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过去了十天。天龙城这十天里来了不少人,形形色色的都有,明里暗里的也有。其中有几个的身份特别醒目。秦无涯,天山宗年轻一辈中实力最为出众的弟子之一。天山宗玄飞的关门弟子。他此次来天龙城并非为了拍卖会,是带着同门的师弟师妹下山历练,路过天龙城时听到这边有人拍卖铁盒子里的宝贝,经不住各位师弟师妹的哀求,于是就带着师弟师妹们来见识见识,也算增加眼见。天都峰三弟子竹林,六弟子张启鹤。这两个人的身份比较特殊,可以说是天下文人墨客的偶像,因为他们出自于天都峰大圣贤庄。大圣贤庄可是天都峰最为核心的地方,那里有些数不尽的珍贵书卷,甚至还有从未出世过的武学秘典,想要进入大圣贤庄需要经历十分严苛测试。再说张启鹤,他受伤之后没有立即返回天都峰,而是在天龙城找了家环境颇为优雅的酒楼疗伤。一连休息了几天的张启鹤伤势恢复了大半,正要启程回天都峰时,恰巧碰上了一群才子佳人在这家酒楼举行诗歌会。张启鹤自然非常喜欢文人之间的雅会,心痒难耐之下他就凑了过去。然而没想到是,他的三师兄竹林居然也在其中。这也就是张启鹤还留在天龙城的原因。除了这几个人的名气比较大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名气更盛。那就是观星城明月阁主炎君的二公主,炎芊瑶。这个女人可了不得,除了她的身份之外,传闻这个女人的的容貌天下无双。不过可信度不高,因为没有几个人见过她长什么样子。最恐怖的就是她的个人修为,有人说她是千百年来的天纵奇才,她的修为甚至已经超越南海一些三流门派的掌门人。这几位都是上的了台面的大人物,当然也有不少腰缠万贯的大富豪,这些人只不过是一些普通人而已。至于他们为何会对铁盒子宝贝有兴趣,那是因为这十几年来铁盒子里的宝贝被炒的火热,从里面拿出来的每一样东西都价值连城。如果这些人家里没有几个收藏品,都不好意思和别人说自己有钱。所以铁盒子里的宝贝对这一类人来说是一种身份上的象征。当然也有一些身份比较敏感的人也都悄悄来到了天龙城。至于他们来天龙城是做什么的只他们自己知道。不过有一个家伙来这的原因,莫少言却了解的十分清楚。这个人叫云中月,他白天是一个风流倜傥,颇有几分才华的男人。来到天龙城短短几天就和城里的一帮文人墨客混熟,经常参加一些诗歌会,或者乐器交流会什么的。像这一类的聚会,城里的那些附庸风雅的大家闺秀或者千金小姐自然也会参加。不到几日,就有不少女子对云中月暗送秋波。表面上这人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妥,然而一到了晚上,这个人的另一面就会浮现出来,认识他的人都称他为邪公子。莫少言从未见过此人,之所以这两天一直在观察这位云中月,那是因为在前几天的一个深夜,他偶然间发现这个人摸着黑溜进一户人家之中。起初还以为碰上了同行,莫少言悄悄尾随其后,却发现这个家伙出来的时候肩头上还扛着一个麻袋。用屁股想也知道麻袋里装着的是个人,莫少言第一反应就知道这人是个采花贼。然而结果和莫少言想的截然不同,他以为云中月劫持出来的一定是人家的黄花大闺女。等到他尾随着云中月出了城,在一处偏僻无人的小树林里后,他看清麻袋里的人了,里面居然不是女人,竟然是个少年,这可让莫少言大跌眼镜。接下来的事情莫少言看的是目瞪口呆,云中月喘着粗气把那昏迷中的少年衣服给扒了,对着少年光溜溜的身子就是一阵乱舔,最后又对着少年的屁股就是一阵乱捅。嗯嗯啊啊的销魂声让莫少言听得是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天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居然让我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莫少言感觉自己都快要长针眼了。原来这个家伙有着龙阳之好,不喜水路,喜旱路。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云中月爽完之后,他并未将昏迷的少年送回去,而是直接将那少年的脖子扭断了,把他的尸体丢在山林里喂野兽。莫少言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也干不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他心里十分的愤怒,这个禽兽他一定要亲手宰了。云中月的武功修为实在太高了,硬碰硬他莫少言绝不是对手。