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球,这怎么回,她不知道!qaq,谁可以救救她!甘露寺!蝴蝶!炭治郎也可以啊!好歹来个人啊!要出人命了啊!嘤嘤嘤……富冈纯夏也不管酒井优怎么看她了,用被条把自己裹成条白生生的蝉蛹,然后坐在床上,嘴里叼着被子磨牙,手里握着手机尝试自救。可最后有方法吗?不好意思,她富冈纯夏没办法。面无表情从床上爬下来,富冈纯夏脚步沉重的去浴室洗澡了,后来磨磨蹭蹭到老人睡觉,她偷偷又溜出时,满脑子都是幸村,消息,幸村,消息。七十七之型8月的神奈川,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上一秒还是云高光沛的艳阳天,下一秒便乌云堆压,雷鸣嗡响,闷热的空气中还带着股海水的湿咸味,富冈纯夏快速跑完眼前这条长道,在大雨落下的前一刻,往右侧一跳,安全躲进路桥下面。白色的鞋底浅浅陷入温热的细沙之中,此刻,上空又一道惊雷轰鸣闪过,大滴的雨水从天而降,沙面被砸出不深不浅的湿坑,随后密密麻麻的水滴将干燥的沙滩彻底侵入,蓝色的大海也跟着开始不安分的卷动浪花,白色浪尾在海岸上拍打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看着眼前一望无际奔涌的大海,富冈纯夏有些泄气的垮下了自己的肩膀,她幽幽的看了眼手里因为缺水已经有些蔫掉的雏菊花,心里很是沮丧。找了一天,结果半个影儿都没找着,早上出门时的雄心壮志已经被如今的磅礴大雨冲刷得一干二净。学校网球部里没找到人,附近街上也没看到他,唯一剩下能找的地方就只有对方的家,可她又不知道地址。富冈纯夏打开手机,看着电话薄里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唯二电话,摸着拨号键的大拇指还是迟迟不敢往下压,纠结了半天,最后又把手机揣回了兜儿,她不轻不重扯着肩上的刀袋绳,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打电话道歉,太不正式了!而且万一打过去,幸村不接电话怎么办?那她岂不是很丢脸?才不要呢~于是,死要面子的某位同学在暴雨停息之后,抓着自己大清早从山里采的野花,噗呲噗呲踩着水坑又踏上了漫漫寻人之路。傍晚“我回来了。”富冈纯夏面无表情的把已经彻底蔫掉的野菊花扔进垃圾桶,然后放下刀袋和饭盒走到洗手间去洗手。捧着饭盒,她用力咀嚼着口中无辜的白米饭,那模样,让一旁也在吃饭的酒井优看着很是好笑,她不经意的问道:“今天下午看到新闻说是神奈川那边下了好大一场暴雨,也不知道家里的那些树啊、花啊有没有被风刮跑,纯夏啊,你今天也回家了吧,姥姥的花没事吧?”早上回了趟屋就走人的富冈纯夏:……她吞咽掉已经被咬得稀碎的饭渣,有些没底气的小声回道:“嗯……没,没事。”“诶,真的吗?没事就太好了,家里那几束黄玫瑰就在风口处,每次刮大风下暴雨老是得遭殃,之前我还打算给它挪个位置呢,谁知道就进医院了,这次没事就好。”富冈纯夏:……“我明天就去挪。”她迅速夹起两片叉烧肉,混着饭,低头使劲儿刨,为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酒井优也没打算揭穿她,心里有点数后,就换到下一个主题:“明天可不行噢。”女生茫然抬起脑袋,满脸迷惑的看着老人:?“笨蛋。”酒井优轻轻瞪了她一眼,以为这家伙还在装傻,“明天什么日子你能不知道吗?”“不知道。”(小声哔哔)酒井优拿筷子尾巴敲了敲她的头:“就你最能装!”“不知道。”(委屈巴巴)“哼哼。”到最后睡觉时,酒井优都没说出原因,被人嫌弃一晚的富冈纯夏满腹疑团和委屈的爬出窗口,马不停蹄的夜里跑去找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