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晴,你有事没事出去,说是去看女儿,原来你是去与野男人约会了!
啊……啊……啊……
不争气的眼泪从朱全森的眼眶中流出,他把照片高高举手,仿佛在欣赏什么宝贝。
可此时,安喜晴一点也不知道。
一回到家,见朱全森竟然在床上睡大觉,她就不高兴了。
“怎么不做晚饭啊?难不成,你还在等着我来烧给你吃吗?”
“我上了一天班,人都快累虚脱了!”
累虚脱?
做了些什么事,会累成这样子?
难不成……
好戏开锣了
想到这,朱全森的拳头快拧出水来了,胃里一阵反酸……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抬眼看着自己这爱了二十几年的女人。
忍住想吐的感觉,他反问道:“你今天很累?去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对吧?”
听到这怪里怪气的问话,安喜晴脸一拉:“朱全森,你这是发什么疯啊?”
“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这是不想过了是吗?”
不想过?
在她的心中,与他过日子,自己得感恩戴德了!
朱全森曾经以为,只要自己对她一味的宠爱,总有一天她会被自己的深情所感动的。
不是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么?
可是,没想到,眼前这女人的心就是石头长的。
不管他做多少、不管他对她有多好,她也不会被感动半分。
在他面前,天天甩脸色、摆架子,在那姓闻的面前,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朱全森闭了闭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那就别过了。”
“你说什么?”
安喜晴以为自己听错了。
朱全森双眸清冷:“我说不过了,听清楚了吗?”
这话一落,安喜晴双目圆睁:“姓朱的,你再说一句试试!”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突然发火,我哪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