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后,李柷把圣旨加盖上传国玉玺大印,交给柳璨,就在柳璨等人离开的前一天,却发生了一件事,江都河畔,花船之上,一人酒后醉倒,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竟然大声提到了大唐粮草被抢一事,随后还大放厥词,说是大唐找错了人。“哈哈哈,大唐天子者不怎样嘛,以为灭掉西沙镇,搜不出粮草,就不追查下去了,愚蠢,实在愚蠢,他西沙响马长年累月都在抢劫,又怎么可能用得完这么多粮草”。这话一出,柳璨与王安脸色一变,,柳璨是看此人像是他们使团的随从,而王安,则是知道内情的人,当初吴越王钱镠与他说过,还是他扫的尾。至于其他人,也是在一边看戏。在场江都百姓可不少,哪里听得他这醉汉在这里诋毁李柷,“狗东西,你在这里叽里呱啦,那你说,粮草到底去了哪里?”那人醉酒后脸色通红,嘿嘿一笑,“自然是在”。“住嘴,你小子一天风言风语,来人,给我带下去”。柳璨说着,就要让人拉下去,今晚过后,他们就要回返大梁,这时候他可不想出岔子。王安听到柳璨开口,来不及等随从上去,自己亲自上去,一把抓向那人肩膀,另外一只手去拉扯衣服。怎料到那人虽是喝醉,但是撇开身子,竟然让王安抓了一个空。“就是吴越,是吴越,派兵劫了大唐的前往常州的,的粮草”。只见那人突然大吼一声,王安顾不上其他,回身把人扑倒,来不及捂嘴已经说出这话。完了完了,王安听到这人矛头直指吴越,顿时头皮发麻。就这时,神策军带兵进来,直接先拿下在场所有人,一直到了半夜三更,柳璨等人才得以脱身。驿站,只等柳璨回了房间,猛地发现自己的房间不知不觉已经进来一个黑影。“柳相不要惊慌,我乃陛下暗子”。柳璨平静道,“如何证明。”那人丢来一块令牌,柳璨到手后才放下戒心。“既然是陛下暗子,又怎么出现在这里”?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开口道,“你们被人盯上了,今晚就是那人的屏幕手笔,另外,贵池的两万人马我们一直渗透不进去,你最好注意一下。”说完,那黑衣人从后门快速离开。柳璨听了皱眉,倒不是军队的事,就李思安坐镇,他相信,大唐就算真动手,李思安也不会坐以待毙,反而是今晚的事情,是谁?花船之上,相比于其他的花船,这一艘更是显得冷冷清清,王妗一人在夹板上吹着江风,后方丫鬟小翠拿来一个裘皮给王妗披上,“小娘子,夜深了,咱们回吧!”王妗摇了摇头,“不,惠姨还没有回来,我又怎可能睡得着”。另外一处,相比这里的冷清就显得有些阴冷,“主上放心,已经办妥当了。”“嗯。”那人嗯了一声,没了下文,见到交差之人还未离去,不悦道,“还有何事?”“启禀主上,奴婢在做事的时候,也需要一个神秘势力的人,看其样子,与奴婢是一个目标,不过后面注意到奴婢后,那人就撤走了,为防暴露,奴婢没有追上去,只是接手做了下去”。“有意思,知道了,下去吧!”神策军大牢,这里的消息很快惊动神策军大将军陆不归。陆不归连夜审讯,形成奏报快速呈送到李柷那里,“有意思,瞌睡来了递枕头。”李柷看完了赶紧问向洛十五,“那真不是我们的人?”洛十五摇了摇头,“此人是使团人员,事出我第一时间去查探了名册,确实没有此人,这么说?”:()唐哀帝,中兴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