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和珊姐也快成亲姐弟了。”符景略爽快的答应了。
“好,贤侄,我没有打探你背景的意思,但是你的消息居然比卢老板还要灵通,所以有些事情我很想问问你的看法。”骆秉文笑着点头,诚恳的说道。
“您说。”符景略伸手示意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往后卢老板的位置可能会不稳当?心里下意识的在疏远他?”骆秉文紧紧地看着符景略,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
“没有的事,您这又是从何说起啊?”符景略心中一惊,暗道果然人老奸马老滑,骆老爷子的眼光很毒啊,没错,卢子政这种身份的人确实很有可能会倒大霉,个中原因没法细说,符景略连忙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
骆珊珊听了若有所思,难怪符景略和卢子政来往一点也不积极,舒燕子说放手就放手了,起先还以为他的背景足够深厚,看不上卢子政的位置,没想到还有这方面的原因。
“呵呵,你骗不了我的,你帮舒燕子多半也是看在同桌同学的份上吧,并没想着去攀附卢老板,我说的对吗?”骆秉文摇了摇头,和善的说道。
“嘿嘿,这只是我单纯的感觉罢了,您不必放在心上。”符景略被戳怕了小心思,不好当面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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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看来往后我们和卢老板来往也得遮掩一点了。”骆秉文会意的点了点头。
符景略愕然,我好像啥也没说呀,转念一样,这样对骆家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只好由他去了。
“对了,景略,现在乡下都在搞清账目清仓库的活动,你说最后会不会弄到我们这些公私合营的店铺里来?”骆秉文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最关心的问题说了出来。
符景略听了一愣,暗忖不愧是久经风浪的不倒翁,嗅觉就是灵敏,仔细琢磨了一下,小声说道:“这是难免的,您要做好心里准备。”
“晓得了。”骆秉文点了点头,心情沉重起来。
符景略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像罗应潮这样正直的人刚开始的手腕都很粗糙,换成别人的话,后果难以意料。
“景略,到时候你不会袖手旁观吧?”骆珊珊也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妙,目光灼灼的看着符景略。
“呵呵,这可没准啊,没好处的事情谁干?”符景略笑了笑,故意给她使了个眼色。
“切。”骆珊珊明了他的意思,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却安心多了。
“伯父,常言道‘狡兔三窟’,您不防在这上面多花点心思。”符景略暗忖反正今天已经透露了不少秘密,干脆送佛送到西,索性再给骆家送个大礼包。
“狡兔三窟?”骆秉文惊疑的看着符景略,这是在暗示自己跑路吗?难道事情真有这么严重?
“对,不管什么时候乡下都是避风港,您不妨抓紧时间弄一两个堡垒户试试,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的能用上。”符景略点了点头,老神在在的说道。
“懂了,我琢磨琢磨。”骆秉文点了点头,心里轻松了许多,只要还有时间准备就好。
这时骆珊珊拉开衣袖看了看手表,柔声提醒道:“爸爸,时间也差不了,卢老板快到了,咱们去迎一迎吧。”
“好。”骆秉文点了点头,对符景略笑道:“贤侄,要不一起?”
“好啊。”符景略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要招待卢子政啊,难道搞得这么隆重。
出了书房骆秉文又招呼了两儿子跟上,一行人站在院门口等了大约三、四分钟,一辆绿色小吉普缓缓而至,待车停稳后,骆秉文快步走了过去开门,卢子政下车后主动和他握了握手,温和的笑道:“是骆老哥吧?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
“领导好眼力啊,不晚不晚,刚刚好。”骆秉文乐呵呵的说道。
卢子政回头吩咐司机8点钟之后来接自己,又走过来一一和众人握手,都是熟人了,不用介绍。
“您这边请。”骆秉文在前面恭敬的引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