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喜欢吗?”首饰铺子里,贺临渊把一枚莲花发簪插到池鱼发间。池鱼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还行吧。”贺临渊看了看后却又摇摇头,把发簪取下:“这簪子玉质一般,下次给鱼鱼买更好的!”这小镇上最好的首饰也不过如此,他已经在想着要把东宫的小金库搬过来给自家鱼鱼了。鱼鱼值得最好的!池鱼瞧了一眼一旁伙计不服的神色,无奈笑了:“我不在意这些的。”“嗯嗯。”贺临渊点点头,却还是想着要给自家鱼鱼最好的!虽然鱼鱼不在意,但他就是想给~池鱼一眼看穿贺临渊的心思,无奈又想笑。“啧!买不起就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快让让把东西放下!”这时,一道声音斜插进来,说出了伙计的心声。池鱼眼神微动,淡淡看了一眼来人:“你买的起那你就买吧,我看姑娘与这簪子很配。”小姑娘的挑衅而已。池鱼完全不care。听到池鱼这么说,面露讥讽的姑娘顿时说不出话了。她哼了一声:“哼!算你有眼光,伙计,把这簪子给我包了。”贺临渊眼神微冷。鱼鱼不在意,但他可不想让鱼鱼被欺负!“先来后到,”贺临渊将簪子一掷,“多少?我买了。”簪子落地断成两段,池鱼见状微微瞪大眼睛。这可不像是阿渊(秦渊)的作风!后来的女子神色一变:“你!你好大的口气!我瞧你一副穷酸样你买的起这簪子吗!伙计还不快报官抓了他!”伙计见贺临渊把簪子摔了后人愣住了,听到女子的声音才回过神来要伸手抓贺临渊。“这簪子价值三十两白银!你摔了簪子赔不起可是要去见官的!”没能抓住贺临渊,伙计眼睛一瞪:“你不要跑!”说着,伙计又喊店里的其他人帮忙要围堵住贺临渊。池鱼:“……”池鱼目光略带点奇异地看着贺临渊。如果是秦渊,肯定不会做出摔簪子这种举动,但是……贺临渊冷冷看了一眼眼睛瞪得老大的女子和伙计,直截了当的拿出一张银票:“簪子我买了。”“你买得q……”看到银票上的数额,女子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口。伙计也瞪大眼睛。“一一一、一万两银票?!”伙计惊诧地出声:“这不会是假的吧?!”“这肯定是假的!”听到伙计这么说后女子立马道:“你怎么可能有一万两的银票!”这倒不是女子信口胡说,而是她真的是这么认为的,这么一个小镇子,还是两个衣着普通的人,这女子是真的认为贺临渊拿不出一万两银票!而伙计嘴上怀疑,却是接过银票仔细查验。“是、是真的!”伙计手一抖,有点拿不住这张轻飘飘的银票了。他这会儿是有点怕自己是不是得罪了贵人!“这簪子我买了。”贺临渊再次出声道,神色淡淡。伙计面色一僵:“好、好的!公子您稍等!您稍等!”他火速弯腰捡起地上断成两截的簪子,跑到柜台处。只是不一会儿,他的神色再次僵住。这银票,他找不开啊!他们店里最贵的首饰也不过百两,这一万两的银票买下他们整个店都绰绰有余了,这他哪儿找得开啊?柜台后的账房瞪了一眼伙计:“你怎么回事?快去跟贵客道歉!”刚刚的骚动他自然也注意到了,但看贺临渊衣着普通他就没准备管,却不曾想原来是个贵客!“你、你这一万两不会是偷的吧?!”赔着笑脸准备过来道歉的伙计被女子这么一说面上也露出狐疑,脚步一顿。池鱼这才忍不住皱起眉,皱眉看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这位姑娘,话可不能乱说。”池鱼沉声道。女子却觉得自己是猜对了,而池鱼是心虚:“我看你们就是偷的!看你们穿的这寒酸样!凭什么有一万两!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两个小偷!不知道偷了你们谁的一万两!”无凭无据的,女子就喊起来要抓小偷。池鱼神色彻底冷了下来。而那伙计,许是不想承认自己得罪贵客的事实,居然也抓着那一万两附和女子的话。贺临渊神色一冷,突然展露出一种凛然不可冒犯的威严。伙计和女子被这气息震慑住,声音戛然而止。柜台后的账房终于也坐不住了,赶紧走过来:“让你来道歉你干什么呢!”账房先是狠狠拍了伙计一脑瓜,然后将暗暗打量的目光投向贺临渊。虽说贺临渊此刻一身青衣布衫(为了跟自家鱼鱼更搭),但那一身贵气是藏不住的,账房一眼便确定眼前这肯定是贵人,暗骂伙计眼拙!“这位公子,”账房劈手夺过的伙计手里的一万两银票,将伙计挤到一旁,“店里伙计不懂事,老朽代他给公子赔罪了!”,!账房深深作揖后见银票双手奉还:“只是这银票我们实在找不开,还请公子收回吧。”顿了一下,账房又拿了一枚翠玉雕成的玉坠:“那白玉簪子和这枚玉坠只当是我们小店的赔礼,还望公子笑纳。”玉坠跟簪子差不多的价位,账房也有些肉疼,但只当花钱消灾了,希望贺临渊不要计较。贺临渊看了一眼莲花鲤鱼模样的玉坠,眼神微动。“不必了。”池鱼轻声开口,她接过坠子:“阿渊,这坠子我挺:()快穿:变喵后我治好了大佬暗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