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还未发声,孔菁却已惊诧——“艳儿姐,你的丹田不是以神阙穴为鼎吗?”“鼎?”朱艳疑惑道:“什么鼎?我的丹田定位在关元穴,你们难道定位的是神阙穴?”孔菁没有继续说,而是看向了郝天,郝天问道——“师姐,师傅没有跟你说过修炼阴跷炉、丹田鼎的关隘吗?”“这不是内丹之法吗?”朱艳眼神一亮,惊奇道:“难道我老爹还会内丹之法,可他为什么没有传给我?”说罢,朱艳看向郝天的目光就不对味了。郝天一看,顿觉不妙,莫不是师姐误会他爹偏心自己了?“师姐,这内丹之法是我顺通的,我也跟师父交流过多次,不曾想师父他还未有跟你说个明白。”看到朱艳露出释然之色,郝天松了口气道——“师姐,左右两脉修行法出自佛门一脉,和金钟罩配合倒也相得益彰,和内丹之法也无优劣之分!”“不!”朱艳打断道:“师弟,这无优劣之分也只是对男子来说如此。”郝天一怔,随即明悟,不好意思道:“师姐,你若是遇到修炼麻烦不妨说出来。她们的武学造诣都不浅,或能帮你解惑!”“天哥谦虚不是?”方庭薇笑道:“我们都是你一手教出来,艳儿姐的问题当然由你来解决了!”月池五人也想到了奇妙的画面,纷纷露出了促狭的微笑。“天哥,今天没找到黄纸朱砂,这符文之术你也教不成了,菁儿有事就先回去了。”说罢,孔菁还朝着其她人递了个眼色。众人纷纷领会——“天哥,飞儿有事也先走了!”“絮飞等等我,一起走。”“天哥,艳儿姐的问题池儿也帮不上忙,我也先走了!”“天哥,再见!”六人交头接耳,咯咯地笑着跑了,空留郝天和朱艳两人。朱艳心中微微疑惑,也颇感不自在,便利落道——“师弟你不知,金钟罩我并没有学全,我只会《铁臂功》、《铁腿功》、《丹田功》、《铁喉功》,可以说全身处处是破绽。”“哦,那师姐还要继续修炼金钟罩吗?”“如我老爹所说,金钟罩太过阳亢,确实不适合女子修炼。再如那左右两脉修行法,也不适合女子修炼。”“那师姐是想改修内丹之法?”朱艳眉头一挑——“不可以,还是师弟不肯教?”郝天淡然道:“都不是,就是怕说出修行法门后,师姐会误会师弟呀!”朱艳内心顿生忐忑,但还是不露声色道:“师弟但说无妨,你师姐我也不是动辄胡思乱想的小女子。”“好,师姐既然想知道,师弟我也知无不言!”说罢,郝天嘴唇翕合却未发出声音,但是朱艳的耳根子迅速泛红。待郝天的嘴唇停止翕合后,朱艳满脸映霞,笔挺的身姿也透出几分纤弱。见朱艳迟迟未发声,郝天便道:“师姐,你是否需要师弟帮你开启阴跷炉?”“这个,我先考虑考虑。”说罢朱艳转身就走,只是她那双笔直的长腿迈动间节奏已乱,往日铿锵的步伐已然虚软。“师姐,先天真元的积蓄是一个长而缓慢的过程。倘若师姐在五六十岁才能有所成就,还何谈驻守青春?”朱艳脚步一顿,心中乱绪如麻。脚步声越来越近,朱艳的心中更加彷徨。脚步声停,朱艳直感浑身发热,尤其是脸部烫的厉害!“不瞒师姐,师弟这次前来也受了师父的嘱托。师父没有告诉你内丹之法,怕也是存着让师弟亲口告诉师姐的意思!”朱艳血液骤凉,猛然回身道:“如此说来,这全是我老爹的意思了?”“师姐,这只是师弟的猜测。”“那么你是如何想的?”直视着朱艳凌厉的眼神,郝天莞尔笑道:“师弟不敢想,如果师姐心有介怀,师弟又岂敢造次?”一个冷飒,一个嬉皮,两人对视良久后朱艳“噗嗤”笑道:“你个臭小子,她们几个都是这样沉沦你手的?”“那可不是。不瞒师姐,是她们大网捞鱼,结果被鱼拽进了河里也不撒手!”“哈哈哈哈!”朱艳大笑道:“我若把你这话说给她们听,你猜她们会怎么想?”“她们能怎么想?捞到了一条大金龙还不够她们嘚瑟的?”“哈哈,你也太臭美了!”“师姐说的对,人贵有自知之明,师弟我对自己的定位还是看的很清的!”“呵!我老爹那么敦厚个人,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徒弟来?”“不瞒师姐,师父只教我武学,我的人生哲理都是师娘教的!”“啐!你乱说什么?”朱艳一掌拍在郝天的胸口,赶忙缩手,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师姐,这是法衣自动护体,我可没有回手啊!”“雷霆之力,你这护甲还真有门道!”“师姐过奖了,这也是师弟的得意之作。”,!“过奖个锤子!说,你上次送给师姐的都是什么玩意?”“师姐,那时候师弟还不会制作法器,师姐不是对她们的皮甲款式也挺:()天命降临之人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