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经年:“!!!”药呢?
“您先别气,我这就来,等一下有多少气,我保证让您撒个够,不躲。”
阙之渊轻轻关上门,下了地库开车,跟着导航往罗宅开过去。
罗经年挂了电话,下一秒就在书房里摸药瓶。
他万万没想到,组个酒局只为了拿进一个项目,结果项目拿下了,儿子送入了黄鼠狼窝!
阙之渊那小子说什么?他说罗闻在睡觉?累……累了??
光想想“累了”这两个字,罗经年心脏都疼。
阙之渊来的时候,罗经年站在书房深呼吸。管家把人引上楼,阙之渊推门而入的一瞬间,迎面一个茶盏气势汹汹砸过来。
以阙之渊的身手,闭眼都能躲,但他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茶水泼了半身,茶盏倒是没碎,在他的额头狠狠一击,然后咕噜滚落在地。
阙之渊沉默着从口袋里取出纸巾,先擦干书房地毯上的水迹,把茶叶收拾掉,才开始擦自己身上的水和茶叶。
“惺惺作态!”罗经年怒不可遏,“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敢!”
阙之渊把纸巾丢进垃圾桶,下一秒大步向前,在罗经年的面前直直跪下。
“你……!”罗经年一步闪开,伸手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阙之渊端正跪直,抬起头来,眸光坚定如芒。
“罗老。”阙之渊开口。
父亲!(加更)
“我先和您坦白今天的事情。罗闻这个人,我要了。”
阙之渊的电话挂掉以后,罗经年想过无数次阙之渊面对自己会说什么,说自己“酒后一时不小心”,说罗闻“自愿的”,说“赔偿”。在他眼里,阙之渊是个十足的商人,黑白两道横踏,眼里没有规矩没有感情,只有利益权衡。
却没想过阙之渊会堂堂正正在他面前说一句,“罗闻这个人,我要了。”
但这都不是重点。
罗经年气的发抖,抬手给了他一下,阙之渊脊背挺直纹丝不动。
“你就想着你要了!你问过罗闻吗!他是不是被你强迫的!”
在罗经年的认知里,罗闻作为幼子,从小被惯的呼风唤雨上天入地,自小矜贵的养大,游戏人间浪荡子一个。
这是一朝失足,被阙之渊按下了而已。怎么可能甘愿!
阙之渊正色看着他:“有件事瞒了您。罗闻和我早就在一起了。你如果不信,就去亲自问问罗闻。但现在不行,他还在睡觉。等明天我陪他一起来。”
罗经年:!!!!!
好好好。
罗老爷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一手按在红木书桌上,脸色蜡白,阙之渊赶紧上前,却被他一手推开。();