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与他一起上班,晚夕与他一起回家,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得到所需的安全感。大抵,这是每个女人都期盼的。“嗯。”郁芷淡淡地应了一声,她轻蹙着眉,有些不想在这一刻告诉对方了。正准备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时——“小芷,你是不是有话要说?”阮鸢不蠢,一眼便看穿了少女的欲言又止。她脸上的笑意不变,但心底却莫名有些说不清的慌乱。“时胤他——”“他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不等她说完,阮鸢便急着打断。“没有。”郁芷也懒得再跟人兜圈子了,直言道:“我今天看见你情敌了。”“”十分钟后。坐在靠窗边的少女,缓缓地放下了贴在耳边的手机,她敛着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已经黑了的屏幕,心情颇为复杂。“芷芷,别多想。”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道微微慵懒的声调。仿佛是冬日里氤氲着热气的咖啡,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被暖意包裹着的郁芷,倾身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腰身,靠在他的胸膛处,小幅度的点了点头。“薛雄绅找你聊了什么?”时惟揉了揉她的细软发丝,省得人再瞎想,适时的转移起了话题。“他要几瓶蛊虫,去抓人。”“你把小黑给他了么?”再一次提及小黑这个名字,倒是没那么拗口了,语气还自然了不少。男人的视线微转,从少女的发顶落到了抓着他衣角的手上。他勾了勾唇,骨节分明的长指勾起了几缕她的长发,像是触碰到了一团软软的云朵,心都塌了。“不是,他要用的是小黄。”郁芷仰头,迎着男人露出了笑颜,殷红的唇瓣轻轻翘起了一抹弧度。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绽开的那一瞬美的惊心,让人不禁生出了采撷之心。时惟的眸子暗了暗,他低头吮住了那瓣柔软,唇齿之间交织着灼热的呼吸:“小黄有什么用?”“可以唔,让他们产生幻觉。”“然后呢?”男人磁性低哑的声音有些勾人,萦绕在少女的耳畔之时,让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微痒的耳朵。但也不忘回答他:“自自相残杀。”下一秒,少女便感觉到一只大掌从她的发丝穿过,拖住了她的后脑勺。紧接着,下唇被咬了一口:“专心点。”她下意识的阖上了双眸,攥紧了男人的衣角,沉浸在他给予的,这个辗转缠绵的触碰里。小芷说看见你送别人回家“唔”少女推搡了两下男人的肩膀。不知怎的,哪怕这般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她还是容易喘不过气儿。时惟微微后仰,一抹与之相连的银丝在吊灯的光线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他拍了拍小姑娘的背,喉间发出了一道愉悦的笑声,指腹轻抚过她的唇瓣,擦拭掉那抹晶莹。郁芷侧过身去,已经不想再提什么‘下次别这样’的类似话语了。她抱着玻璃杯,默默地抿着果汁,决定暂且先不搭理他。“芷芷,陈焱的婚期提前了。”时惟再一次的黏上了小姑娘。如得了什么肌肤渴求症一般,把人抱得紧紧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时不时地在颈侧亲一口。“为什么?”郁芷诧异的挑了挑眉。犹记得,陈家迎娶郁欣曼应是定在圣诞节那一天,可这才过了多久。不仅订婚宴办了,婚礼也提上日程了。“与郁家联姻本就没有好处,他们只是想早点完成我交出去的任务。”一日不让他满意,陈焱的腿就无法治疗。在陈家人看来,只有早点儿把郁欣曼娶进家门,才能够向他交差。“提前到什么时候?”“周四。”郁芷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后天?”她以为的提前,少说也得等个两三周的时间,没想到会这么快。时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他吮了吮小姑娘脖颈处的软肉:“芷芷,你的蛊虫能让人站起来吗?”“你打算给陈焱用?”“嗯,一段时间就好。”郁芷摩挲着玻璃杯,好像明白男人想做什么了,她微微侧头,没好气的捏了一把他的脸颊。“时惟,你太坏了。”少女娇嗔的看着他,眼底多了一丝连她都未曾发觉的媚意,勾人的紧。男人滚动了两下喉结,视线落在了那张滟丽微肿的唇瓣,停留了几秒,克制的移开了目光。他轻抚着纤细腰肢处的软肉,嗓音在顷刻间便哑透了:“再坏也是你老公。”此时此刻的男人,宛如一头被关在笼里许久的狼,一旦被他盯上,再牢固的笼子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