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派人把三公主叫过来吧。”“母妃,儿臣来了。”德妃惊讶女儿的速度。看到父皇,三公主温柔的面容上,掩饰不住的满心欢喜。“儿臣参见父皇母妃。”看见三女儿,元顺帝慈爱的面容,温和一笑。“溪儿还没睡?”“儿臣原本是准备睡了,突然听见父皇的声音,便过来看看。”她只是个女儿家,对父皇也有孺慕之情的。元顺帝朝她招手:“过来。”三公主心情激动,这是父皇主动喊她过去,她尽量保持端庄得体走过去,生怕惹了父皇不耐。“父皇。”元顺帝伸手摸摸女儿的头,素颜不带一件饰品的少女,整个人显得懵懂温柔。“溪儿有十一岁了吧?”三公主鼓起勇气回话:“儿臣今年四月满十一。”元顺帝一愣,子女太多,他并不是每一个都记得。三公主看父皇明显愣了下,心里有丝失落。三公主带着耦荷回到自己的绣康华殿,看自家公主情绪不高,耦荷的兴致也不太好。“公主,您怎的了?皇上来了,您不是应该很高兴吗?”可为何公主还是面带忧愁。“父皇根本记不得我的生辰,他以为我十一岁了。”虽相差没几月,可她还是很难过。耦荷一听,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上前把自家公主抱在怀里。“没事的,您还有娘娘永康公主呢,她们对您都是真心的,且皇上或许是国务繁忙呢。”子女太多,哪能都记得住呢。德妃伺候元顺帝沐浴更衣洗漱,两人温情两次才双双睡去。早朝时辰,德妃又起来伺候元顺帝更衣洗漱。“爱妃,朕上朝去了。”年三十的德妃也是风韵犹存,想起昨日的温情,她难得害羞。“臣妾恭送皇上。”看到那抹离去的身影,德妃的思绪回到那一年初怀孕时。太医说她怀孕了,她满心欢喜的等着皇上来看她。可她等啊等啊,皇上在第五日才姗姗而来。“娘娘……”德妃回神,才惊觉自己竟走神。元顺帝留宿德妃宫中的事,早已传遍后宫。张贵妃一听,双眼满是嫉妒,面容都有些扭曲。“皇上竟去德妃那里了。”秦嬷嬷低头抿唇分析:“皇上昨晚与太子、玉王殿下、十皇子皆在永康宫用膳,三位皇子先行离去,皇上又待了一阵才离去。出了永康宫便直奔昭兰宫而去,您说这里面会不会有永康公主的手笔?”张贵妃秀眉微蹙:“听嬷嬷一番解释,本宫觉得甚有这可能。”想到那个小小的人儿,没想到心思如此玲珑剔透,竟为德妃如此着想,只是不知皇后知晓该如何想呢。沈佳柔起床,和地上的护战玩乐一会儿,方才洗漱更衣梳发。“公主,今日该上课了,几日不曾上课,怕是太傅都该有意见了。”想到老师那张上课的严肃脸,沈佳柔头痛,她是真的不想学太多,感觉脑袋现在装的全是诗词歌赋,真是头大。护战今日陪着小主人上课,看太傅还未到,沈佳柔蹲下又和护战玩乐。“护战护战,下次带你去京郊好不好?”阮轻灵四人也蹲下,陪着护战玩,一会儿摸摸它的丫头子,一会儿摸摸它的头。沈佳柔抓着护战的肚子,大家伙翻着身子任由几人摸它。“你们在做甚?”闻言,五人连忙站起身。“老师。”“臣婢参见太傅。”看到地上的狼,太傅眉头紧皱。“养什么不好,非得养狼。”沈佳柔讪笑,看向一旁的阮轻灵。“快把护战带下去,本公主要上课了。”几人连忙告退守在外面,耳朵竖起来听里面的情况。“公主,您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不行。”沈佳柔大惊:遭了,老师想干嘛?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傅太傅忍不住笑出声。“噗嗤……”沈佳柔惊悚抬头,满眼问号。两人大眼瞪小眼,一弹指间。“行了,坐下上课吧。”沈佳柔深呼吸吐气,人顿感舒适一些。“今日学做人的道理,其中的-程门立雪,公主可看过这典故?”沈佳柔起身拱手:“回老师,这个典故是指尊重师长和学习的重要性。杨时和游酢在寒冷的冬天等待老师醒来,表现出对知识的渴望和对老师的尊敬。”看公主回答身姿站的笔直端正,语气不卑不亢,太傅甚为满意。“说的没错,那你可知一诺千金的故事?”“一诺千金是指季布的故事,告诉我们,诚信是人际交往的基础,承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这样才能赢得他人的信任和尊重。”傅太傅摸着胡子赞同点头,继而又道:“那杨震拒金呢?”沈佳柔低头沉思,最后面露肯定。“杨震拒金:是杨震面对诱惑,坚守原则,不接受不义之财,体现他廉洁自律和正直的品质。”一连得到傅太傅的夸赞,沈佳柔嘴角轻翘。皇后带着罗嬷嬷逛到这里,看见少女端庄站着,嘴角挂着浅浅笑意。罗嬷嬷欣笑:“娘娘,公主瞧着上课很认真。”“可惜就是玩心太大。”罗嬷嬷哂笑,替公主说话。“不碍事,公主才八岁,正是玩闹的年纪。”皇后微微点头:“说的也是,我们走吧,别打扰她们。”阮轻灵等人就这样看着皇后娘娘与罗嬷嬷悄悄的出现,又悄悄的离开,至于里面的公主,应当是不知的。连续上了几日课,沈佳宜又觉得有些无趣,心已飘走了。她百般无奈的走在回芳华宫的路上,却不想碰到不:()帝王家之孤女在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