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咦对啊,南初姐姐姓什么?”陈最声音含笑:“或许就是姓南呢”齐冲挠挠头,他觉得不对,可又不知道怎么说。“齐冲,京市最出挑的几个人家,你跟我说说”“呦,我之前跟你说,你还不乐意听,现在怎么有兴趣了”陈最笑了,“无聊嘛说说,”齐冲把枕头放在后背,摆出畅聊的姿势,“现在都是新时代了,没有之前的那些阶级地位之说,”他接了一句,“可是职位高的,还是不一样的,”齐冲听到这话,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你这不废话吗”陈最轻笑:“身居高位的都有谁?”“有从军的有从政的,部门不一样,分管的事务不同,这没法算啊”他低头一笑,看来齐冲看不明白京市势力分布。“顾家是从政的?”“不算,顾爷爷早年间是部队退下来的,现在他们家老大是从军的,老二从政,裴司哥又在京市军区”陈最笑着开口:“火车上遇到的那个沈淼淼,她外家好像也是京市的,祁家”齐冲点头,“祁家一家从政”接下来不用陈最发问,他自己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你说了这么多,好像忘了自己家”齐冲挠挠头,有些尴尬,“我们家只有三叔还像点样”陈最觉得有些渴,下炕倒水,扭头时,状若无意的开口问:“京市没有复姓的嘛?”“复姓?你说的是两个字的姓这我还真没听过陈最,给我也倒杯”转身把水杯递给他。“我昨天听人说了‘慕容’这个姓,好像是京市的啊,”陈最故意道。说完这话,他紧盯着齐冲的反应,见他眼底只有茫然,“别说在京市了,我长这么大,也没听过一个姓慕容的”陈最内心发出喟叹,“这傻小子不会骗人,”看来是真不知情。“你的棉花淘换的怎么样了?”齐冲黯然摇头,“没找到”陈最大方的开口:“我这床旧的你拿走吧,我用新的”他背包里已经囤了不少被褥了。“真的!”齐冲惊喜的看着他,见他点头,连忙从口袋里掏钱,“呐,给你十块哎呀不用拒绝,我三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起我了,给我汇了一百嘿嘿,现在我真不缺钱,”陈最把钱接了过来,笑着说道:“我想上山打猎,你有什么想法”“好哇好哇”他又说了一句,“可以带上牛棚你的那位朋友”齐冲身后的尾巴都要摇起来了,“成啊成啊,我晚上跟他们说”跟着陈最去打猎,可以说是白捡猎物,实在是这家伙太强了。陈最眯眼:“他不要他们我可护不了这么多人”齐冲眨眨眼,“了然”陈最双手枕在脑后,眼底一丝寒芒掠过,“我要去的是深山你跟他说清楚”“嗯嗯”到了山上,问清自己想知道的。是朋友一切好说。若是敌人,那这山,他就没必要下来了。夜深后,齐冲趴在门缝处听着其他几个房间的动静,行为上颇有些狗狗祟祟。陈最无语,“都这个点了,都睡了”“嘿嘿,背的东西太多,我不太放心”不仅有被褥,他还从陈最手里要了两个汤婆子。有了这些东西。再趁没人的时候把牛棚破屋的窗户封一下,这个冬天楚明舟他们也能过的很好。在呼啸的寒风中,齐冲又一次踏入牛棚,还是没有对暗号,直接敲响了破屋的房门。被窝里的楚明舟无奈的叹了口气,被窝好不容易暖热,真不想下床。跟他脚对脚躺着的林曾安默默下床开门。把冻得直哆嗦的齐冲迎了进来,扭头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怎么抱这么多东西”齐冲傻兮兮的一笑:“这些都是陈最的旧被子还有两个汤婆子还有十个鸡蛋,你们饿了也能加个餐”楚明舟眼底都是动容,无奈失笑:“傻小子”他也没推辞,这些都是他们急需的东西,这破屋四面漏风,根本不保暖。林曾安给两个汤婆子灌满热水塞进被窝,齐冲非常有眼色的把被子抖抖盖在上面。“对了陈最要去打猎,说可以带上您您想去吗?”楚明舟有些犹豫,“我去会坏你们的事吧,”陈最的身手他大概有点数,他去也只是凑数,根本帮不上什么忙。齐冲笑着开口:“他说了可以那就是可以”林曾安这时说道:“那就去吧我跟着兄长一起,”,!“那个林叔陈最的意思是只带楚叔”“哦?”林曾安眼底惊疑不定,抬眸问道:“为什么只带他?”齐冲直言道:“我们要去深山陈最身手虽好,可也护不了这么多人吧,所以”林曾安还想说些什么,楚明舟给他使了个眼色。“好,你告诉他,我去”齐冲点点头,“那好,两位叔叔,我先回去了”林曾安送走他,锁上门。回头进了被窝,才幽幽开口:“这事不对”“就算人多他护不住,但我们这还有韩向呢为什么非得是你这事齐冲想不明白,你也想不通?”楚明舟无所谓一笑:“嗐,你想多了,我现在还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林曾安轻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终于来了’的错觉”“这个陈最肯定不是普通人,咱们两个一个都是一起的,为什么这次他只找你,没盯着我?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楚明舟沉默,半晌后开口道:“曾安看到他,我想到了洧钧”林曾安从被窝里坐起,压低了声音道:“你脑子还清醒吧”“他姓陈而且,我看不出他们俩有什么像的”陈?楚明舟眼底恍然,猜错了吗?可陈最那个回眸,真的很像。他因为旧事放不下,林曾安却不能任由他这么任性。:()穿书年代:开局和系统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