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她一穿上那些衣服,时胤可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更别提,与她再继续闹别扭了。郁芷的脸更烫了:“但我不好意思。”“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阮鸢轻佻的摸了一把她的小脸,宛若恶霸在调戏良家妇女般。她蛊惑道:“有时候呢,这样的小游戏,也是感情的一种增添剂嘛。”郁芷未语。但却是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心下正仔细思考着呢,腕骨的位置便传来了一阵细微的震感。郁芷不动声色的往表盘上睨了一眼,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回了卧房,接通那人打来的视讯电话。“阿芷,我下午忘记带手机了。”闻人澈开口的我全不喜欢听你叫我全名澳洲的事情比较复杂。闻人澈之所以一直无法抽身,有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他父亲的那些好兄弟。小部分,则是利益驱使。继闻父之后,闻人澈在澳洲的势力是最大的,想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的人,亦不在少数。但这些天,他以最强劲狠戾的方式,治服了不少与他作对之人,还剩下的只须再用些时间便能搞定了。“叩叩叩——”一阵敲门声,飘荡在书房里。“进。”闻人澈放下握了许久的手机,拿起桌面上的雪茄,‘嗞’的一下划开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