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群山之间山峰层峦叠嶂,剧组正在紧张地进行拍摄工作。拍摄现场一片繁忙,工作人员各司其职,导演坐在监视器前,专注地看着画面,不时地与摄影师交流意见。现场各种专业设备,各式各样的摄影机,灯光、轨道车、摇臂、稳定器等,杂乱又有序。他们现在拍摄的是一部仙侠电视剧,这部剧的导演是时闻徊刚出道时的贵人,如果没有他,时闻徊后面的事业也不会发展的那么顺利,他对时闻徊算是有知遇之恩。剧本递到他这里,角色也合适,时闻徊就接了。虽然不是男一,但胜在角色自身比较饱满,剧本合适,他不挑番位。邹继业是一个很有个人原则又惜才的导演,从业20年由他监制拍摄的全都是爆款。“小李,这段出剑再补个特写镜头,眼神坚定决绝一点,要那种百折不挠不惧险阻的感觉。”摄影监视棚里,邹继业坐在导演椅上,指了指监视器对身边身穿黑色修身长袍的年轻男演员说道。“来吧。”李观生点头应道。11月的山顶风寒刺骨,在这种环境待久了吹的人脸上火辣辣得疼,所以剧组在山顶搭了五六个避风棚,让工作人员们避寒,棚子里放了桌椅茶水和电热烤光。带队的工作人员过去和导演打了个招呼,安从然跟着时闻徊和曹琳琳进了一间写着“主演”标识的棚子,曹琳琳把戏服从防尘袋里取出来帮着时闻徊穿戴。卢礼勋也和他们进了同一个棚子,此刻和时闻徊进行着一样的流程。安从然从包里翻出一袋暖宝宝,凑到曹琳琳面前,说道:“阿琳姐,我带了这个,你给他贴上。”这是安从然在路边商店买的,他买早餐的时候看大家都在买,他也买了一些。曹琳琳接过东西笑道:“看来也没那么不靠谱嘛。”时闻徊穿好衣服换鞋的时候,安从然从包里掏出一包加热鞋垫,动作麻利地撕开包装垫在了时闻徊的白色长靴里,而后把鞋子放到时闻徊腿边。“脚暖和了,人就不容易冷。”安从然说道。卢礼勋的助理给他披了一件防寒斗篷,四人离开避风棚。时闻徊低头瞥了一眼蹲在自己腿边的安从然,穿好鞋子走出棚子,准备去看一下拍摄进度。其实防寒包里最重要的就是那件斗篷,因为他们的戏服都是广袖,不能穿羽绒服。时闻徊走进导演棚叫了一声“邹导”,邹继业回头看向时闻徊,露出笑容道:“诶哟,咱们影帝来了。”很明显这句是玩笑话。邹继业今年53了,虽然整天泡在剧组里,但把自己收拾的很干净,所以精气神看起来很好,个子不高,身上穿着羽绒服还披了一件军大衣,头上戴着针织帽。没办法,这地方冻死人了。晚上鬼都不往这飘。时闻徊身上披着自己的羽绒服,安从然跟在他身边捧着暖水袋,烧热了才递给时闻徊。时闻徊脸上没什么表情,接过暖水袋看着监视器问道:“这场戏还没拍完吗?”“差不多了,补几个特写镜头。”邹继业看着监视器实时反馈过来的拍摄画面说道。“卡!过了!”邹继业忽然起身喊道:“现场收拾一下,准备下一场戏。”邹继业喊完转身准备出去时,注意到了安从然,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张清俊干净的脸,问道:“这是你们公司的新人?”长得倒是真不错。应该很上镜。“新招的助理。”时闻徊道。“助理?”邹继业蹙眉,那小孩这张脸无论摆哪儿都值钱,有什么想不开的要给人当“老妈子”?助理……漂亮的助理……时闻徊看着也不像是好这口的人啊,邹继业没功夫瞎想,去现场指导机位。下一场是时闻徊、李观生和卢礼勋三人对峙的戏份。李观生身上披着黑色长绒斗篷,蹙眉看向时闻徊这边,目光锁定安从然,大步走了过来。李观生看着时闻徊,语气略带几分质问,眉头紧锁问道:“他怎么在这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安从然挡在时闻徊身前盯着李观生说道。“想进局子是不是?”李观生斥道。卢礼勋也凑了过来,问道:“你们认识啊?”“何止认识。”李观生哼笑一声,看着安从然问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说怎么办吧?”他最近风评不好,不想再生事端,被人砸了也就自认倒霉了。李观生不看见他还好,但这家伙居然跟在时闻徊身边,必须算账!……那日·夜晚(回忆)“轰——”“轰隆——”两声惊雷骤响,窗外夜色里大雨倾盆,安从然猛地惊醒,瞬间睁开眼眸,结果差点被一张贴得太近扭曲变形的脸吓得再次昏过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安从然猛地推开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的男人,坐起身反手赏了他两个大逼兜。,!“啪!”“啪!”两声脆响,俊朗的男人瞬间被打懵了,一脸惊愕地看着床上的清秀漂亮的人儿,这人凭空出现在他房间,怎么睁开眼就“伺候”他啊?耳光伺候。现在的私生饭都这么疯狂了?安从然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的陈设,这是一间卧室,他不是在会所包间喝酒吗?这是哪儿?这人又是谁?难道有人把他卖了?哪个孙子敢卖他?不行,要先离开。安从然撑着昏沉的脑袋和绵软的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往外走时被陌生男人抓住了手腕。“你知道我的脸有多贵吗?打了我就想这么走了啊?”李观生呵笑一声,被眼前的状况整无语了。洗个澡出来床上莫名其妙多了人,吓得他以为自己精神出问题了,来来回回检查十几遍防盗门,确认自己回来时锁门了。“…滚。”安从然不想和他纠缠,不耐烦地抽了抽手,咬牙皱着眉头。不能久待。他发热期到了。要去买一支抑制剂。“我不:()小狐狸倒贴追夫,实则心机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