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严不识杀了。
只是最终为樊哙等将领联手阻拦,更是多次出言相劝,这才让严不识捡了一条命,但也因此挨了五十军棍,在榻上躺了整整大半月。
至于为何韩信会这么暴怒。
韩信只有一个解释。
他们奉朝廷之命,南下平乱,已经脱离了北原大军,也不再听命北原大军,自不用传信。
军事之事,不可谋于外人。
严不识此举,是在泄露军事机密。
自当军法处置。
韩信治军极为严格,也十分注重细节。
自己麾下的校尉,犯下如此重罪,自不该轻饶。
尤其其他人都不以为意,也都认为严不识没有做错什么,还一致认为是韩信在小题大做,更是让韩信大为震怒,对于军中这些人的想法,他根本不敢苟同。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看似合乎情理的上报,却是会将大军的实际情况给泄露出去,也会将大军的实际战力为外界知晓,虽然未必真会出什么事,但多一个人知晓,就多一份风险跟危险。
一旦为其他反叛势力有了警觉,日后出兵,想要收复关东其他地方,无疑会付出更大代价。
这是韩信极为厌恶的。
最终。
除了严不识,樊哙等求情的人全部被杖打。
这也导致军营中,不少将领对韩信怨念颇深,都认为韩信太过冷血,也不近人情。
对此。
韩信根本不在意。
他也不屑去跟这些人解释。
在审视了一遍地图后,韩信这才将朝廷送来的文书拿起。
他眉头紧锁,很不情愿的将文书打开。
只一眼。
韩信就眼睛一亮。
随后,脸上不由露出大喜之色。
朝廷终究还是没让他失望,也并未强行要求去做什么。
只让他自己便宜行事。
韩信朝大堂外高声道:“来人,去通知辽东、辽西的主官,让他们即刻开始,准备五万大军开拔的粮草,同时,除了必要维持治安的士卒,其余士卒全部归于我帐下。”
韩信的吩咐很简练。
也很快就传到了其他人耳中。
军中士卒为之一震,而辽东的大小官吏,却一脸茫然无措。
他们自是明白韩信此举在做什么。
是想继续动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