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力推,一个拼命地抱,船剧烈地摇晃起来,刘弗陵说:“快放手,你再胡闹,船要翻了。“翻就翻,大不了一块淹死。”云歌不但没有松力,反倒抱得更紧。刘弗陵不敢再推她,只能由她去,船的晃动渐渐平息。水天茫茫,竟是逃无可逃!刘弗陵这才知道,他提议来划船,绝对是个错误。云歌温柔地说:“你叫我一声‘娘子’,或者‘夫人’,好不好?”刘弗陵哭笑不得,云歌是变尽了法子,逼着他承认两人已经“成婚”。索性闭起了眼睛,不再理会云歌。她闹累了,自然会回去。云歌趴在他身上,轻轻吻了下他的眼睛,他没有反应,又轻轻吻了下他的另一只眼睛,他仍没有反应。她锡他的每一个五官,最后在他唇畔流连不去,每一次的碰触都倾诉着爱恋,每一次的辗转也都诉说着爱恋。他的身体渐渐在背叛他的理智,他努力去想着霍光、刘询、刘贺,可最终发现,他们在他脑海中渐渐模糊,最后只有一个绿衣女子,一笑一嗔,一怒一喜,在他心头越发分明。云歌使尽花招,他却一无反应,不禁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下,宣泄着恨意。他无声地叹息,猛地伸臂,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深深地吻住了她。的亲吻,温柔的眷念,彼此的爱恋,在唇齿间交融。他带着她飞翔,却在刚刚升起时,又停了下来。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处,不肯再前进。云歌这几日看了不少“艳图”,已非第一日的茫然不解,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伸手去解开他的衣袍:”陵哥哥,我已经是你的妻子。”刘弗陵打开了她的手:“云歌,不行!”云歌眼中有泪,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刘弗陵,我就要做你的妻子,就要做!就要做!就要做!不管一年,一个月,还是就一天!你为什么不懂?我不要天长地久,我不要白头偕老,我只要我们在一起时,真正活过,真正彼此拥有过。你不是不是怕你要了我后,将来就没有人要我了?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到人娶我,他若因此看轻我,这种男人不要也罢!”云歌的泪珠簌簌而落,衣衫半褪,刘弗陵握住她的手,眼中有痛楚、有眷念,两人之间不敢面对的话题,被云歌摊在了眼前。云歌,不是我不懂,是你不懂。你在我生命中留下的印记越少,你将来才会越容易遗忘。刘弗陵帮云歌拉拢衣衫,淡淡说:“男人不:()云中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