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同样面不改色的问道,话说此人同样也是个奇葩,当年想着投靠符景略把投机倒把的营生搞大,结果符景略直接拒绝了他,他就领着一干小弟单干,倒也混的风生水起,同样认识了干这一行的许大茂,两人臭味相投,
很快就混的差点插香磕头了,后来世事一变,投机倒把是不能再干了,他又琢磨了一个歪点子,找了两三个不正经的女人专门去套路那些心野的单身汉,从他们身上捞点小钱过日子,还别说,因为他们的套路很深,屡屡得逞还没被人发现。
“嗯……能进局子最好。”许大茂稍一思索,咬牙回道,心里恨恨的补了一句:“刘光福啊刘光福,这可是你这自找的,在乡下好好的待着不行吗?”
“这个……”刀疤脸顿时面有难色,干他们这一行的可是见不得光的,他们可经不起查,都是私下里收钱了账。
“钱不是问题,两百块怎么样?”许大茂知道刀疤脸的难处,直接开出了一个大价钱,没办法,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他上哪给刘光福踅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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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这也就是你了,要是换了别人哥们绝不可能答应。”刀疤脸迟疑了一下就硬着头皮接下来了,暗忖许大茂现在手里有五六号保卫人员,和治安所肯定也有联系,要是不答应收拾自己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行,这个情我领了,谢谢兄弟,往后有啥事尽管来找我。”许大茂大模大样的冲刀疤脸拱了拱手,诚恳的说道。
“好,没说的,您要对付的这个人是谁?”刀疤脸也感受到了许大茂的真诚,拍了拍胸口,郑重说道。
“他叫刘光福,和我家住对门,回头你到我们院里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行,那您就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保证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好嘞,不过时间不能拖的太久,顶多半个月。”
“没问题,一个星期就能见分晓。”
“好,事成之后我请你喝大酒。”
“行,到时候没汾酒我可不答应啊。”
“哈哈,这你放心好了,那没事哥们就先颠了。”
“好,我送送您。”
“不用不用。”
……
阎埠贵下午下班回家后,一放下东西就匆匆忙忙的走到了后院,找刘光福打听他家老三的情况,刘光福一开始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说,待逼问急了,才将阎解旷的实情说了。
原来阎解旷长的矮小,前两年他面嫩,人家生产队长以为他年纪小,就安排他干些轻活,又有他二哥帮忖,还能从队上赊欠些粮食,日子勉勉强强的就过来了,可今年开春后人家队长知道了实情,当然不能再那样干了,直接对他一碗水端平,一下子阎解旷哪吃点了这个苦啊,他二哥也心累了,压根儿不想再帮他。
好巧不巧的队长家的大胖女儿也和他们一帮下乡的年轻人混熟了,阎解旷的贼眼就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当然,也是虚以委蛇的心居多,想着从她手里混点粮食。
当然,人家姑娘也单纯,把这当真了,想想也是,燕都来的人,还是个文化人,高中毕业生——阎解旷吹牛来着,能看上自己,那不是天大的福分吗?一下子热情似火,阎解旷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但是也不敢说实话,要不然人家的三个亲弟弟分分钟教他做人。
阎解旷当然不想一辈子落户在这里吃苦受罪,他做梦都想回城里顶父亲的班做个小学教师,现在能够顶班的消息已经是个不公开的秘密了,所以一直守着最后的底线,没敢动人家的姑娘。
直到某一天农闲,阎解方逮到了一只大野鸡,其实看着更像家养的,专门请人家姑娘过来帮忙炖了,弄好后又顺势留了她喝酒,就这么喝着喝着就喝大了,人家姑娘就和阎解旷躺了一个被窝,事后阎解旷想哭都没地,只能和她老老实实的扯了结婚证。
事后刘光福暗自复盘了一下那晚的事情,总觉得可能是阎解方的手笔,说不定还是和那位姑娘合谋的,当然,他没证据。
阎埠贵听了半晌不语,暗自感叹自己打了一辈子的小算盘,二小子已经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了,又准又狠,同时也松了口气,好了,以后顶班的事情不用自己头痛了,只是这个账得算好。
至于老三,娶了人家队长家的女儿,照眼下这种情况是吃不了多大的苦了,往后会不会后悔自己也管不着了。
“光福,谢谢你,以后你家就靠你顶门立户了,做任何事情都要多想想后果。”阎埠贵站起身来真诚的说道。
“我知道,谢谢您,三大爷。”刘光福感受到了阎埠贵的好意。
“嗯,那没事我先走了。”
“诶,我送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