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幸好他没同意,让我们最终有了底气保住性命。”“有次,我意外的在几个外国政客手里发现了河真辛辛苦苦锻造出来的刀,你猜他们用来干嘛?他们拿来当飞镖,一边玩还一边炫耀。”“河真的顾忌没错,如此珍贵的刀没能用于拯救人类,而是作为礼物兜转至其他人,然后被当作玩具一样供人玩乐,可笑,真是可笑至极。”“因为日轮刀的独特性,我们一直受制在政府监控下,为了摆脱控制,我们退出特殊组打算自立门户成立鬼杀队,可……这哪里是容易的事,没有资金没有人脉,一腔和鬼决战到底的决心在权利和金钱面前屁都不是。”“我们离开特殊组没多久,队伍里的小池瑞就叛变了,甚至还摇身一变,成了特殊组的负责人。他说,既然已经没有鬼杀队了,为什么还要任劳任怨去卖命,当官不好吗?”“也对,当官确实很好,毕竟在鬼杀队以他的实力,一辈子都别想出人头地,现在能当上领袖,纯粹是矮子里面拔高个儿,劣中妄想取优。”“因为太多人想要日轮刀了,我们六个,别说成立鬼杀队了,自保都难,无可退路之下,河真把矿石的位置告诉了我,他说,我的任何决定他都接受……”“我自己也没想到,到最后原来我也只能违反队规,去靠贩卖刀和矿石用于苟活……”“种种教训告诉我,想要在这个世界生活,权力和金钱根本不可能分割,而最赚钱的当然就是走私军火。”“我搭上了黑手党这条线,而河真也顺利造出可以对付鬼的枪,之后钱来得很快,可以说源源不断,等偷偷把钱赚得差不多了,我们才把枪共享出去,有了可以替代日轮刀对付鬼的武器,自然而然,我们不是被众人所针对的对象了。”“有了利益的连接,我们重新回到特殊组,成立二组,这才是我们在这个世界真正的站稳脚跟。”“这样一晃,就是十几年,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本来如果鬼都是无异能,那人类完全可以轻松压制,根本构不成威胁,可事事怎会一直如人愿。”“昭和四十八年,也就是公历1974年,就在这一年,食人鬼和人类的地位又回到了最初的,既——狩猎与被狩猎。”“自从有食人鬼出现,针对它们的研究从未有过停断,就好比以前的蝶屋,这里的实验室。”“1974年这一年,前所未有过多的恶鬼集体出动,开始对各地实验基地进行毁灭性击打,尤其是十二鬼月的出现,基本上可以说是屠杀。”“小池瑞因为会呼吸法所以在一组耀武扬威的培养着自己心腹,树立威信。而我们为了预防节外生枝,避免再次被万众针对,只会对内部队员传授呼吸法,虽然我们三位剑术没有柱们精湛,但至少还能和下弦一搏,哪曾想这些年我们好不容易培养出的剑士,几乎都死在了出动的上弦手下。”“也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我是没死,不过我的右手和左脚却被废掉了,最后兴许是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群鬼在福冈县的北九州市收住了手。”“这时众人才明白,原来龟缩这么久的食人鬼,其中有部分在这些年间已经进化成紫藤花免疫了,现如今对它们有绝对威胁力的就只有日轮刀和太阳。”“于是所有人又开始盯上了二组,虽然我手脚被废,但至少还剩了个争气的儿子,更何况也不再是以前任何人都可以宰两刀的地位了。我有钱,就还差点权,无数达官贵族富商想要巴结我得以庇护,会这么容易吗?他们都得受制于二组,想要保命,那就拿东西来换。”“这么多年,不知多少人恨我入骨,人也是,鬼亦然。”“为了躲开各路暗杀,我隐居近二十五年,拼死苟全这条性命就是为了有一天盼望你们能够到来,我没等错,富冈大人你终于来了,要知道现在就剩我和牧田两个人了!”听了那么多,富冈纯夏只问了两个问题:“你走的那年,义勇、主公、炭治郎还有队里其他人,他们情况如何?还有,这个世界的鬼王你知道是谁吗?”村田回道:“主公大人、炭治郎等人尚在,但……水柱和风柱大人在二十五岁时还是因为斑纹逝世了。对于新鬼王,我没见过,但我知道他一直打着无惨的名号在行事,而且这人很阴险狡诈,做事相当毒辣,有勇有谋,要对付他必须得从长计议。”“我知道了。”……这等窒息般的爆炸消息犹如惊雷轰顶,把富冈纯夏的脑袋搅得混混沌沌,无法思考。和村田告别后,她什么都没拿,身上就背了个刀袋,一路从东京走到了神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