莫少言是个比较理性的人,他知道自己的短板之处,无法修炼真气是他最大的遗憾,所以只能靠灵活的脑子。这天夜晚明月当空,一丝凉风拂过,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的萧条。城里没了白日的喧嚣,城中百姓大多也已入睡,只有红坊赌坊之类的娱乐场所依旧灯火通明。街道上人影疏疏,偶尔能看到几个喝的烂醉如泥的酒鬼,或者一两个垂头丧气的赌徒。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一身锦袍的云中月与几位公子哥从一间红坊出来,几个拱手作别后便分道扬镳。走在幽静的路上,云中月的脸色很差,他今天的心情十分不好。他本来是跟那几个公子哥约好一起吟诗作赋,却被几人硬是拉着来了红坊。看到那些衣不蔽体,丰胸肥臀,浓妆艳抹的女人,他心里就犯恶心,特别那些女人围着他,一个劲的在他身上一摸来摸去的时候,他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些个骚浪贱,真是恶心死我了,待会回去一定要好好洗个澡!”他一边这样的想着,一边用手帕擦拭被女人摸过的地方。为了隐藏自己与众不同的癖好,他只能无奈的装作和其他男人一样,有些事情他也不可说。忽的脚步一顿,不远处一个朝他迎面走来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一个翩翩少年郎仰着头对着明月提壶饮酒,他身着一席儒雅长衫,月光洒在他的面庞上,让云中月清晰看清了这少年郎的面容,云中月心中不由暗赞,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月光下,那少年郎的身影颇为孤单,他步伐缓慢,身子微微摇曳,似乎喝多了,少年郎忽然放声高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云中月眼前一亮,心说这少年郎君竟然能作出此等绝佳好诗,当真是才华横溢。云中月从少年郎口中的诗句感受出了一种孤独,似乎和他很像,于是他起了结交之意。迈步向前,那少年也踉跄着迎面而来,就在二人不到一米的距离时,那少年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倒下去。云中月眼疾手快,一步跨出便将少年搂在怀里。月光朦朦胧胧之中,二人四目相对,倒在云中月怀中的少年双眼迷离,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丝的孤单。云中月的心陡然一阵跳动,他的目光在短暂的时间内变得有些痴迷。那少年郎君因自己差点摔倒而清醒不少,他直起身朝着云中月拱了拱手,道了一声谢后又自顾走远,不时还饮酒高歌。望着那少年郎君的背影,回想方才他那迷离的眼神,云中月心脏砰砰直跳,一股欲火冒了出来。张望一眼,见四下无人,他身形一闪出现在那少年郎君身后,一个手刀将他击晕,紧接着就扛着那少年郎君消失在街头。云中月的轻功很是了得,扛着一个人还能在崎岖不平的山路间如履平地般的疾驰奔走。深夜间,山林中不时有野兽的嚎叫声传来。约摸半个时辰之后,云中月寻了一处相对比较干净的地方,他将那少年放在地上,动作十分轻柔。他取出火折子点了一根火把插在地上,看着少年的俊俏的面孔,云中月的呼吸变得粗重,眼里的邪火越发浓盛,他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他开始解少年身上的衣服,动作变得越发粗辱,几乎是在撕扯,嘴里还念叨着:“小宝贝,哥哥来让你爽!”片刻的功夫,少年的上衣就被扯了个精光,云中月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少年身上一阵乱舔,从上舔到下,从左舔到右,总之就是舔。一边舔一边去解少年的裤子,不过碰上了一点麻烦,少年的裤腰带他解不开,他显得有些恼火,嘴里骂着脏话:“特妈的,怎么绑得这么紧!”好不容易解开少年的裤腰带,正要脱了他的裤子时,云中月忽然全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迷糊,眼皮也重如千斤。他发现自己竟然中了毒!!!他朝少年退后了一步,眼中闪出一丝警惕,显然他觉得是这个少年对他下了毒。不过这种想法又立马被他否认,他之前就发现这个少年不过一个普通凡人,而且一直处昏迷当中,怎么可能给他下毒。难道是在红坊的时候自己就中了毒?他来不及思考,两眼一黑,就昏死过去。:()逆仙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