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来的这几个月,事情太多,脑子有些乱。朱标想去钓鱼了。既可以放松一下心情,又可以躲一下清闲。偷得浮生半日闲。“虾弟,盘大青去!”“行啊!”兄弟二人一拍即合,各自拿上渔具,开着车直奔医学院后面的玄武湖。没有通知老五,也没有进入医学院,绕过医学院直奔玄武湖。朱标开着宝骡领头沿着湖岸找钓点,看到了一个不错的地点,拐弯压过杂草,直接停在了湖岸边。悍驴跟过去,停在了宝骡边上。东宫卫下了马,抄起锄头镰刀,很快就清理出一块空地。朱标打开后备箱。虾仁扭头一看,好家伙,全是钓具,应有尽有。“我去,准备得这么充分,这么多饵料,连小药都十几种,标哥,不至于吧?”“在后世,我经常刷各个大师的视频,真是让我受益匪浅,难怪盘不上大青,虾弟,这回你就看着我咔咔上鱼吧!”虾仁失笑道:“标哥,这你也信?”朱标打开一包窝料,倒进一瓶小药,搅拌好了一把把地往河里扔,说道:“干嘛不信,视频我都看了,那一条条的大鱼咔咔上岸,羡慕死我了。”“行吧,你高兴就好,反正我玩路亚!”虾仁打开渔具包,取出路亚竿。“今天你别玩路亚了,咱们一边钓一边聊聊天,放松心情脑筋会很清晰。”“行吧!”虾仁放回路亚竿子,看着朱标的打窝下药拌饵料,这特么的,的确会咔咔上鱼。只是会不会上大鱼,就不得而知了。虾仁没有拿手竿,取出三把海竿,组装起来。朱标打好窝拌好饵料,取出一根七米二,挂上10+8大力马线组,10号伊势尼钩,还拿出手机找出保存的视频,现场学起调漂找底。虾仁挂上钓青鱼的方片饵翻板钩,找了个点甩了出去,立上海竿挂一个铃铛。朱标见到,失笑道:“虾弟,你不是路亚就是抛竿,全是不正经的钓法,就不能跟我一样,正经的钓鱼?”虾仁抛下第二根海竿,笑道:“标哥,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杀法,能上大鱼就行!”“哈哈,那你就看我怎么咔咔上鱼吧!”朱标找好底,拉了两坨饵料,抛出,叫道:“抛出信心满满的第一杆,嘿嘿!”朱标刚坐下,就一个大黑漂。朱标抓住鱼竿一拉,好家伙,根据鱼竿的弯曲力度,这条鱼不小。这厮大笑道:“哈哈,大师就是大师,没骗我!”“殿下,稳住,稳住!”马冀抓着渔网,扎着马步紧盯着水面,神情颇为紧张。溜了有好几分钟,大鱼的身影显现。“殿下,是鲤鱼,好大的鲤鱼,殿下威武!”岸上形成一圈的东宫卫士齐刷刷地喝彩。不是大青,朱标的激动心情褪去大半。50+大青,才是朱标的心结。马冀眼疾手快,一抄网就兜住了大鲤鱼,用力拉上岸。这条鲤鱼,少说也有三十斤。虾仁朝着朱标竖起大拇指:“标哥牛逼!”“开竿鱼,也是一个好兆头,信心满满的第二杆!”朱标挂上饵料,抛出了第二竿。虾仁躺在朱标的边上,嘴里叼一根狗尾巴草,看着他的表演。窝料发窝,水底下的鱼群都能看得到,完全能做到鱼钩入水就上鱼的地步。朱标拉得手软,可都是小鱼,大的不过斤,小的干脆就是白条。虾仁看得嘿嘿直乐,只是他的海竿铃铛也一直不响,看来是被朱标的窝料小药给整闭口了!“不钓了,魏和,你来钓!”拉了四五十条小鱼,饵料根本沉不下去,朱标泄气了,将鱼竿扔给东宫侍卫副统领魏和,扯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躺在了虾仁的身边。“标哥,步子迈大了,会不会扯到蛋?”虾仁有些担心这样的大干快上,大明人的思想跟不上,会适得其反。“虾弟,我也想到了,有些方面的确不能太快,要停一停脚步,咱们现阶段的重点,不是科技大跃进,而是先让百姓摆脱饥饿。”这方面,朱标的体会更深。就算现在汽车造出来,没路,或者路不行,也是无用,总不能像朱老四那般,能走就开,不能走就让人抬着路狗走。就算电话机造出来,要是没有足够的铜来制作电话线,电话机也是白搭。而且用铜来制作电话线,成本太高,风险也太大。朱标要造铁路,赫然发现,居然造不出标准化的铁轨,就算解决了铁轨制造难题,也没有足够的钢铁。铺设铁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又是一道道难题。长江大桥,黄河大桥,都是不可逾越的天堑。思想太陈旧,可以说腐朽。基础太薄弱,可说毫无根基。朱标每每想起,都会产生一股无力感,很悲观。,!“标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也不要着急,咱们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先让百姓吃饱穿暖。”“好,咱们不玩假大空,踏踏实实让大明百姓都能吃饱饭!”朱标又道:“虾弟,移民百万高丽……乐浪人去西域,我觉得成本太高不划算。”既然要移民,就不是让人死在路上,否则费那个劲作甚,一刀砍了更省事。从半岛到西域,百万人迁移,这花费的钱粮是个天文数字。“标哥,不迁移也不行啊!”只有大量迁出乐浪人,再迁入汉人,通过说汉话习汉俗,过个若干年,剩下的乐浪人就能完全被同化。迁出的乐浪人,就是马前卒,到了新地方,绝对会成为一条好狗。听主人的话,指谁咬谁的那种好狗。“虾弟,你有什么好办法?”“那就先给老四送去一万青壮,老四会:()大明虾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