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胤十分配合:“你说说看。”“她拿钱羞辱我,让我跟你分手。”一提起这个,她便回想起简兮童当时的神情。越想越觉着后悔,怎么当时就没把人给揍进医院呢?闻言,时胤的眸底划过了一丝冷意,心底对简兮童的厌恶也多了不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跟她联系了。”他温柔的在女人额间亲了亲。当着她的面儿,把简兮童所有的联系方式删的干干净净。“你道歉干嘛?又不是你的错。”“是我间接性造成的。”阮鸢见他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来,她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身:“我不怪你。”小腹传来了一阵酥麻的痒意,时胤敛眸一看,便对上了女人含着娇媚的眸光。他深吸了一口气:“你该去洗澡了。”阮鸢蓦地起身,指腹在男人的脖颈处游走着,每一次停顿都带着勾人的意味。她亲着他的下唇:“一起。”“”时胤认命的将人横抱了起来,步伐不稳的走进了浴室中。市中心,某家私立医院。顶楼一间装修豪华的病房里,躺着一个穿着病号服,长相清隽的男人。他有些紧张的,看向挂在对面白墙上的时钟,掩在被褥下的手紧握成拳。“仔仔,你再忍一下,等做完手术就可以吃东西了。”柳兰替他捻了捻被角,指节不禁颤抖个不停。在得到今天做手术的消息,他们一家人都激动的不行,昨儿个大半夜便跑到医院来住下了。柳兰一晚都没睡,在满怀期待之余,又害怕手术的成功率会很小,心底可谓是装满了事儿。“嗯,我知道。”陈焱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意。他的担忧也不比他们少,这条腿耽误了太长的时间了。从期待到失望再到绝望的过程,没人知晓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焱哥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郁欣曼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笑脸盈盈:“这是幸运吻哦。”“谢谢欣曼。”陈焱握住她的手腕。以一个感动到一塌糊涂的眼神,轻而易举的迷乱了她的眼。约莫十来分钟,栗色短发的外国男人领着几名护士走进了病房里。他简单的与几人打了声招呼:“我是诺顿教授的助理,史蒂文。”“教授已经在做准备了,陈先生可以跟我们进手术室了。”“好。”陈世广连连点头,他走到陈焱的身旁,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别担心,我们在外面等你。”他顶着一双溢满了红血丝的眼睛,目送着自己的儿子,被那些护士推进了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里。“啪——”手术室里强烈刺眼的灯光,在一瞬间齐齐打开,照在了陈焱的脸上。他不适的眯起了眼睛,温声对着站在身旁的史蒂文道:“诺顿教授呢?”“教授在后面换衣服。”史蒂文拿起装满了麻药的针管,将里头的液体注射进了他的吊瓶里。陈焱应了一声,并没有怀疑他的话。等到身后有一阵脚步声传来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本想一睹教授的风采时——麻药却起了作用,导致他整个人两眼一黑,直接陷入了沉睡之中。而身为这台手术,必不可缺的教授助理史蒂文,也在这时默默地退了出去。“小芷,这就是郁欣曼的未婚夫?”阮鸢往手术台上看了一眼,瘪了瘪嘴:“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至少瞧上去,是半点儿也不像有虐待癖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人,在私底下却做着令人发指的事情。只能说,藏的够深的。郁芷挑了挑眉:“你觉得他好看?”“怎么可能?我眼睛又没瞎。”阮鸢嫌弃的别过头,挽住身旁时胤的手臂,亲昵的靠在了他的肩头。两人的粘腻程度,实在让郁芷大开眼界,不过才一段时间没见,他们便能自产粉红泡泡了。她暗自摇了摇头,余光不经意的瞥到安静等候在一旁的时惟,唇角扬起了一抹潋滟的笑意。“时胤,过来坐。”时惟淡淡地扫了时胤一眼,踢了踢身旁的椅凳儿。省的那个没眼力见儿的傻杵在那,打扰到他的宝贝做事。“好。”时胤捏了捏女人的手,无比听话的走到那个椅凳旁,挨着人坐下了。若不是看出他的小雀跃,突然被抛弃的阮鸢还真的闹一通脾气了。她好笑的摇了摇头,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放到了少女摆在面前的一排银针上:“小芷,我做什么?”“先把他膝盖上的裤子剪开。”“嗯,只留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