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夏一口水喷了出来,猛的咳了两声,不可思议的看着霍言年,他剪的是什么意思?剪的?剪?啊啊啊,不是吧!盛夏姑娘的心里顿时奔腾过数万只羊驼宝宝(草泥马),面上咬牙看着霍言年,愤愤的开口:“你干嘛剪我的衣服?”霍先生俊眉微扬,表情那叫一个欠扁:“跟你学的。”盛夏姑娘顿时说不出话了,她怎么觉得眼前这个人在身体力行的诉说着一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于盛夏心里悲愤了,一个大男人,这么记仇真的好吗?此时此刻,盛夏姑娘的关注点都在“剪”这个动作上面了,完全忽略了另一个问题,自己被某人看光光了。霍言年看着小女人脸上丰富的表情,心情好了不少,可是一想到她骂自己是渣男,霍言年的眉头就微微蹙了起来。他倒要问清楚,他究竟哪里渣了?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的时候,这个小女人昨晚吐得一塌糊涂,现在胃肯定不舒服,让她吃东西才是最要紧的事情。霍言年从于盛夏手里拿走水杯,不紧不慢的开口:“洗漱,下来吃东西。”于盛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实空空的不舒服,可想到自己昨晚吐了,于盛夏很平常的接了一句:“我先洗个澡。”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谁知道这时候,都打算走出去了的霍先生,脚步微顿,侧头,眼眸里闪过一抹戏谑,缓缓开口:“不必……我已经帮你洗过了。”于盛夏的动作僵住,脸颊倏的烫起来,心中再次奔腾过数万只羊驼宝宝,心里连忙做着心理建设:“啊啊啊,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啊没听见。”连续被噎了两次的盛夏姑娘磨磨蹭蹭的下楼时,霍言年已经很淡定的坐在餐桌前了,桌上也已经放着她:()宠妻无度:你好,老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