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州,闽地出兵,兵力翻越山道,行军至信州下方,袁州,楚地的大军也是派兵包围了起来,顿时,南方四州粮草调动频繁,刘威轻易从洪州赶赴坐镇。江都,李柷闻言,皱了皱眉,若是要打,四线开战,不知道大唐能不能吃得消。严可求匆匆进宫,“陛下,可是镇南军南方局势发生了变化”?严可求开口问道,急报一般都是第一时间送去宫中,让李柷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李柷点了点头,“正是,军师你看,”说着,李柷把急报递了过去,严可求看了看,脸色还是有了些变化,“陛下,楚地出兵在情理之中,只是这闽地,着实没有想到他们也会横插一脚”。李柷如今需要一个主意,赶紧又问,“如今可不管这些了,朕虽然下旨让他们防范,但是若是打起来,还是免不了一番厮杀,拖了我们吴越大计,军师可有主意?”严可求想了想,“陛下,我大唐收回领地本是理所应当,不过这些人已经盘踞很久,相互吞并,势力平衡,可能等的就是陛下出兵的时机,为今之计,咱们只有打,打一场快速的灭吴越之战”。李柷想了想,也是时候向世人展示大唐的力量了。“既然如此,那便打。”“来人,传朕命令,让镇南军大将军刘威务必守住袁信等地,等朕消息。”说着,李柷又吩咐道,“来人,下旨给飞鱼军,第一战务必打的漂亮”。李柷说完后又想了想,催兵必败,“十五,还是不要下旨了,换成口谕即可,”“陛下圣明,”严可求拱了拱手,李柷摆了摆手,笑道,“军师可别恭维朕,朕不经夸的,还是说说另外一事吧”。“何事?”严可求好奇,他还以为李柷叫自己只有这事,想不到还有其他事情。“昨夜,张承业传回消息,他与晋王李克用已经见面,李克用的意思就是联手杀朱,不知道军师对此事有何看法?”严可求听后眉头顿时凝成一个川字,“陛下,臣不敢妄言,不知道李克用若是故去,新任的继承人是否还会同我们一个阵营?若是,那一切还好说,若是不是,那么晋梁联手,我大唐对于此二地相对弱小,怕是顷刻之间有大恐怖”。李柷听后,心中暗道军师果然考虑全局。“不错,这位是朕迟迟未回消息的原因,而且,我大唐若是出兵攻梁,南方这些势力难免不动歪心思”。两人正在商议之际,太湖。只见声声,隆!隆!隆!大船之上,战鼓振奋人心,一声声仿佛打在心跳之上,让人热血沸腾。太湖这一面,苏州刺史钱传蒨头皮发麻,对方水师这阵仗,还未开战,这士气就如此之高,我方该如何防御?“哼!怕什么,他大唐胆敢进攻我吴越,我钱元瓘也不是吃素的,众将士听令,他大唐攻我吴越,我钱元瓘第一个不答应,此战若胜,我请尔等大醉三天,若败,我与尔等同生死,听我令阵形排开,迎战敌军,”“杀!杀!杀!”:()唐哀帝,中兴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