏在府中莫三十七伺机而动。他翻窗而入,鼻间溢满一股奇异的幽香。莫三十七掩着口鼻,欲想破窗离开,却还是没抵住药效,头昏脑胀,欲火难耐,跌跌撞撞地撕扯着衣服。他想拿刀刺醒自己,撞上夺门而出的娄钦言。肉体相撞的那一刻,莫三十七手中的刀砰地砸在地上。他失去理智,一把扣住娄钦言的手腕,将人拽进了怀里紧紧挨着,想要获取什么,他还不知道。反正,挨着就舒服了,不难受了,浑身爬着的蚂蚁好像爬走了。燥热的躯体好像得到安抚了。娄钦言挣扎,推搡他,他便贴得更紧。莫三十七不知道怎么缓解,只顾着把碍事的衣物扯开,和娄钦言的身躯亲密无间地紧紧挨在一起。后来两人纠缠着滚上了床榻。娄钦言没继续挣扎,抬手拥住他,紧接着落在莫三十七脖颈处的湿吻,电光石火间点醒了他。莫三十七朦胧间开窍,一发不可收起来。他们一夜荒唐,行尽不可言说之事。太阳已升起。阳光透过窗户,缓缓照在莫三十七的脸上。莫三十七意识有些混沌,脑中还净是梦里那些缠绵的画面,无意识地抬手搂紧怀里的人,贴上去轻轻蹭了蹭。蹭一下还不够,脸颊也贴上去挨着。娄钦言硬生生被莫三十七贴上来的脸拱醒,感受到莫三十七的异样后,他怒道:“松手!”莫三十七睁开眼眸,安静地盯着娄钦言看,盯着盯着意识就清醒了。“娄钦言,挨着你好舒服。”“……”听见此话,娄钦言一时无言。莫三十七深深呼吸几口,慢慢揽着娄钦言一同起身,他急不可耐地问:“娄钦言,你我的第一次,我挨着你不撒手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杀了你。”娄钦言那时中了引香散,封住自己的内力避免药效扩散,做出鲁莽之事。谁料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强行拽走。娄钦言挣扎不过使了蛮劲的莫三十七,但后来他被药物折磨得浑身难受,他主动亲了一个劲往身上蹭的莫三十七,也算半推半就,水到渠成。至少莫三十七抱上来的那一刻,娄钦言心里确实不怎么抵触,若是这般解药也并非不可。他省了些麻烦,但心里却多了个麻烦。“真想杀了我?”莫三十七眉头紧锁,心中不满,他扯着娄钦言的衣袖问:“那第二回呢?”至于第二回……娄钦言压根没中招。那晚,他早知有人要害他,故此不打算回房的。只是听见了房内的动静,他心中隐隐有所猜测,想了又想,思绪翻滚,难以琢磨出自个怎么想的。,!他推开了那扇门……娄钦言忽然笑了笑:“第二回么?记性不好,忘了。”“怎么可以忘?”莫三十七凑过去亲了亲娄钦言的脸,揪紧他的衣袖幽幽道,“娄钦言,快想起来。”“拐弯抹角问这些,你不妨直接问。”娄钦言不耐地拽回衣袖,顿了顿,语气平静道,“中了药算是情不得已,倘若换做别人,可没那么轻易滚上我的床榻。”“这么说来你确实很:()谁懂啊,刚分手前男友就过来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