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不是不待见他吗?”都是聪明人,符景略也不好意思当面否认了。
“我是挺恨他的,但他毕竟还是我的亲外甥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揍他的。”潜智勇将香烟放进嘴里美美的抽了一口,澹澹的吐出烟圈,沉声说道。
“懂了,这么说您一定是要收回我的房子了?”符景略脸色微变,用同样的声音反问道。
“冤有头债有主,我收你的房子干嘛?我只不过想用这种方式和你打个招呼而已。对于你能帮助我家茂林保住干部编制我还是很感谢的。”潜智勇语气一缓,和声说道,他现在在三位厂长那都讨不了好,还真没勇气得罪符景略。
“明白了,您现在就感谢感谢我吧,我还有两位亲戚想干临时工,您看?”符景略点了点头,接受了他释放的善意,半开玩笑的说道。
“行,你叫他们过来吧,反正也不是厂里的正式工程,没那么多规矩。”潜智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还正愁没法送人情呢。
“好嘞,那没事我先回了。”
“等等,待会儿有没有空?我要在后厨包间招待几位客人,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潜智勇诚恳的邀请道。
“嘿嘿,太不凑巧了,今晚上还有别人请我,您看……要不咱们再约个时间。”符景略笑着婉拒了,现在潜智勇恶了杨厂长,还是少吃他的邀请好。
“行,那你忙去吧。”潜智勇摆了摆手,装成毫不在意的样子,他也知道个中内情,只要符景略不和自己站在对立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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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您也保重身体,别太累了。”符景略也释放了点善意。
“好。”
……
骆秉文得了女儿的信,心里更加有底了,任凭治安所的人怎么问话,硬是不吐半个字,第二天上午干脆诈称头痛欲裂,装的还挺像,治安所的人也慌了,只得乖乖的将其送到隆福医院,检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名堂。
骆秉文万事不管,就一个劲的喊疼,治安所的人这会儿也猜到他是装的了,可是又没办法拆穿,主治医师也没办法,随便给他挂了葡萄糖让其住院观察。
就这样折腾到了下午1点多,调查组到了丝绸店,骆珊珊暗赞那个讨厌的家伙料事如神,连忙让秦京茹上医院通知自家父亲,骆秉文听到这个好消息后立刻从病床上一跃而起,笑呵呵的和秦京茹走了。
治安所的人见了直接傻眼,知道自己被人耍了,也想跟着离开,却被医生追着要医药费。
骆秉文一回丝绸店,调查组的人就直接拿走了所有的账本,又封了仓库,紧锣密鼓的做起事来,公方经理强自镇静,想热情的上去帮忙却被人给赶走了,恨恨的看了骆秉文父女俩一眼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嘴角还带着一丝冷笑,那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骆秉文见状若有所思,突然勐的一拍额头,懊恼道:“坏了,咱们上当了。”
“怎么回事?”骆珊珊愕然,不解的问道。
“走,先回办公室。”骆秉文朝四周扫了一眼,小声说道。
“好。”骆珊珊会意。
一进办公室,骆秉文就双手紧握,焦急的在里面转来转去。
骆珊珊见状也知道事情大不妙了,将门关上反锁后迫不及待的小声问道:“爸,到底出什么事了?”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我怀疑这两天范大韦(公方经理)把账本给换了,这下咱们俩搞不好都得进看守所了。”骆秉文紧紧地看着女儿,沉声说道。
“什么?!他怎么敢?他怎么就敢?”骆珊珊又惊又怒,心里一阵恐慌,看守所是什么样子她已经见过好多次了。
“他有什么不敢的?咱们不进去他就得进去。”骆秉文摇了摇头,冷声反问道。
“不行,咱们得赶紧告诉调查组的人啊。”骆珊珊焦急的说道。
“没用的,范大韦既然敢这样做,就一定做的天衣无缝,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公家的人,你说调查组是信他还是信咱们?”骆秉文苦苦一笑,女儿实在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