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是江知越舅舅家的孩子。他来北港之前,跟他知会过,还约定了传讯的时间以报平安。现在人联系不上了,他自然着急。所以才来找了江知越口中,最怀疑的慕容家。一场群架过后,他们这边的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慕容家的几人倒是分毫未损。齐然捂着脸颊上的伤,满脸怒容的看着他们,“你们等着,”慕容宴礼扯了扯衬衣衣领,脸上带着痞气不羁的笑,“呦,不会是打架输了,回去告家长那一套吧,”“弟弟们,哥哥十岁打架都不喊家长了,”他的脚步微顿,回头愤怒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搀着身旁人下楼离开。“嗤,肯定是去告家长了”“咱又不是没家长,”陈最随意摆摆手,“都各回各家吧,”“你干嘛去?”“我?”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我昨晚上操劳过度,得再补一觉”慕容宴礼嘴角抽抽,“那我给你把补肾汤备上”回应他的,是‘砰’的关门声。慕容辰安默默说了句:“补肾汤我需要”“呵”陈最回了房间,发现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他重新躺回床上,淡淡开口:“桌上的钱是给你的,”看到桌上的一沓钱,女人小声嗫嚅:“谢谢,”“拿钱走人”她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开始一件件穿衣服,把钱收起来,朝着陈最鞠了个躬,转身走出房间。陈最又补了一觉,睡到中午时分,起床伸了个懒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跟慕容宴礼打了个招呼,他跟凌霄二人回了慕容家。来到家门口。他看向凌霄,“你去趟五叔家,把后备箱里的东西,给砚熙送过去,”“好”凌霄直接开车到了慕容观南家门口。打开后备箱,拎出里面的大袋子。拎着走动的时候,感受到一个壮汉的重量。他的脚步未停,只是加快了脚步。将东西给慕容砚熙送过去后,他转身离开。乔大是被陈最挑断了手筋脚筋,又喂了迷药让他昏迷,将人直接塞巴到袋子的。慕容砚熙示意手下打开袋子的瞬间,人从袋子里滚出来。手下吓了一跳,赫然起身挡在他身前。看着这宛若死尸一样的男人,慕容砚熙微微眯眼。陈最刚回到自己院子,就接到了他的电话。“是他吗?”“我当时就简单问了一嘴,要不你再问问,反正还留了口气”“好,我知道了”江知越的失踪,让整个江家再次蒙上一层阴影。尤其,他是跟着乔大一起消失的。乔大在江家多年,很多灰色甚至是黑色层面的事,都是他做的,也经他手算计了不少的家族。若是这些事被爆出来,那江家才真正算是到了头。江浔之有些头疼的捏着眉心,听着对面人的汇报。“传呼台那边,我去查了,大少爷呼机最后一条消息是我们自己人发的,之后就再没响应过信号发信息的这个人,也”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江浔之的脸色,“消失了”“大少爷出门那天,到底知道了什么消息?”“二爷,消息是大少爷身边的人查到的,现如今都联系不上了,”江浔之眼神犀利如刀,眉头轻轻拧成一团,隐隐流露出内心不安的迹象,“能让他涉险的,无非是白杳杳的消息,再散出去一倍的人,去查白杳杳在哪”“是”“再跟我说一遍齐然去歌舞厅找慕容家人的细节,”“大少爷出门前,应该跟齐小少爷说过什么,到了时间没报平安,他找了又没找到,内心着急,所以就去找了慕容家的几个少爷”他敲了敲桌面,沉声道:“说重点,为什么要去找慕容家,找了之后发生的事,”“应该是大少爷还是怀疑慕容家,这些观点跟齐家人说过,慕容家的人那天在歌舞厅聚会,齐小少爷想看看,那些人是不是都在那里,结果是”“都在,”他又接了一句,“大少爷派人盯着的人也说,慕容家那几兄弟,喝酒玩女人,没有任何异常,中途无一人离开还有哪位重点关注的三少爷,也没离开,”“只是敲开他门的时候,吵到了这位三少爷,齐家带去的人,跟慕容家的几兄弟,打了一架,都是轻伤,”“知越为什么要一直怀疑慕容家”下面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二爷,大少爷应该是难以忍受吧,毕竟白杳杳跟慕容家三少爷睡过”“可是,乔大不是个轻狂鲁莽的人啊,他为什么会跟着他一起胡闹?”江浔之看着面前的电话,额头上的皱纹交织成一个深深的谜团,彰显着内心的困惑和挣扎。他沉默片刻,拿起电话,这次他没拨给慕容循然,而是找了直性子的慕容明姝。“明姝”“浔之?你怎么晚上联系我了,有事?”“没什么事,就是前两天孩子们打架了,我打电话过来说一声,”慕容明姝声音含笑:“我家的孩子跟你家的孩子打架了?谁赢了?”“哈哈哈,小孩子打架罢了,这也值得你专门打电话说一声”江浔之淡笑:“也是齐然那孩子太过着急,心慌意乱才会做错事,”“齐然?哦,你大哥的舅哥家里的孩子,他为什么这般着急,又做什么错事了?”“明姝,你不知道?”他轻笑:“嗯,你不提孩子们打架,我还真不知道,我家的孩子去港大上学了,其他小崽子我还真没关注他们的动向,”江浔之叹了口气,“我们家知越出了点事,到现在还没找到”他含糊其辞的将事说了一遍。对面的慕容明姝沉默良久,语气有些沉:“浔之,我很奇怪”“什么!”“你们家孩子丢了,为什么找我家的孩子要?难不成我们两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成了仇敌吗?”这话将江浔之问的,一时间有些涩然的开不了口。“没”:()穿书年代:开局和系统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