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请个假,要赶火车去学校,谢谢各位小天使~知莫阁师妹听了梁钰清所言,点头回自己房间去了。梁钰清用完饭,思来想去,还是去易梓骞那院子里,探探情况,却不巧,碰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陆朗听说昨夜易梓骞发了疾病,吐了几口血,暗中猜想,那伤不会是被他那日,撞出来的。虽然易梓骞看起来,一副病痨鬼的模样,却也不至于轻轻一撞,便成了内伤。陆朗早起身来,发功缩小了骨架,又含了一粒药丸,吞水服下,此药是谷中圣手专门配制,可以将人声调变得尖细。穿好衣裳,梳妆画眉,朝铜镜里莞尔一笑,成了那个万般娇柔的凝嫣。她在铜镜里打量片刻,觉得穿着并无不妥,又找到易家的厨房,塞给厨娘些钱子,请她做一碗青菜小粥。于是端着这碗热腾腾的粥点,向易梓骞院内走去。她打着好算盘,待会儿见了郎君,便说听闻他犯了毛病,心里头担心,亲自做了青菜小粥,给他调理养胃,也算昨日不甚撞倒他的赔礼。凝嫣嘴角挂着一丝浅笑,不信此举不得易梓骞好感。路过转角处,却不慎和一名男子迎面撞上,那晚“心意满满”的青菜小粥,也随之泼洒在男子衣上。凝嫣见如意算盘被摔的粉碎,也是瞠目,暗骂这男子没有眼色,却不怒形于色。她抽着嘴角,柔声道:“对不起,这位公子,是奴家太不小心。”梁钰清见这名女子蹲下身来,用手帕擦拭他衣裳湿处,也无意为难于她,摆手道:“没事的姑娘,是我走路不小心。”却离得近的,猛然嗅出一阵熟悉花香。凝嫣听到这熟谙之声,也是浑身一颤,愣在原地。梁钰清把人提起来,拉到偏远之处,道:“你在这里干什么?”陆朗将他推远了,留出距离,整理了衣裳,轻笑道:“我在这里干什么,呵,关你梁钰清什么事?”梁钰清沉声,凝视着他,道:“你偏要与我争,是不是?”陆朗掩面一笑,用纤纤玉指按着他的胸膛,眼尾上调,携着无情,道:“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那药本就是我的东西,何来相争。你一心报得你家师傅养育之恩,我就不能报答我家谷主的照拂之情吗?还是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心没肺?”说道最后,陆朗眸子里是越发暗沉,嘴角却越发上挑。梁钰清不谈这个,他并非无情,只是事出有因,才与陆朗不辞而别。他掀着陆朗的衣裳,道:“你是没心没肺,穿成什么样子,扮作女子引诱别人上钩,从而套取话?哼,此等作风,不亏为暗香谷邪教堂主。”陆朗最恨梁钰清说这个,正邪不两立,可是正亦邪,还不是被人恶意扭曲是非,一心求得利益,江湖一传十,十传百所得结果。别人说他乃邪教,那是从不愿了解。可梁钰清如此说,带着轻蔑语气,似乎高高在上的永远是他梁钰清。邀月派首席大弟子,多么令人艳羡,荣光无限的位置,而他陆朗只不过是个脱衣解衫,死皮赖脸,勾引他的邪教之人,只配给梁钰清暖床。陆朗怒目切齿,道:“姓梁的,你要是觉得我是个卑劣小人,何必与我搅和在一起。”梁钰清只是气上心头,急不择言,却知自己是说的过分了,又拉不下脸来,沉默于此。陆朗也是心高气傲,见梁钰清不肯道歉,想推开他一走了之。却见走廊边影影绰绰,似乎有人要走来,按下怒气,于是心生一计。他话锋一转,道:“拉我至这偏远处,难不成,就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说罢,又搂着他的脖子,抚摸梁钰清的耳垂,贴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我猜,你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吧。”梁钰清不知他又在耍什么招数,心有防范,可清心寡欲那么多年,哪儿抵御住他如此撩拨,记得两人第一次,还是陆朗主动的。他红着脸,呼吸乱了,努力维持正道风骨,道:“你做什么!”陆朗瞧梁钰清不敢看他,眼神乱瞟,比他一本正经时不知舒心多少倍,也是起了捉弄心思。他半开衣裳,露出凝脂般的肌肤,道:“幽静无人处,你难道不想要?”梁钰清见他此举,先是一愣,可哪有肥肉送至嘴边不吃道理,沉默许久,还是红着眼睛,乱啃上去。陆朗见他上钩,嘴角挂着得意邪笑,正瞧那下人走来,准备大喊救命。仔细一瞧,却见那人头戴斗笠黑纱,一脸漠情,不正是小郎君那武功高强的仆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