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crow,你是在找出口吗?”官伯注意到crow的举动,朗声问道,而后竟然带着陈子衣往感应门的一侧走去,将感应门定格,就这样大喇喇地朝向永生者们。“请。”官伯口中说道。“”crow定睛看向官伯,不知对方葫芦里又卖着什么药。“切。”红毛嗤笑一声,先前他为防不时之需仍未吞服过渴气丸,此刻看这小胖子如此嚣张,干脆便姿态灵巧的欺身近前,腾挪位移间,他踩在白色机甲的肩上几个借力,直接就朝向感应门冲去,心道你敢给老子留门,老子就闯出去给你看。眼看着红毛即将接近感应门,官伯却从身后抽出一支枪管状武器,朝向红毛扣动了扳机。官伯这看似流畅利落的动作,在红毛的眼中就跟慢动作重放似的,他利落地躲开枪口的攻击范围,便要近身给那官伯一个教训,谁知未待他跨步上前,身体便已不听使唤地瘫软了下去,原来那官伯手中握着的枪状物并未发射出任何攻击性的武器,亦不是七彩,而是一阵白色烟雾,因而即便红毛瞬间已往右侧闪避,却仍难逃出烟雾的覆盖范围。红毛维持了片刻站立的姿势,瞪圆虎眼,未几还是瘫软在了感应门前。“红毛!”crow看向倒地的红毛,在红毛身旁立着的官伯同陈子衣却安然无恙。“诶呀,门都开着让你走了,你都走不了?那就莫要怪我们了。”官伯朝几个行动组人员使了个眼色,两人一组便将红毛架起,哪想红毛却就着体重的力量向官伯倾去,张口便咬住了对方的手臂。官伯痛呼一声,没想到这红毛竟然还有着这般咬合力,他痛得极快甩手,红毛却似闭嘴王八般不肯松口,眼见着官伯流出的血越来越多,陈子衣不知何时从怀中摸出了一柄利器,朝着红毛脸上割去,她下手并不果决,且力气不够,于是即便操纵着利器仍是耽搁片刻才将红毛的鼻子连带着嘴唇通通削下。然而她毕竟只是个学生,本性也并非心狠手辣之人,眼见着红毛落于地面的鼻头同嘴唇,她自个儿先低叫一声,吓得忙将手中的利刃丢落。方才她之所以出此狠手也是由于父亲身死所激,但缓慢切割血肉之感毕竟可怖,她看着那失了嘴唇,仍旧白齿森森,咬定官伯手臂不放的染血面孔终究是畏惧的。红毛眼皮上吊斜睨了陈子衣一眼,心道这人类小孩果真没用,割块肉就能吓成这样。想他们永生族的娃儿可是小小年纪就能饮血食肉了!最终还是身后的几名行动组人员合力将脱力的红毛向后拖去,连带着他嘴中咬紧的肉。“啊!”官伯活到现在还未曾受到过此般疼痛,疼得满脸是汗,浑圆的白馒头脸都皱缩在了一团。红毛仍呲着两排利齿,一边瞪着虎目注视着官伯一边鼓着腮帮子不停咀嚼,然后喉间一动,便是将那团白肉一并吞下了。“柴了。”末了,红毛还如此评价道。“你这是何物,竟然能让永生者瘫软无力?”站在另一边的crow开口问道,他恐再这样下去红毛会将官伯彻底激怒,如今红毛浑身失力,摆明了任人宰割,因而crow才开口试图转移官伯的注意力。何况他也确实好奇,毕竟理论上说来,即便能令人类致死的药物,永生者都毫不畏惧,更遑论对人类无害之物,在crow的印象中还未曾出现过任何于永生者有害,对人类却无碍的药物。事实上,就他所知,世间并不存在能令永生者浑身脱力的药物。有实验科人员草草地帮官伯包扎了一下,白胖脸仍止不住地往下淌汗,官伯又踹了红毛一脚后方才转头,朝crow说道:“你猜猜看?”即便冷汗连连,那张看着慈蔼的圆脸上,却仍不失傲气。crow自然不指望对方能告诉自己真相。“金乌草。”隆却突然开口说道,语气笃定。陈墨注意到当隆亲口说出这三字时瞬间紧绷了的身体,他好似需动用极大的气力方能将这三字缓缓吐出。永生者游戏(一零七)“哦?”官伯诧异说道:“没想到你们永生兽也并非全是文盲嘛。”陈墨记得金乌草,当日苏老师给他看的那本无皮书中便有提及该草能让胧人浑身失力,若当真如此,永生者一族果真同胧族脱不了干系。难道那个名为《胧》的故事并非杜撰,而是事实?“什么?”crow闻言亦诧异地看向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抱歉,我忘记提醒你们了。”隆此刻神色难辨,只是朝官伯说道:“我记得这种植株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灭绝了,你们又是如何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