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连环爆炸在t80坦克的后方和水陆两栖装甲运输车的前方炸响,一团团硝烟直冲而起,爆炸的冲击波和弹片在t80坦克与装甲运输车之间咆哮着怒吼着来回碰撞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可怕的声响,拼尽全力撕扯着这两台金属战争保垒的身躯。t80坦克拥有俄罗斯坦克中最坚硬最厚最重的防御装甲,就算用反坦克火箭炮在二百米范围内对它的正前方发起攻击,能击穿它正面防弹装甲的可能性都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在t80坦克的正前方,你可以充分感受到俄罗斯坦克犹如铁块一样的可怕坚固与实用性。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完美无缺的坚盾!更何况是以“简单就是美”、在战场期间可以大量制造为原则的俄罗斯坦克?!t80坦克两侧的装甲就薄弱了很多,而它的后方装甲板防御力薄弱得不要说是抵挡反坦克火箭炮,就算是动用机炮或者是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都能生生打穿它!在金属履带与地面竖锐的磨擦声中,那辆刚才还耀武扬威,以为他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主宰一切神咫的t80坦克终于停止了它的咆哮,而装甲相较之下更薄弱了很多,最多只能抵挡炮弹碎片和轻机枪子弹的俄罗斯海军陆战队专用水陆两栖装甲运输车,一头撞在t80坦克的后方。“嗒嗒嗒……”班用轻机枪轻脆的扫射声响起,几个站得稍远没有被爆炸冲击波撞到的叛党份子和恐怖份子惨叫着一头栽倒在地上。全身都沾满鲜血和碎肉的战侠歌就像是一个刚刚从地狱血池里钻出来,重新返回人世间的修罗战神,他一手端着班用轻机枪,一手拎着他那枝11自卫手枪,以猎豹冲刺般的速度狂撞过来,在轻机枪和11自卫手枪子弹全部打空的“卡嚓”声中,他甩掉手里的武器,拼尽全身力量狠狠跳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四五米长的优美弧线,在即将撞到装甲车的时候,大手一伸死死扣住装甲车的车顶,略一用力就翻身跳上了装甲车。装甲车上的车载十二点七口径机关炮再次开始轰鸣,它带着新主人的愤怒新主人的疯狂,凶狠的对着还有一口气还能动、还能滚、还能跳、还能叫唤、还能哀号的恐怖份子们狠狠扫射过去。突然一个沾满鲜血眼睛里还带着迷茫的脑袋从装甲车顶的舱盖下方露出来,他眨着自己那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着一个全身血红绝不似人类的怪物,正在操起装甲车上的重机枪对着周围的同志和同伴们疯狂扫射,他只发出半声惊呼,他就又看到一只硕大的还带着烧焦味道的皮靴在他面前无限放大。他的脑袋被战侠歌踹得狠狠撞到舱盖上,在被痛苦的黑暗彻底淹没之前,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颈骨被生生撞断的可怕声响。车厢里传出一声惊呼,战侠歌拔出他那把连自己都不知道砍死了多少敌人的虎牙格斗军刀,纵身跳进装甲车。站在装甲车里一个同样脸上沾满鲜血可能是车长的人物张大了嘴巴,他伸出手张大了嘴巴,心碎,梦碎第五特部队士兵拾起了恐怖份子和车臣叛党丢在地上的各种武器,他们总算又重新武装了起来。在战侠歌的带领下,他们走进了这个容纳敌人并向他们发起进攻的村庄,所有的村民都被村庄外那场惨烈得鬼哭神号,所有的人性都为之彻底泯灭,只剩下绝对屠杀与肉体对撞的战争给吓坏了!面对战侠歌这样一个疯狂的全身都涌起一股有若实质杀气的军人,没有人敢反抗,那些车臣反叛份子把家里的枪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床下一塞,他们就又成了老实巴交的农民,那些十来岁的小孩子就更简单了,不是亲眼看到他们用突击步枪打死了自己的兄弟,这群同样才十几岁的最多二十岁的第五特殊部队学员,又怎么敢相信,小孩子也同样能够杀人不眨眼?!战侠歌站在这个小小的村镇的街道上,他用血红的双眼冷冷的打量着紧紧关闭窗户的每一幢房间,沉声道:“挨家挨户的给我搜!把每一个人都给我集中到村镇的广场上,如果找不到那个拿着突击步枪击欠下我们血债的敌人,我们就一起举枪自尽吧!记住,如果发现反抗,格杀勿论!”在他身边的第五特殊部队士兵一起放声狂喝,在战侠歌沉重的脚步声中,一批又一批村民被第五特殊部队士兵赶出了房间。最后在这个村镇的小广场上,竟然集中了三百多名村民。他们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一些胆子小的女人更是在那里不停的哭泣,但是当战侠歌血红的冰冷的却隐含着无法压抑疯狂火焰的双眼冷冷扫过来,她们竟然吓得连哭泣的本能都没有了!在小镇的某一个角落里突然响起轻脆的枪声,战侠歌和第五特殊部队士兵都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虽然他们都只是第五特殊部队训练出来的学员,但是如果能被一群民兵给放倒,他就根本没有资格活到这个时候。几分钟后,一个第五特殊部队士兵拎着那个用突击步枪向他们射击的小男孩,大踏步走到广场上。他们之间显然经过了短暂的战斗,小男孩的身上满是伤痕,但是他仍然顽强的撅着自己嘴,努力扭动自己的身体。战侠歌的眼睛落到了这个小男孩的双脚上,他的双脚赫然被人用布条死死缠住,战侠歌冷然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