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云邵亲着亲着,嘴里还哀哀怨怨地嘟囔:“怎么才来,我一直在想你。”路庭君顿时觉得头皮“嗖”得一下,浑身血液直冲下半身去了——不是他撩点低,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么撩吧……云邵这个混蛋……不是说演戏么,演得太真了吧?再这样他真要不客气了。路庭君呼吸有些重,手抓着云邵的腰狠狠捏下去,好像他此刻无处发泄的情绪。要不是知道有人跟着,他非在走廊里把他办了不可。但是不行,不能让别人看笑话,他要忍住。他忍住了,云邵却不想忍,亲着亲着手就往他衣服底下伸,路庭君在云邵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低声警告他:“适可而止!”云邵却聋了,抱着路庭君激情难耐似的,一路往后退,然后整个人嘭地一下撞到墙上——他倒知道疼,撞过去的时候还把路庭君压在下面当垫子。路庭君回过神,却忽然发现有人藏在他们背后,他抱住云邵不让他再乱来,微微侧过头:“是谁在那里,出来!”云邵也总算停下了,笑嘻嘻地从路庭君怀里挣脱出来,往黑暗处伸手一拽,把那人拉了出来。路庭君打开走廊里的灯,看清那人,果然就是路庭战的老婆。“这夫妻俩想的都是一件事昂?”云邵笑着从脸色煞白的大嫂手中夺下相机,一边翻一边啧啧称奇:“这么黑的地方都能拍这么清楚,还没有闪光灯,这是专业的夜视相机啊。大嫂怎么会买这种东西,想大半夜拍什么?”路庭君闻言往云邵手里看了一眼,皱眉看着大嫂:“这是怎么回事?”云邵跟着问:“谁让你拍这个的?”大嫂皆没回答,只扭开脸,云邵叹口气:“看来她不打算说。”他说完之后,笑着看向路庭君:“该你登场了。”“我?”“你不是学过审讯么,别跟我说你连这样一个女人都应付不了。”路庭君面无表情地看着云邵,眼底结了一层寒霜——他是学过审讯,但是……他现在不想审讯!他想先“刑”了眼前这个小王八蛋!打定主意做戏的话,不用作那么真啊!作者有话要说:路庭君: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君君还那什么着,怎么就好意思让他去干活……“把我儿子还给我!”之前没用上的情趣手铐终于有了出场的机会,路庭君把手铐用在大嫂身上,将她暂时关在屋子里,还找了两个保姆看守。告诉他们她如果想离开的话,就通知自己。路庭君安排好这一切,转过身对云邵说:“我其实还有一副备用的,我准备用在你身上。”云邵朝他咧咧嘴,转身就跑,路庭君追上去像拎小鸡仔似的直接将他扛起来,一脚踹开卧室的门走进去——或许对付云邵根本用不到手铐,他现在可是柔弱的oga。其实每次想到这件事,路庭君就有点自己在欺负人的错觉,如果云邵还是alpha的话,他就不用有这种心理负担了。可是如果他是alpha的话,他们还能保持这样的关系么?好像很难。云邵被路庭君抽走了腰带,然后一圈一圈狠狠地捆在他的手腕上,云邵听着那种低哑的,皮带被勒紧的“吱嘎”声,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流顺着后背直冲脑垂体而去。他不相信路庭君能玩出什么花样,直到他被狠狠摁在冰冷的写字桌上时,云邵才有些慌了。过去几次路庭君都是中规中矩在床上……就算没有在床上,他也会找个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方跟他做这事。……桌上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而且他现在还是脸朝下的姿势。身前是冷冰冰的桌面,身后是炙热的身体,黑暗里云邵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路庭君伏在他耳后时发出急迫而粗重的呼吸声。这种形势让他感觉到很不安全。“你……你爸刚去世!你就做这种事,太不要脸了!”路庭君意外地并没有因为云邵这句话停止动作,反而咬住他的耳骨,一点点品尝下去。“我记得帝国没有守孝的风俗。”“入乡随俗……啊——”云邵话没说完,尾音就不受控制地滑了上去,像被捏住了尾巴的猫。不过猫被捏住了尾巴或许会恼火,云邵听声音被捏得还挺爽的。他低着头用脑袋抵着桌面,随着路庭君动作越来越重,呼吸也变得浑浊起来。但是他趴在那里非常被动,信息素从脖子后面飘出来,与路庭君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四面八方都是,让云邵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避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可是路庭君表现得好像也没有他最初那样着急,只慢慢磨他,云邵有些难熬地哼了一声,鼻音浓重:“你在干嘛啊……能不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