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看向陈最,“你看着也不是个心软的人,以后这样的事别问了,”陈最点头,“嗯,不问了,”还是那句话,若是他,会做的更过分。虞芙站在门口唤了一声:“老爷饭好了”陈最扶着慕容恪从躺椅上起身,往饭厅走去。“别跟你奶奶说我腿的事”“嗯,可是我不说,就能瞒得住吗,”慕容恪看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让你别夸大其词,乱说话懂?”陈最低头浅笑:“嗯,我肯定不乱说话”来到饭厅,看到南初也在这里,正挽着虞归晚手臂撒娇。看到他们,她站起身,“爷爷哥”“嗯坐,”虞归晚担忧的看向慕容恪,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笑着拍拍她的手,“事不大,已经不疼了,晚晚,我饿了”“好,那就开饭吧”看向饭桌上的菜,她微微皱眉,“来,把那道鱼肉挪一下位置,南初最近害喜严重闻不得鱼腥”一旁的虞芙连忙上前把盘子换了个位置。弄好后,她瞪了一眼佣人,交代过的事还会忘。佣人悻悻的低下头。南初笑着看向虞归晚,“奶奶我现在好多了,不吃没事,”“嗯,你哥爱吃鱼,要不然我就不准备了,”“我真没事的,奶奶您喝汤我看这鸡汤里放了人参?”虞归晚看了一眼慕容恪,“嗯,给你爷爷好好补补,”“聿珩愣什么呢,来喝汤”“好,谢谢奶奶,”陈最缓过神,低头喝起汤来,垂下的眸子暗又深。怀孕?他眉头烦躁的拧起。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快速吃完,陈最看向两位老人,“爷爷奶奶,你们慢慢吃,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嗯,”慕容恪抬眸看来,“从明天起,每天午后来我书房待两个小时,”“好,那我明天过来,”陈最起身,冲虞归晚笑了笑,“奶奶,孙子先走了,”刚走出正房的院子,南初跟了上来。“哥”他回头看她:“别跑,走慢点,”南初扶了扶肚子,笑着说:“没事,”她关心的看着他,“哥,你有什么烦心事吗”陈最嘴角勾起,“没”就是有。也很好解决。他步子减缓朝前走着,南初在他旁边跟着,“哥,从祠堂回来的一路,我看见好多人都在议论你的事”“嗯,你别管这些,”走出正院范围来到青石砖铺就的小道上,南初扯了扯他的衣角。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几个堂兄弟,正准备从凉亭走下来。陈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缓步走过去。“想好了吗,到底去哪过生日”“实在没地儿去就出海玩我去找大哥借船”距离走够时,石子弹射而出,击中其中一人的膝盖。“不用找大哥借,我有哎呦卧槽”正下台阶的男孩膝盖软了一下,脚步一个踉跄。走在最前面的他,也没人能拦住。下一刻。砰!直接跪倒在陈最面前。陈最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这位弟弟怎么这么大礼”才十几岁的少年,出了这么大丑,又是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他脸上顿时羞愤的红了,想站,又没力气。陈最就这么淡然的看着他挣扎了一下又跪了下来。男孩有些恼怒的回头看向偷笑的几人,“别他妈笑了过来扶我一下啊”“呵呵,咳”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孩走下来,先是跟陈最打个招呼,“三哥好”随后搀着他站起身。陈最轻笑点点头,“走路小心点”他跟南初接着朝前走去。背后传来男孩破防的吼声:“刚才谁绊我了”“我说言清谁绊你了,你自己走路不小心,还怪我们?”“行了,快点看看腿磕的怎么样”掀开裤腿查看,膝盖都磕红了,其中一个尤为严重,好像都肿了。“走吧,找医师给看看”两人搀扶着他起身,劝慰道:“言清,你别对三哥敌意这么深,没必要”“是三堂哥”慕容言清满脸不忿咬咬牙:“我亲二哥基本就是废了,而慕容宴礼呢,本来罚的就轻,可他竟然把歌舞厅要了回去”提到他二哥,几人都闭了嘴。也有知道内情的人小声嘟哝:“可那时候他们俩都有错啊,爷爷也罚了,歌舞厅本来就是额外的处罚”跟南初分开后,陈最回到自己院子。虞姬端杯水走向他,“少爷九点左右有个电话打进来,是一个叫秦诏的人,”“说了什么,”“他说给您汇报进度,我让他晚上再联系,”陈最把空水杯递给她,斜靠在小榻上,把眼镜摘下来,他捏了捏鼻梁,“这里不用伺候,你去休息吧,”“好”他这意思就是不需要待在卧室。虞姬回了自己的偏房。陈最起身,反锁了房门,进入牧场。走进木屋。他坐在床边,眼神幽深的盯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任悠悠。陈最点燃一支烟,慢慢的抽着。可能是被烟味刺激到了,任悠悠睁开了双眼,她迷糊的揉了揉眼,看到他,下意识的撒娇抱了过来,“爷您来了”他深吸一口,把烟夹在指尖。烟雾弥散,目光随意扫了眼,“你怀孕了?”任悠悠身体僵了一瞬,缓缓抬眼看他,“没没有吧,”陈最凝着她的眼神,平静开口:“你没吃药?”听着他有些凉的语气,她下意识后退,手指紧紧握住衣角。她这一切心虚都显在脸上了。他把手上的烟扔了,眼神陡转,锋利又冷然,身体前倾朝她逼近。“任悠悠你从哪生出的胆子?”:()穿书年代:开局和系统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