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光芒折射下来,在她的下眼睑处打了一层阴影,遮住了她圆润的眸里,一闪而过的情绪。都说知女莫若母,袁丽哪能不知晓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里,藏了些什么东西。她不咸不淡地看了郁欣曼一眼,语气隐隐夹杂着一丝警告:“这桩婚事出不得差错,你给我安分点。”自打发生上次那件事之后,郁家便已经元气大伤了,而目前唯一能帮助他们的,只有陈家。这个道理,郁欣曼也不是不懂,否则的话也不会忍到现在还未动手。她抬眸,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妈,我不会乱来的。”袁丽应了一声,继续翻阅着手中的那本杂志,没再与她多言了。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别墅外响起了一道汽鸣声,紧接着大门被?方伯从外推开,将三位客人带进了厅内。郁欣曼只有你才能站在他身边柳兰将几人的神色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给她家儿子递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原本她是打算的直接提出换人,但陈焱的那句,‘与其强迫不如让她喜欢上我’,又打消了她的想法。只有心甘情愿,才能避免日常梦多。“郁先生?”柳兰出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浅笑:“我跟世广商议了一下,决定再加些彩礼。”郁柏松怔了怔,现在是完全摸不准他们到底是何心思了,原本联姻就已经是郁家高攀了,而这他的脑海中浮现一种可能,视线也是不禁放在了正在饮水的翩翩男子身上,眸底闪过一抹精光。郁柏松压下心底的乱绪,不赞同道:“陈夫人,这样恐怕不太合适。”他故意顿了几秒,为的就是给对方接话的机会,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柳兰道:“都是一家人了,说这些客气话干嘛?”她拍了拍身旁青年的手臂,眼神格外暧昧:“多加彩礼都是仔仔的意思,你这老丈人难不成还要驳了他的一片孝心?”陈焱放下水杯,细长的眸平平抬起,他看向郁柏松,唇角勾起了一丝含蓄的笑意:“伯父,这些都是晚辈该做的。”“你这孩子。”郁柏松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那神情与无形中的亲昵完全是已经将他当作了自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